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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与她的兄长辛冉单于也曾与大魏借过兵平定了内乱,但是如果丹阳想要坐稳女单于的位子,最好丹阳能凭自己手中的兵力还有智谋平定匈奴。 未尽之言,其实都很明白,周不疑道:“鲜卑之事,一月可毕?” “可!”曹盼很肯定地代曹恒回答周不疑,周不疑听着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曹盼回头看着身后的舆图,“鲜卑,鲜卑啊。” 送上门来叫曹恒杀的鸡,曹盼以为这鸡的出现于曹恒是再好了不过了。 而此时的鲜卑确实是战火已起,曹恒让杨嚣他们摸清了鲜卑的情况,随后曹恒派了一支兵,用苴罗侯之前用过的办法,假冒鲜卑兵马,尤其是苴罗侯的兵马偷袭轲比能这位首领,再把之前杀的鲜卑人尸体留下,想必轲比能会比曹恒更清楚苴罗侯的人是什么样。 随后又让人散布消息,道大魏兵马已经进入了鲜卑,苴罗侯说轲比能已死,他要带领从大魏借来的兵马为兄报仇。 在这个时候,轲比能竟然遇刺身亡,这让本来很是疑心苴罗侯的鲜卑各部的族长都疯了,曹恒就在这个时候把苴罗侯给放了回来,苴罗侯虽然很奇怪曹恒为什么在识破了他的诡计之后,竟然还要放了他,有机会跑,当然是带着人就往鲜卑的皇城跑的。 他想着要赶紧的回去,回去告诉他的兄长轲比能,大魏已经识破了他们鲜卑与匈奴定下的计划,他们必须要重新调整计划。 结果刚回到皇城听到轲比能遇刺身亡,苴罗侯转身就要跑,他这么一跑,已经有人去禀了轲比能的儿子们,他们一出来正好看到了苴罗侯的背影,反应过来就让人去追,嘴里一个个都叫嚷着为首领报仇。 苴罗侯的人见本来要回皇城的苴罗侯竟然在听到轲比能的死讯后转身就跑,很是不解地问,“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大魏一定是把兄长的死扣在我的头上了,我得若不跑就是死。”苴罗侯那是一点都不蠢的,若是蠢的人,也不会想出这样乱里有序的计策来。 看他一入大魏的境内,立刻就让轲比能往大魏发了他的通辑令,让他一路受到大魏各地关注的进入洛阳,躲躲闪闪,费尽千辛万苦的见到曹盼,那是为了增加他将要说的话的可信度,也只为了让曹盼派出一个有分量的人进入鲜卑。 当得知是曹恒亲自前往幽州时,苴罗侯心里是乐开了花,既能灭了曹魏主力军,又得了一个大魏唯一的子嗣,他们手里就等于是得了一个王牌。 所以他想尽办法地让曹恒进入了鲜卑,就为了能够拿住曹恒好威胁曹盼,威胁大魏,结果,结果…… 苴罗侯看到后面追来的兵马,咬牙切齿的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曹恒会把他放回来,他不回来,怎么把轲比能的死栽到他的头上。 “可是,我们可以解释啊。”部下那么地跟苴罗侯说,苴罗侯道:“看看他们的架势,他们会愿意听我们的解释?” 只见在他们身后,一阵阵叫喊道:“杀了苴罗侯,为首领报仇,杀了苴罗侯,为首领报仇。” 什么都不用说了,再不跑,他们全都得死,一个不留的全都得死。 苴罗侯也是自己的部落,还有兵马。逃出来之后,迅速地赶回自己的部落,这才知道妻儿早些天已经被轲比能派人接走了。 苴罗侯惊恐万分,很快轲比能的儿子们派人给苴罗侯送来了几个盒子,苴罗侯一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怒不可遏,更是悲痛万分,“我的儿啊,我的儿。” 苴罗侯的妻儿尽已被杀,这盒子里装的是人头,都是他们的人头啊!苴罗侯这个时候哪里还管曹恒算计不算计他的。 送完了人头,轲比能的儿子们也即派大军前来要捉拿苴罗侯,苴罗侯若是不反击,等着他便只有一死。 如此苴罗侯便只能带起他的兵来反抗,这样一打开了,整个鲜卑战火燃起,苴罗侯确实是有本事,原本他的兵马并不算多,他却愣是凭着那样的兵力,一次一次设下陷阱,以少胜多,竟然杀了轲比能的所有儿子。 杀他妻儿的人,也被他杀了,在这个时候,看了许久戏的曹恒率领五万兵马入鲜卑,因为,轲比能的女儿逃了出去,求着大魏帮她报杀父灭门之仇。 曹恒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立刻把各州已经抽调出来的兵马,领着上路,曹永、魏止,这两位都被临时调到了北地,供以曹恒差遣。 “陛下有令,让我们听殿下的。”曹永这是自家人,摆明了要多给曹恒机会露脸。 “苴罗侯能谋善断,对付他既要硬攻也要用计。”曹恒让人将鲜卑的舆图打开了,指着上面道:“如今苴罗侯驻扎在此。” 在苴罗侯大杀四方只为保命的时候,曹恒很努力地吃透鲜卑地图,所以指着苴罗侯的驻扎之地,曹恒道:“此处易守难攻,而且苴罗侯这些日子收拢不少鲜卑各族人马,兵力大涨。” “殿下,这秋天来了。”魏止幽幽地说了一句,曹恒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魏止露出了一抹笑容,易守难攻吗?那只是针对人而已,魏止这种打惯战的人,脑子又好使,一看那行路而来的环境,早就已经有了主意了,再听曹恒指出苴罗侯所在的位置,提醒了一句。 “不过苴罗侯也不蠢,秋高林密,他选择这样的地方安营扎寨,早也防着人用火攻,所以他们准备很多水。哪怕火起了,火势不够大,有水不怕灭不了火?”曹恒虽然早有那样的主意,架不住苴罗侯那也早防着人用火攻,所以几乎是随处都放着水。 “总有连水都浇不灭的东西火吧。”曹永轻轻地吐了一句,曹恒道:“要是能把水换成别的东西不是更好?” 这下魏止跟曹永都同时看向了曹恒,换成别的东西,曹恒幽幽地道:“火上浇油。” 既然大方向都已经定好了,曹恒就商量着怎么把上面的水给换成了火,这把火又该怎么放的好。 “昔日我们的汉中是怎么丢的?”曹恒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这一战怕是大魏自曹盼登基以来损失最重的一场战了,曹永跟魏止都顿了半响,一下子却反应过来了,“孔明灯?” “前人所用,后人借之。”曹恒幽幽地说完,曹永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抬头看了四下,“可是,这天时,地利,哪一样都不能缺了。” 难道当年诸葛亮以孔明灯纵火烧汉中是那么容易的,不说灯坠落的速度,方向,风向那是不可控的,一个不慎,绝对是要坑自己的节奏。 “咱们手里有墨家的人。总不可能墨家研究了孔明灯那么多年,到现在还一无所获?”曹恒目光一扫,崔承之这位墨家的后人受到众人的瞩目,尴尬地嘴角直抽,“这个,殿下,家父虽然是墨家之人,但墨家的机关遁甲之术,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