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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季走问。 “还行。”汪平思考了一下,往房间里走去,“等等,给你拿个配饰。” 卧室里面放着一只刚拆的快递盒,里面还有几个小配饰,汪平翻找了一下,取来一只平光的链条眼镜,走到季走面前,示意他弯腰。 季走从善如流地弯腰,让汪平方便cao作,片刻后,他的鼻梁一重,季走睁开眼睛。 睁眼的刹那,季走的眼睛没带什么情感,森冷的气质搭配上垂在他脸侧的闪光金链,马上给季走添了些S感。 “完美。”汪平点头,“明天就这样走机场,保证你帅哭一大堆人。” “汪平哥也很美。”季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美什么美。”汪平纠正,“请说我帅。” 季走笑而不语,坚决不按照汪平要求答话。 两个人看彼此新衣服看得热闹,却谁都没有来得及确认一下,裤子和衣服究竟有没有配套,那一堆配饰本来是配给哪一件衣服的。 季走是不知道,而汪平…… 霍特给他发信息说过了,两件衣服随他处理,不要穿得板正,可以加其他搭配,反正就是随便穿。 所以,汪平根本就没发现,季走穿的应该是和他的衣服配套的裤子,而他身上的全部配饰,本来是属于季走那一套衣服的。 汪平只顾着季走的金链眼镜去了。 他又伸手把季走的头发拨弄了一下,给他提了两个明天的造型建议,然后,把自己扔在地上的睡衣捡起来,抱在怀里。 “你把衣服脱下来还是先挂衣架上,等会儿拿回去,明天直接穿就行。”汪平边走边说。 “你去哪儿?”季走看着汪平渐行渐远的背影。 “把外场留给某些纯情害羞的小朋友,我去里面换衣服呗。” · 身为纯情害羞小朋友的季走,面对此情此景,实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季走把衣服脱好挂起来,汪平也走出来把衣服挂到他旁边,听见有人敲门,汪平出去接了一份烧烤进来。 “吃点烧烤再走?”汪平邀请道,“我点了两个人份的。” “行。” 季走和汪平到沙发上坐下,一人手边一罐啤酒。 汪平先吃了点五花rou,然后又啃了口羊rou串,最后举起大虾,眼睛都不眨地准备啃——然后,大虾被季走一把拖过去。 “壳都没剥。”季走眉心微蹙。 “能补钙啊。” 全是歪理,季走根本不理他。 汪平试图伸手夺回自己的大虾,却被季走挡了一下,然后季走顺势伸长手,把其他的大虾全都拿到了自己面前。 刚才被汪平咬过一口的虾率先被季走捏在手上,季走娴熟地把头和尾巴掐掉,剥好壳之后,又去掉虾线,这才递给汪平。 季走本意是想汪平伸手来拿,但汪平左手拿着串,右手拿着啤酒罐,脱不开手,便低下头,直接将季走手中的虾子叼走了。 季走感觉自己的指尖被一只柔软的东西刮过,紧接着,就是难以抑制的酥麻痒意。 季走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汪平,后者倒是自得其乐——这虾非常新鲜,rou质被麻辣的调料一衬,更加鲜甜有韧劲。 汪平咀嚼完大虾,抬起眼睛,刚才和季走盯着他的怪异目光一个对视。 “我错了……”汪平默默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是剥了虾壳更好吃。” 季走:“……” 汪平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再剥一个?” 和木头,实在不能计较那么许多。 季走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从竹签上卸下来了另一只虾,无可奈何:“是,汪平哥。” · 季走剥了十个虾,九个被汪平吃了,剩下一个被汪平假惺惺地谦让给季走一番之后吃了。 桌上点的菜吃了一半,汪平肚子吃饱了,拿餐巾纸擦了擦手之后,从沙发缝隙中摸出一个缩印的剧本。 汪平房间全是这种东西,方便他随便去哪儿都能摸出剧本来看。 汪平捧着剧本,在沙发上东歪西歪一会儿怎么都不舒服,最后往沙发上一倒,直接躺到在沙发上面。 汪平的头顶的发丝儿离季走的大腿只隔了两厘米距离,他的大长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刚好可以一晃一晃。 不过,由于腿太长,不时蹭到地板,多少有点不舒服。 季走微微撇过头,就能看见他V领遮盖不住的部分。 “学长,你……!!!!” 季走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就感觉大腿一重。 刚才还隔他两厘米那颗脑袋已经得寸进尺地躺到了他的大腿之上,目前,汪平的头发丝儿还是和他隔两厘米。 和他的某处隔两厘米。 季走咬牙看汪平:“你好好坐!” “不好好坐,不舒服。”汪平理直气壮。 “那你躺下去!” “躺下去腿就蹭着地板了啊,晃起来一点儿都不舒服。”汪平十分有理有据,甚至还把自己的脚抬了起来,给季走展示。 “……那我坐地板。” “季走。”汪平不仅不动,还睁开自己的眼睛,幽怨地看着季走,“你变了。” “我什么又变了……。” “你在片场都让我随便靠肩膀的。”汪平很委屈,“你是不是演的,私下就不对我好了。” 季走:“……” 不管汪平这委屈是真的,还是演技精湛的结果,但却对季走拥有非常大的杀伤力。 季走叹了口气,轻轻摇头——算了。 腿上躺这位是他家祖宗。 想躺就躺,想靠就靠,自己难受一点,无非就是一场冷水澡的事情。 季走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汪平的头发,汪平被他摸得舒服,微微眯起眼睛。 先收你这点福利费。季走想,以后,我再慢慢讨回来。 汪平躺季走大腿躺得舒服,看剧本也就看得愈发专心,但是越专心,汪平就愈愁眉苦脸。 “怎么了?”季走问他。 “你看这个剧本。”汪平把微缩剧本递给季走,“威亚戏好多啊……我感觉我凉了。” “不会的,你的武戏很好,片场公认。” “在地上打当然就很好。”汪平叹气,“但是飞上天就不行了——之前练习时间没安排好,威亚练得不多。” 不过,愁眉苦脸一筹莫展也不是汪平的风格。 汪平抱怨归抱怨,抱怨完,还是积极地想办法,道:“算了,到时候我找导演问问,架好了威亚先借给我练练就行。” 季走目光向汪平脸上一转。 汪平说得是挺轻描淡写的,然而威亚那个东西,穿上了之后,细钢丝勒住腰和胳膊,稍微来两次都会摩擦得皮肤疼痛无比。 汪平……难道也想像之前所有戏那样,一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