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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那么皱了起来,瞧着让人忍不住笑。 曹恒听着曹茂的话真是忍不住捂脸,曹茂是压根听不懂曹盼的言外之意。就今天曹盼亮出来的东西,哪一样比起粽子来都能生财有道,曹茂这个没出息的,竟然只盯着粽子。 女帝陛下是十分的恨铁不成钢,满脸嫌弃地看了曹茂。 “陛下,这乐陵王不解陛下之意,那这茶的生意,让臣分一杯羹如何?”大魏的臣子里,如何会缺聪明人,杨修杨德祖笑眯眯地站起来,朝着曹盼作一揖而问。 “只有德祖有兴趣?”曹盼不意外,但是对于只杨修一人开口说话而已表示,果真都看不上她这茶叶的生意? “陛下有多少茶?茶从种植采摘到制成这些工序,陛下都清楚?”虽说这么多年下来,曹盼无论做什么生意都是稳赚不赔。毕竟这茶是新鲜玩意,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行情。 开口问的是荀缉。引得荀攸赏了一个白眼,荀缉颇是无辜。 “阿瑶,你与礼部尚书解释解释。”曹盼笑笑地唤了六部之中,相貌最是出众,却一心扎头更给身边的妻子剥东西吃的男子,工部尚书墨瑶。 墨瑶为人正直,年少时颇是顽固不化,后来经历了一场牢狱之灾才幡然醒悟。他与墨问虽是同门师兄弟,同为墨家弟子,性情却截然不同,比起墨问的长袖擅舞,他只一头扎进工部里,做好工部该做的事。 得亏了他这位墨家巨子确实有些本事,纵不与人多有交际,有女帝还有墨问护着,他是一路当着工部尚书,谁都拉不下去。 “陛下唤你。”如此场面,墨瑶向来都是闷头吃喝的一类,他也知道曹盼一般是不会唤他的,这会儿想着事,压根没有听到曹盼叫唤,还是身旁的夫人唤醒了他,这才回过了神。 “陛下!”墨瑶站了起来,算是回了曹盼,曹盼问道:“刚刚在想什么?” “想陛下说的大量开山种茶树的事。”墨瑶是个直爽的,适才他所思的是公事,亦不避讳女帝问起时回答。 “那想出来了什么?”曹盼不急不缓地继续问。 墨瑶道:“茶树必然不会只有一种,臣以为,朝廷纵然派了专人去找,那也未必找得齐大魏所有的茶树,倒不如发动大魏的百姓,让他们一起帮忙找。” 这话才落下,旁人还没有说话,墨问却道:“我们都未必识得茶树,如何让百姓帮我们分辨?” 一句话就把墨瑶问住了,然后女帝代墨瑶出气了,“墨侍中以为,那该如何收集茶树的品种?” “今日陛下所用之茶,茶树是如何发现的?”墨问不答反问,曹盼道:“无意中发现的。朕问了阿图说没毒,没毒,嫩叶还挺清甜的,朕便让人弄了弄,结果发现能那么炒干之后泡来喝,既可消食,又可醒神。” 实话,曹盼是不能说的,上辈子认识茶树,这辈子没人教着她认识,写的陆羽这时候还没出生。茶树这个时候那就是一种植物,一种没有名字的植物。 “陛下可真是什么都敢试。”墨问面对曹盼的回答,幽幽地吐了一句,曹盼摊手表示她都已经试过了,没什么好说的。 “戴太医就没什么好的建议?”养茶树认茶树这些事吧,墨问觉得不如让有基础的人去做。 曹盼一下子明白了墨问的意思,“你是指让对植物有所了解的人,去找?” 墨问点了点头,曹盼一下子有些萎了,“你有好人选?” 这一次墨问半天没有回话,曹盼盯着他看眼睛都不眨的,终于是开口道:“那个,没有。” 成功收获女帝陛下一鄙视的眼神,曹盼也大大方方地告诉杨修,“德祖,听见了吧。茶就那么一两种,想要把这门生意做大,没那么容易。” “无妨。慢慢做,总会做大的。陛下一直懂得抢占先机,臣是要学学陛下。”杨修那是认准了跟着曹盼混有好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是从来没有吃过亏。 杨修这对曹盼的任性,曹盼也不好的坑人,“德祖,此事缓一缓你看如何?” “都听陛下的。”杨修分外的好说话,“改日陛下觉得妥当了,莫忘了臣给陛下说过了。” “好。”这点曹盼是能干脆答应的。杨修与曹盼作一揖,“谢陛下!” “陛下,茶具还要烧吗?”墨瑶听出来曹盼的意思,联想自己要做的事,不确定地问多一句,曹盼拿起手里那只玉杯,“烧,变着花样给朕烧,烧得越好看越好。你总不会还想让朕再给你画样,告诉你怎么烧?” 傻子都能听出曹盼话里话外的冷意,再让她出手,墨瑶这工部尚书别干了。 “可是陛下,这些事不该工部做。”墨瑶胆儿肥啊,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质疑曹盼。 曹盼道:“哦,觉得不该工部做,那是认为工部只需要造桥修路,研究稻谷,像这类事,不想做?觉得大才小用了?” 墨瑶定定地看着曹盼,“陛下不觉得?” “哈哈,墨侍中瞧瞧,墨尚书也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面对墨瑶这一问,曹盼却是笑笑而问了墨问,墨问忙道:“陛下素来知道他是个只会做事,不会想事的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驳了陛下,陛下就大方点,予臣下一个解释,也好让他往后都踏踏实实地给陛下办好差事。” 曹盼瞥了他一眼,“那是你师弟。” “那也是陛下的工部尚书。况且有些话,臣不便说。”墨问跟曹盼是你说一句我驳一句,笑盈盈地瞧着曹盼,那么一副陛下我是个好臣子的模样,瞧着曹盼牙疼。 “你还有不便说的话?”曹盼挑眉地问。 “陛下,君为君,臣为臣,陛下自己做的事自是百无禁忌,臣道陛下所为,未免有猜度陛下心思之嫌,不妥,不妥!”墨问将自己的为难道破,曹盼轻哼一声,“不说,你就没有猜度朕心思了?” 墨问一本正经地回道:“有些事纵是心知肚明也得装傻,这都是陛下教的。” 这意有所指的,曹盼莞尔,“朕打算留成时当值几日。” 此言一出,墨问差点没跳起来,连忙与曹盼说道:“陛下,这夫妻和睦,利国利民,陛下向来大气,切莫与臣计较。” 曹盼摇了摇头,“无知啊,朕向来以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陛下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墨问点头作揖的,一个劲的认同曹盼的说法。 好些人皆已低头在笑,墨问着实是个非一般的人才,无论是识时务或是远见胸襟,他都不差,最难得的是不拘小节。 旁人不知曹盼身边的人里最早起了推曹盼上位的人就是墨问,曹盼是对曹恒直言不讳的,因而曹恒看着这个自小看着像是最放松,实际却对她十分严苛的墨问,再一次看向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