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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说这样的话,又凭什么要我听你的?”一直以来都是张昭说什么是什么,尤其现在曹承落了把柄在张昭手里,一切科都由张昭说了算,这口气曹承一直忍着,终于是有机会怼上一句,曹承又哪里舍得放过。 “殿下,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还请殿下相信我。” 张昭还是为自己说说好话,万不能让曹承对他有所误会,这对他来说不是好事。 曹承冷哼一声,“说到相信,你都不相信我,怎么就要我相信你?” “殿下,臣自然是相信殿下的。”张昭还是硬着头皮冲着曹承这般地说,曹承一脸不屑,“相信我,就把你所有的计划都告诉我,否则我绝不会再配合你做任何事。” ……张昭听着曹承这样表态,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甚是无奈,“殿下不知道,就不会在任何人的面前露出半分来,这是为了陛下着想,殿下怎么会怪起臣来。” 曹承皱起眉头,张昭继续地道:“殿下不善隐藏,可是殿下面对的人,哪一个都不简单,殿下的任何反应落在他们的眼里,他们都能从细微的的蛛丝马迹里顺藤摸瓜。如果殿下自信能骗得过陛下,骗得过满朝重臣,臣立刻将所有的计划告诉殿下。” 听听这多会说话,不告诉曹承,那都是为了曹承着想,曹承应该要体会他这一片苦心才是。 曹承想了想也是,瞧瞧他面对曹恒,面对朝中那一个个的重臣,总是藏不住心里的想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现在臣要安排的事,为殿下安排的事关系重大,一但露出端倪,不仅是臣,殿下也会万劫不覆,殿下如果相信自己能瞒得过那些人,臣就将所有的计划全盘托出,绝不隐瞒殿下。” 曹承看着张昭一张正直脸,似乎一切正如他所说的都是为了他们着想,曹承就有些拿不准了,还真是误会张昭了? 这么想着,曹承就越发不太确定了,上下打量了张昭,张昭道:“殿下不信我?” 要是一直揪着这谁信谁,谁不信谁的,那就没意思了,曹承道:“好,我就信你一回。”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信都不行了,那就信吧。 张昭幽幽地看着曹承,曹承并没有注意到,似是低头想着什么,张昭勾起一抹笑容。 第二日曹承回到了洛阳,洛阳并没有变化,但是比起当初再回洛阳的心态,差别太大了。 曹恒病重,曹承回到洛阳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曹恒,曹恒躺在榻上,瞧着曹承并没有丝毫的欢喜,只是冷漠地问道:“回到了洛阳,放心了?” 乍然听到这一问,曹承呆了半响,最后才吐字道:“母皇,儿臣无能,不能带回衍儿和永乐,请母皇责罚。” “你现在是朕唯一的儿子了,朕还能如何责罚你?”曹恒冷漠之极地说着,曹承不禁抬起头看了曹恒,不想曹恒一双眼睛竟比往日更冷更锐利,吓得曹承一个激灵,连忙低下了头。 “儿臣万不敢有此念。”曹在还是想说一些好听的话,让曹恒听着要高兴些,可是,曹恒却一声冷哼,“瞧瞧看,这就是朕的儿子,衍儿和永乐的尸体,你想过要带回来吗?” “儿臣,儿臣是想的,可是秦将军让儿臣立刻赶回洛阳,儿臣只能回来了。”曹恒那不善之言听在曹承的耳朵里,惊得他一身冷汗。 曹恒看了他半响,最后轻声地道:“好了,什么话都不用说了,下去吧。” 无意要与曹承多说什么,只打发了曹承离开,曹承也不想再呆着,得了曹恒的话立刻就退了出去。 出了殿门,曹承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里衣都叫汗给渗透了。 更让曹恒想不到的是,才刚出门,立刻有人来请他。 “殿下,皇后有请。”来人是夏侯珉身边伺候的人不假,曹恒一眼就认出了,点了点头尾随他而去。 不过才两个月不见夏侯珉,夏侯珉似乎变得苍老了,曹承急急地上前去,夏侯珉张口问道:“你母皇如何?” 问得叫曹承十分奇怪,“父后一直在宫里,难道不知道母皇如何?” 夏侯珉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曹承,曹承叫他这般看得没能顶住,轻声地道:“回父后,母皇看起来并不太好,病榻缠绵,看起来瘦多了。” 说完怔怔地看向夏侯珉,夏侯珉却看向了外头,怔怔地看着失了神,曹承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原以为他回来了,曹恒或是夏侯珉看到他都会高兴的。 一个一脸冷漠,似在无声地指责他,为什么活着的是他,回来的人不是曹衍和曹永乐,偏偏是最无用他的。 一个一见面问的不是他好不好,而是明明与他近在咫尺的人。 曹承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现在,却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 仰起了头,曹承想要挥掉满脑子想法,而夏侯珉似乎也回过神来,一眼扫向曹承,“衍儿和永乐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适才的伤感在听到夏侯珉此一问,惊得曹承魂都要飞出来了,张张嘴道:“父后说什么?”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将一切都推开,夏侯珉死死地盯着他,一下子又像是变了,“没有是最好。” 虽然不知道夏侯珉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一问,曹承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夏侯珉就是随口一问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也不会知道他都做了什么。 曹承想着该怎么把这个话题掀过去,夏侯珉却已经转移了话题,“回了洛阳,除了上朝,没事就不要出来。睿王之死到现在都没查清楚,你若不想惹麻烦,最好就老老实实的呆着。” 这是警告,也是提醒,曹承却不禁地道:“墨太师不是说自己会查案的吗,为什么查了那么久还是没有结果。” 话音刚落下,立刻感受到夏侯珉灼灼的目光,眼睛都不眨地死盯着他,曹承不知自己是说错了什么。 “我以为你是知道为什么的。”夏侯珉幽幽吐了一句,曹承立刻反应过来了夏侯珉的意思,连忙地道:“父后,我没有,曹叡不是我杀的,请父后相信我。” “好了,如今你是大魏唯一的皇子,无论是朝臣或是夏侯氏与曹氏的人,都不会因为这件事再追究你了。” ……听起来这件事案子似乎不用再查下去,但是没有查清楚,作为最大嫌疑的曹承这一辈子但凡还活着,就得背上杀害曹叡的罪名。 “父后,这件案子要查个清楚,儿臣不能顶着这样的嫌疑过一辈子。”曹承也是个敢做敢当的人,他做的他就认,就算知道要偿命他也认,不是他的做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认。 夏侯珉皱起了眉头,“现在朝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