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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冲着齐司深问。 “并无。”齐司深非常地肯定地说。说着说着,看着曹盼,“若是有类陛下者,陛下与我说媒亦无不可。” “胆子可真大,连朕的玩笑也敢开。”曹盼对齐司深目光清澈地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反感,只笑斥了一句。 齐司深却认真地道:“我有些明白,为何叔父会这般喜欢陛下了。陛下,是个让人不由喜欢的人。” 不说曹盼的容貌,就那一抹笑容就让人觉得挪不开眼。更别说曹盼的阔达,通透,一颗纵然手握大权,权倾天下的却依然不改的善心,仁义之心。 可遇而不可求!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人,是福份,能遇上这样一个人,更是三生有幸,齐沧若为这样的人而死,死得其所。 “好了。想不想让你的剑术,更上一层楼?”曹盼并没有将齐司深的话放在心上。 齐司深,无论怎么说,都是小辈,小辈说这些玩笑话,听听便罢了,她留下齐司深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想。”齐司深追求的剑术,正希望自己的剑术能够更上一层楼,因此才会来寻的曹盼,曹盼愿意指点他,让他的剑术更上一层楼,他是求之不得。 “跟我来。”曹盼跟齐司深聊到了现在,拍拍他的肩,让他站起来,也同时准备带领齐司深走往下一处去。 齐司深毫不犹豫地跟上,曹盼在前面带路,引着齐司深往一处小楼去,还没走进,齐司深就已经听到了小楼内的动静,“这里是剑楼?” “不仅仅是一种剑。”曹盼笑得颇是自得地朝着齐司深说,齐司深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曹盼无论剑术还弓箭都是数一数二的,不过,已经很难得看到曹盼大显身手了。 齐司深有些同懊恼自己生得太晚,要是生得早些,能见曹盼当年的风采,该是何等的幸运。 “走,进去。”宫内设下这样的楼,专供人习武练剑,曹盼手底下的能人,源源不断。 “陛下,陛下。”曹盼踏了进去,凡见之人,皆连忙与曹盼见礼,齐司深能感受到这些人身上的气息与曹盼十分相似。 还在练剑的人,那剑招一出,十分的招人眼,齐司深意识到了一点,“殿下并不缺守卫的人。” 曹盼看向齐司深道:“但朕缺一个以身作则的剑客,尤其是顶极的剑客。” 齐司深自然想起了刚刚曹盼跟他说的一番话,吐了一口气,曹盼布局,实在长远,他以为自己能出现在曹盼的面前,取得曹盼的同意,用十五年的时间来换得一身的剑术真传,很是为自己高兴。 却不知由始至终,曹盼与他,皆为各取所需,而曹盼得到的,远比他以为的要多得多,他却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 “发现朕算计得比你以为的要多,有什么想法?”曹盼就像是齐司深肚子里的蛔虫,冒出一句地问。 “我要的已经得到了。你能得到更多你想要的,是你的本事。”齐司深这样地说了一句,曹盼点点头,“对。只要自己的目的达到就好,旁人得到的是比你多还是少,有什么关系?” “我如果不愿意以身作侧,为天下侠客做个典范,陛下会如何?”齐司深虽说是不在意曹盼都达到了什么目的,但曹盼刚刚说的一番让他意动的话,他想知道,要是他不配合,曹盼会怎么样? 曹盼道:“路有千万条。朕想与人为善,你不愿意为榜,将来的事,朕都交给阿恒了,阿恒怎么做在她,不在朕。咦。” 提到了曹恒,曹盼一眼看去,竟然看到曹恒与夏侯珉在,看得不错,两人还在交手。 是的,没错,曹恒正和夏侯珉交手,曹盼皱着眉头的想,曹恒胡来也就算了,夏侯珉也陪着曹恒胡来。 “你们俩,停下。”曹盼出声,曹恒正和夏侯珉过着手上的功夫。别人新婚都是赏花赏月去,曹恒仅仅是吃完了饭想和夏侯珉一道出来散步消消食,结果,走到了附近来,曹恒想着有段时间没有进来看过了,夏侯珉也表示对这个地方很好奇,那就走进来了,一进来,手就痒了,曹恒记得夏侯珉的身手不错,那就过两招。 一过,亲娘来了,还直接叫了停,曹恒与夏侯珉哪敢不停。 “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曹盼看了曹恒一眼,曹恒神情如常,好像昨晚根本就没有洞房花烛夜。 一眼扫过夏侯珉,曹盼想的是昨日丹阳说的话,夏侯珉不会是真不懂吧。 暗想她也没让人盯着曹恒跟夏侯珉这点事,确实是不知道这两人同房了没有。今天曹盼见了曹恒哪怕是单独在一块也没有问起此事,如今看来,不问似有不妥。 蹙紧了眉头,曹盼道:“谁说来这儿的?” 曹恒还真没见过曹盼变脸的样子,被一问顿了半响答道:“我们就是出来走走,走到这里便来看看。” 谁能想到还会在这儿跟曹盼碰上了。 因着与夏侯珉大婚,男女有别,曹盼的身体也有些不适,便打发了曹恒回了东宫陪夏侯珉用膳,曹盼今天还是自己一个人混的,结果倒好,让他们好好磨合磨合,他们倒是磨合得打起来了。 一想到这儿,曹盼拧起了眉头,“那如今还有事?” 明摆着要让曹恒跟夏侯珉回去的架势,曹恒却道:“母皇怎么动了,是我们有什么不妥?” “你过来。”本想另找机会问问曹恒,看样子今天就得问,不,是马上就得问,不问她今天是睡不着了。 曹恒莫名,却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曹盼拉着她走到了一处角落,挑眉地问道:“你们昨夜洞房了?” 万万没想到曹盼叫她来竟然问的是这个问题,曹恒也是顿了半响,随之点头道:“当然。” “你不痛?”曹盼是斟酌了半响才问的,曹恒也是被问得十分的尴尬,“平娘跟戴院首都给了我一些药,泡浴还有擦身的,不痛。” 曹盼问的,曹恒明白,曹恒如今答的,曹盼也听明白了。 “还有这样的药?”曹盼好奇地嘟囔了一句,曹恒肯定地点了点头,都是点到即止,话题就此打住,是吧。 曹盼听了曹恒道自己无恙,心头的大石放下了,反正只要曹恒好,她爱玩什么就玩什么。 母女俩回来了,曹盼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这让刚刚紧绷的气氛算是活了过来。 “你们玩你们的,朕带齐司深上去。”曹盼想着曹恒跟夏侯珉怎么玩是他们的事,她是有重要的事得上。 “我陪母皇。”曹恒连想都不想地说了一句,曹盼回头想说什么的,碰触到曹恒满是忧心的目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点头道:“想跟着就跟着吧。” 抬脚往楼上去,这一处的楼阁建得极高,这里的建筑与旁的地方也是不一样。 旁人想上是未必能上,曹恒却是想往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