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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怎么回事儿,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作为turn on队内第一舞担,汪平完全没有在慌的。 他不仅可以妥妥儿地完成这套幼儿园趣味运动会项目,甚至可以在完成后再给导演跳一段wave。 只是导演助理觉得这件事情duck不必,汪平跑完一圈,wave刚刚架了个势,就被冷漠脸的助理赶走了。 汪平根本不在意,哼着turn on下个月会发的新歌,双手垫脑袋后,一派轻松地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和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多高,剑眉星目的男人擦身而过。 这人谁来着,感觉有点面熟? “哟,这么高兴?”纪泽阳的声音打断了汪平的思考,“看来很有希望?” “那是!”汪平也笑了,把自己锁骨中间拍得啪啪响,“我——简直就是这部片子的天选之子,不选我才是毫无道理。” “行吧,天选之子。今晚想吃什么,随便说。” “我想吃……先不说这个,哥,刚才那人是谁啊,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汪平指了指关上的门。 “哦,项杰,去年百花奖的最佳新人。” 提到这个人,纪泽阳眉宇之间闪过一丝忧虑,但被他很好地压制下去了。 “我丢。”汪平倒是吃了一惊,“那他不就是我的竞争对手?” “是啊,怕了?”纪泽阳不怀好意地问,“刚才某些人还说是这部剧的天选之人呢?” “那必然还是我!”汪平马上道,“哥,我想吃哈根达斯。” “不行。”纪泽阳把脸沉下来,“明天要录音,不准吃冰的。” “怎么这样!你刚刚明明——” “我刚刚怎么?你拿出证据来啊?” 纪泽阳和汪平拌着嘴往门口走,走过门口玻璃门时镜面反光,反出纪大经纪人眉宇之间的一寸忧虑。 对于项杰和汪平的竞争,纪泽阳并不是像表面看上去那么不担心,但他不想让汪平跟着一起焦虑——为了这个片子汪平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了,只不过娱乐圈,最终成事在人,接下来就要看他的运作了。 可是。 吴光霁的团队铁板一块,这个人脾气也很古怪,努力的方向错了,可能会起反效果。 纪泽阳在汪平闹哄哄的“哈根达斯不行八喜也行”的叽呱下,走出了正门;傍晚橘色的阳光照到纪泽阳身上,炫光中,纪泽阳下意识眯起眼睛,随即,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上次打听到…… 这部剧的另一个男主是谁来着? · 说好试镜结果会在七月底八月初发布,汪平便不再想这件事情,投入日常工作中。 turn on最近团活比较多,为了给季巡造势,纪泽阳给他们接了好几个综艺,在外面跑的那种简直是要了狗命,忙碌一周,只有一个谈话类的能喘口气。 这个节目就是大家坐着聊,非常轻松愉快,turn on上过前面两季,和女主持人白露关系很好。 节目一开录,白露便忍不住直接cue汪平:“哟,汪平一段时间不见,好像又瘦了呢。” “那是。”汪平活力满满地接梗,“最近铆足劲减了个肥,看来很有效果啊。” “喝口水都要胖的表示羡慕。”白露假装哭晕,从提示卡后面露个头出来,问,“是八块腹肌减成了六块那种吗?” “不是!”汪平马上反驳。 严肆阴恻恻开口:“是八块腹肌减成了四块那种。” turn on瞬间很不给汪平面子地开始爆笑,然后开始闹着要腹肌检查——turn on作为被粉丝称为德云社太子团的团,非常有梗,非常快乐。 这只是在录节目时候的欢乐。 录完节目回到后台,汪平对着粉丝送来的精致食物应援,愣是一口饭都吃不下——汪平很担心,他不担心自己的表现,但担心…… 毕竟项杰是拿过奖的新人。 可没拿奖,不代表不行……他努力了这么久,不想输。 汪平叹了口气,把脸趴进胳膊弯里——这可是吴光霁,错过这次,他离自己的电影梦,好像又远了。 此刻,季走刚好走到吴光霁工作室的门口,他刚准备推门,忽然停下,站在门口,盯着门板思索——三天前,纪泽阳给他打电话,旁敲侧击问他能不能想办法给吴光霁说说好话。 季走很不高兴——汪平哥的事情他早就在想了,他会保护汪平哥的梦想,会让汪平哥和自己一起演戏。 怎么就轮到别人来插话? 最后,季走是这么和纪泽阳说的:“汪平很优秀,他不需要任何人帮忙,靠自己已经足够了。” 纪泽阳:“……啊?” 季走不管他在啊什么,把电话挂断,然后,就到了今天。 其实,季走也并不像他说的那么有把握——光凭汪平哥的表现,那确实是完全够了,他们一致公认汪平试镜是最佳的,即使是后来的项杰也比不上汪平。 只是导演说过——汪平太好看了。 这实在是一颗定/时/炸/弹。 不过…… 季走看着门板,眼神一凛——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会保证他和汪平一起演戏,一定会保护汪平哥……那么不容易争取过来的梦想。 季走这么想着,推开了门。 就在季走推门的刹那,汪平也从胳膊弯里把自己脸放出来,拍了拍自己的两颊,振作起来,准备开工。 准备开工的汪平并不知道,在他和某人还没有认识的时候,某人却已经开始保护他了。 · 季走推门刹那,吴光霁向他看过来,露出了一个微笑:“季走来了——来来,今天请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三个演员谁和你搭戏比较好?” 三个? 季走走过去,看到吴光霁面前摊开的三张简历,项杰、汪平、薛新信。 “我实在是举棋不定啊。”吴光霁吸了口烟,吐出来,笑着说,“你是男主,你自己也想想,觉得谁比较合适。” 季走坐下,直接把薛新信那份简历抽走了,随手扔到一边。 “怎么,他不行?”吴光霁问。 “初试以门板之姿掉入水那个?”季走眼皮不抬,“不行。” “你还记得。”吴光霁笑得鱼尾纹变深。 怎么不记得,这就是个坑,测测看他究竟对初试那些人记得多少,要是他提出再看看初试的带子,或者纠结上薛新信,那就真的没什么资格再帮导演挑人了。 “剩下两位,我二试没来,有录像带吗?”季走问。 “不用看。”吴光霁道,“那就是个体能测试,他们都合格。” 季走用了一分钟,跨过导演的两个坑,然后又用了一分钟,把项杰的简历挑出来,递给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