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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只以为曹氏的郎君都是如此,但有不合他意的,便吵闹不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伯父伯母也不是只有珞兄长这一个儿子吧。”曹恒意味深长地告诫曹彪。 曹彪轻轻一叹,“殿下,毕竟他年纪还小。” “年纪小吗?二十及冠,我都不敢拿自己年纪小来当借口,伯父倒是真会给他找借口。”曹恒才几岁,曹彪竟然在曹恒的面前说曹珞还小,以此想要曹恒为曹珞求情。 要说小,曹珞能小得过曹恒? 曹彪被堵得一句话都驳不出来,呆呆地看着曹恒,半天没有匀过气来。 “而且伯父今天也看到了,那一对兄妹是什么好货色?偏偏珞兄长一无所觉,比起求情来,伯父难道不是更应该去好好地查查,为何那一对兄妹缠上了伯父一家?”曹恒堵完了话又开始跟曹彪讲理。 “不过是一对寒门兄妹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今日他们也算是颜面尽失了,何必放在心上。”曹彪很是不以为然。 曹恒提了句醒,曹彪既是不在意,曹恒也不会重复提起,只叫曹彪心生不喜。 “伯父心里有数,我也不多说了,两个时辰够了,母皇会让人把珞兄长放下来的。”曹恒见曹彪听不进劝,便也不说了打住话题,便要回宫去。 “殿下,殿下。”却又在此时,一个二十来岁的郎君急急地行来,满脸的慌张,曹恒看了一眼,而被曹盼安排留下来的胡本与曹恒介绍道:“殿下,这是奴的养子胡平。” 胡本一个宦官,注定无后的,曹盼念他一辈子伺候她,尽忠职守,特许他收一个养子,也算让他死后还能有人祭祀。 胡平原是胡本家乡中的人,胡本见他性情稳重,为人重情,便收其为义子。 这件事曹恒也是知道的,所以点了点头问道:“何事?” 胡平是第一次这样面对曹恒,神情有些不安,看了胡本一眼,胡本道:“有什么事只管说,殿下在此。” 这场宴会是胡平办的,曹盼还说了胡平若是办得好便要召见胡平的,胡本也是怕有什么不好的事。 胡平道:“适才京尹府兆让人来禀,出了人命。死的正是今日闹将起来的那一对兄妹。” 这下,所有人都顿住了,曹恒抬头看了看天,这天还没黑呢,宴会开始到结束才过了多久,那一对兄妹竟然死了。 “让传话的人进来。”曹恒急切地想个清楚,发话让胡平把人带进来。 曹彪与妻子对视一眼,“殿下,此事与我们绝无干系。” 怎么看起来好像他们家杀人的动机都是最大的,曹彪吐了一口气解释,曹恒道:“真要论起来,母皇也有杀人的动机。” 刚刚曹盼明显的不高兴,不是眼瞎的都看得一清二楚,看清楚的对于这一桩命案,还不定怎么想。 京兆府的衙役叫胡平引了进来,“见过殿下。” 曹恒道:“贺大人有什么话让你传的只管照实地说。” 衙役想了想道:“两位死者都是一刀毙命,而且脸露惊讶。刑部的人已经赶过去查看现场了。发现两位死者只是寻常的百姓,两人都死在了一处死巷中。” 算是大意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曹恒想了想,“知道了,让他们把案子查个清楚。” 刚被人轰了出去的人就被人杀了,曹恒皱着眉头也在想这究竟会是谁干的。还一刀毙命,明显是专业的人。 就那么两个贫寒出身的人,一般怎么可能会惹上这样的人。所以,这件事不简单。 衙役听着曹恒的吩咐应声便退去,曹恒与曹彪看了一眼道:“这件事伯父也不妨查一查。” 就像曹彪自己说的,这件事他是有嫌疑的,有嫌疑,自己查一查,许是会有什么收获。曹彪点了点头,“臣明白。” 查了查,若是没查出什么来自然是好的。有什么,倒是可以防着被人栽赃。 这会儿曹彪也顾不上曹珞了,曹恒也赶紧的回宫。 曹盼正和崔钧说着话,崔钧此时更像一个名士,不修边幅,胡子留得老长,面对曹盼更是肆意洒脱,他将这么多年所见所闻一一跟曹盼说起,那样神采飞扬的叫曹盼也是满脸笑容。 这个时候,燕舞也将这桩命案报与曹盼,曹盼明显地一顿,“怎么回事?” 虽然曹盼不喜于那一对连她也想算计在内的兄妹俩,但是这兄妹俩这么一死了,一定也跟他们的算计有关系。 “京兆府和刑部已经去查了。”燕舞回答,接着补上一句,“兄妹俩都是一刀毙命,显然不是常人所为。” 能够一刀取人性命的人,必然是练过武的,曹盼心里的想法也跟曹恒想的一样,就他们两个寒门出身的人,轻易怎么可能会惹上这样的人。 难道,与他们的算计有关?曹盼脑子闪过这些念头,同时也不禁去细想,这两个人闹到她的跟前,想要用她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因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曹盼并无意追究他们的算计,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一份不在意,竟然还闹出了人命。 “让他们查,查个清清楚楚。”曹盼吩咐下,燕舞应声而去。 “今日是陛下设琼林宴见今科进士的日子,竟然还会有人在今天闹出人命?”崔钧听了一耳朵,知道是出了人命了,满是诧异地说了一句。曹盼回道:“州平以为,旁人要杀人需要看朕的脸色?” 真需要看她脸色的人是不会杀人的,曹盼可不是一个喜杀的帝王。 “陛下言之有理。”崔钧一听一想也是。 “你这一去数年,往后有的是时间说话,先回府休息吧。”说了那么久,曹盼觉得差不多了,让崔钧回去休息休息。 “那陛下这让我休息几日?”说到休息,崔钧眼睛都亮了,回来了巴不得好好地在家呆会儿。曹盼赐的府邸,也没住过几次。 “十日可够?”曹盼询问崔钧,崔钧连连点头,“够了够了,这十日让臣休息够了,再见见亲朋好友也就差不多了。” 笑眯眯地说,曹盼听着他提的那一句亲朋好友,道:“诸葛一氏皆入了洛阳。” 本来挺高兴的人一听敛了笑容,看向曹盼道:“陛下这是何意?” “州平以为,朕是何意?”崔钧话里那担心,曹盼不傻自然是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便也反问了崔钧。 崔钧道:“诸葛家那两位,一个野心勃勃,一个安分守己。安分守己的自然是好说,野心勃勃那一个,陛下将他调回了洛阳,只怕……” 未尽之言,曹盼听明白了,明白了依然与崔钧一笑之,“那又如何?州平以为,朕留在他在益州,他就什么都不做了。州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就更应该明白,像这样的人为了达到他心中的野望,他可以做任何事。” “殿下去过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