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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 “咳咳咳。”齐司深听着吓得咳了起来,没见过人这么说自己的,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为曹恒的母亲,那不是说自己死了。 “陛下,这不太妥当。”憋了半天,齐司深还是闷闷地吐了这一句,曹恒摊手道:“没什么不好的,朕觉得挺好的,省去很多麻烦,想查也无从查起。” ……话是这么说没错,齐司深弱弱地吐了一句,“陛下觉得公主殿下看起来像个孤儿。” 曹恒顺口就答道:“只现在无父无母,又不是从前就没有,他们想去查就让他们去查,你管得着?” 不过是不想给了他们目标让他们注意到曹恒的头上,打量曹永乐是不是大魏的公主,避免齐司深被人缠着不能动弹,还有曹永乐面临更多的危险。 其他的什么为难,什么小心思,曹恒相信曹永乐都可以应对。 齐司深想到了另一回事,“陛下在公主学剑的期间是打算不见公主,也不给公主零花钱用?” “对,要钱用她自己会挣,用不着朕给。” ……齐司深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陛下,容我提醒你一句,当年先帝让你自己挣钱你可是比公主殿下大好几岁,现在就让公主殿下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啊,你看他们不是过得挺好的。”曹恒指出如今的曹衍和曹永乐都过得挺好的,看这没瘦,还长高了。 齐司深瞥了曹恒一眼,凉凉地捅心道:“那都是被逼的。” 不想方设法的挣钱就只能饿死,没地方住,流落街头,那不是等于被逼入绝境而不得不为? “朕逼得他们自强,总好过别的人逼他们吧。”曹恒一点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她就是要逼他们,让他们步入绝境之内,然后,只能奋力自强,这样他们才会用最快的速度强大起来。 要是曹恒不承认,齐司深还能有话说,曹恒都已经坦荡地承了,对,没错,她就是故意的,他能说曹恒够狠,除此之外,还能再说什么? 齐司深知道自己是劝不了曹恒了,只道:“陛下做自己想做的,我也做自己想做的。” 这听起来是想养着曹永乐?曹恒半眯起眼睛,随之又丢开了,曹永乐是不会平白无故一直承齐司深的情的。 “行刺陛下的人,陛下如果不方便出手,我可以代劳。”都算弄清楚了对曹永乐的态度,那就谈谈正事吧。 齐司深想着自己这些年也承了曹家不少的情,要是能帮着曹恒一回,那也该帮的。 “别,朕又不是手下没人,真要用那些尽屠的手段,朕早就用了,何需你来毛遂自荐。”一听明白齐司深的话,曹恒是立刻就否了。 “大魏的天下有今日的公正不容易,为了那些跳梁小丑而自毁大好局面,那正是他们的目的,朕不犯这种蠢,你也最好不要。”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曹恒看得清楚着,顾此失彼,孰轻孰重,她是分得清清楚,绝不会让自己犯下那样的错。 齐司深是个剑客,不是政客,他考虑问题一向都很直白,能动手的事,他是一般都不愿意动脑,曹恒自是不能跟他学的。 “你这些事别插手,朕若是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自会与你提及。”曹恒为免齐司深轻举妄动,后面补多一句,齐司深…… 总觉得曹恒拿了他当傻子一样地时刻防备着。 人傻不傻的,心里还能没点数,曹恒与齐司深再叮嘱道:“永乐朕就交给你,全须全尾失交给你,你也得全须全尾的给朕送回来。” 这点事,齐司深点着头答应道:“陛下放心。” “陛下。”一个下午曹恒都没问外面怎么样,反正在外人的眼里,曹恒相当于是被行刺后命悬一线,心态已经炸了,迁怒这样这么多年都没犯过的毛病都爆发了,躲在行宫里谁都不见也就不那么难以理解。 啊,你说齐司深。这位又不是朝廷的官员,一介武夫而已,不值得他们放在心上的。 眼下胡平在外叫唤,曹恒应了一声,胡本道:“墨尚书回来了,庄家仅剩的那位郎君果然遇刺了,命悬一线,墨尚书看起来很高兴。” 能让墨拙高兴的事,只能是从庄锐的嘴里问出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招待你了,你自便。带永乐离开不必与朕辞行,留个口信就行。”刺客的事很重要,齐司深都想出手帮着曹恒把人一网打尽了,有人查出曹恒想知道的东西了,齐司深作一揖,恭送曹恒。 墨拙在外面透着愉悦的来回跺步,见到曹恒走出来是大松一口气,连忙地与曹恒道:“陛下,庄锐说实话了。” 曹恒微微颔首,“查到证据了?” 墨拙忙不迭地点头,“陛下,臣还有一计。” “说。”墨拙呈上所谓的证据,曹恒拿过正想要看,墨拙道:“陛下不想杀人,这些人却要置陛下于死地,不让他们自食其果,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臣的计,是将庄郎君说过的话放出风去,让真正策划这桩刺杀案的人将这些棋子自己清理干净了。” 工部尚书,人家虽然是极善中墨家的工事,也不代表人家不懂权谋。 “从庄家的事情可以看出,一但棋子出现了问题,他们就已经想着赶尽杀绝,既然如此,就用他们自己的人,引得他们自己出来。”墨拙说到这里那是眼冒精光,更透着一股狠劲。 “最好能让他们相互攀咬起来,狗咬狗一嘴毛,也省了我们许多事。”曹恒补充一句,显然同意墨拙这个提议。 墨拙立刻道:“如此,臣立刻去办?” 曹恒道:“去。至于这些人,盯着就是了,他们要杀就让他们杀。都死光了也没关系。” 对待一般的人需要心存善念,像这些无论是有什么原因都得要杀曹恒的人,曹恒便让他们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赤心。配合墨尚书,至于水军,你可任意调动,但是,小心些。”水军里的人都没查清楚,那些人究竟是可信还是不可信,曹恒心里都没有确切的答案,赤心要去调动,调动的人就该斟酌着些了。 “诺。”赤心应了一声,墨拙心头是止不住地直跳,水军要是也出了问题,那可就非比寻常了。 随后,因着曹恒被刺而蹦紧的扬州,随着庄家被灭门的之后,竟然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士族被灭门的事,一夜之间,偌大的扬州风声鹤唳,哪怕就连百姓也颇是不安。 扬州刺使是从出任扬州以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惊得他坐立难安,想去拜见曹恒,曹恒反倒派人来指问于他。 “身为一方大吏,掌一州庶务,不说陛下入内便被行刺,就这一门一门被灭的人,是不是也该给朝廷一个交代?” “陛下,请陛下听臣解释,这些事,这些事真的都只是意外,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