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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无事借来老爸的车,跟着某位恰好撞进他眼帘的业务水平不高的狗仔,一路跟到林岱桥女友的公司 。 没来得及拍照留证,就被蔺迩一通电话召唤回家。 “啧……怪不得喜欢极限运动,蔺老师这颗心还挺爱冒险的。”烛茗咋舌,手指戳了戳他心口,“我怎么没早点认识你呢?说起来我只溜过狗仔,还真没跟踪过他们呢。” 蔺遥白了他一眼:“但散团后很久,我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不过是无意间在某个活动现场的化妆室前听见林岱桥的女友和人在通话里起争执,让他对这件事情有了新的认识。 “你的意思,当时爆料方不是她?” “有她的因素,但似乎并不是她的本意。”蔺遥低头凝视他,“或许你是对的,他们只是舆论场里的一颗棋子,身不由己。” 向林岱桥说出那句话,不止有吐槽和埋怨在,还隐约藏着心疼。 有够傻的,一直以来只能是被人当枪使的份。 “不管怎么说,不管到底是不是自愿的,某种程度上确实害惨了一群人吧。”烛茗说完,张开嘴,看着蔺遥指了指,“再来一颗,要甜的。” 蔺遥没好气地笑了笑,低头就吻他:“够甜吗?你说你,想了解什么也不直接问我,还横冲直撞去给他分析那么多。万一人家夫妻之间闹矛盾了,你担责任吗?” “他啊,和普通男人的愿望也没差多少,无非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看他给你的回复,心里明白着呢。只有认清楚事实才能真的释然吧,作为竞争对手,我也并不想看你们一直对过去耿耿于怀。” 烛茗舔舔嘴角,抬手自己拿了一颗草莓,挤开蔺遥的舌尖,随意地扔进嘴里。 “有时候,像他现在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挺好的,身不由己的圈子,哪有那么多顺遂和圆满。” 蔺遥指尖在烛茗细软的发间打转,不可置否。 像现在这样的宁静相处,已经是一种可遇不可求了。 “合约期快到了吧?”烛茗想起蔺遥的十年合约,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以后就是蔺老板了。” 蔺遥点头:“下周,有空来我工作室坐坐啊。” “不去。”拒绝得干脆。 蔺遥挑了挑眉。 “才装修完甲醛还没散尽吧,我最近身体状态比较敏感。可能是这丫的系统又升级了,最近小毛病层出不穷,这都快85%了,还这么疯狂,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怀疑是天将降大任于我了。” 烛茗翻身从茶几上拿过手机,一看时间,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蔺遥低头看了看残留着温热的腿,一时空落落的。 “哎哟,十一点多了,走走走,换衣服出门。”他拽着蔺遥上楼,往衣帽间里一扔,焦躁地等他。 蔺遥茫然地换好衣服,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空:“上哪儿去?” “少废话,跟你烛总走就是了。” 说着,烛茗把蔺遥塞进车,一骑绝尘冲上高架桥。 * 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蔺遥从某个路口转向后就意识到,目的地是烛茗近郊的家。 路上烛茗总是在看时间,好像被人在后面追赶似的。 他知道烛茗在做什么,压着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转头看向窗外。 毕竟除了小耳朵,很久没有人要给自己准备生日惊喜了。 进屋的那一刻,烛茗看了一眼时间。 5月20日,0:00。 他松了一口气,锁好门,走到蔺遥面前,倾身覆上那又些微凉的嘴唇:“蔺老师,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室内的灯都亮了起来。 这吻浅尝辄止,又含情脉脉,蔺遥指节微微抽动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人拉着上了楼,上楼前,不经意瞥见餐桌上摆好的蛋糕盒。 这是他第二次踏足烛茗的录音棚,和上次来相比,满屋的乐器似乎被认真收拾过,整整齐齐排列着。中央放着一个大盒子,似乎是还没拆的快递,他转头看向烛茗。 烛茗从抽屉里拿了把剪刀,没脾气地递给他。 “就……不小心被送错地方了,盼盼晚上才拿过来,还没来得及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当你寿星自己开箱生日礼物了。” “……”好的。 蔺遥在拆箱,烛茗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乖乖坐着,一声不吭。 “这是……” 蔺遥打开箱子,看见黑色和褐色相间的一张鼓,在防冲撞的泡沫中安静躺着,和录音室角落里那面鼓似乎在造型上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金贝鼓。”烛茗收起剪刀,转身看了一眼角落,“你上次来看上去特别喜欢,又是个在卧室里放鼓的人,就让人帮我从西非寄过来的定制鼓。” 托曾经相识的制鼓师手工雕凿,原汁原味的老山羊皮,在谷底刻上了属于蔺遥的姓名。 非洲的鼓,和祭祀,和信仰密不可分,他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端出来,放在蔺遥面前,好像亲手将自己沉甸甸的心意递给他。 “我……” 蔺遥还没开口,就被烛茗一根手指封住了所有话:“行了,知道蔺老师会说动人的话,今天就先别说了,我怕我把持不住。心意留到我生日吧。” 蔺遥:“……”信了你的邪。 蔺遥摸着鼓上的纹样出神,抬眼忽然看见烛茗起身坐到了cao作台的椅子上。 “第二份礼物。”烛茗等电脑打开,点下播放键,“藏红的主题曲我做好了,现在正式邀请你来担任歌手。” 前奏从音响里流淌出来,蔺遥瞳孔微缩,仿佛一下撞击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一个音乐制作人,对歌手最知名的吸引力,就是写出他心中的旋律。 明明是极具烛茗色彩的曲风,可就在听到的那一瞬间,蔺遥便无比笃定,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音乐。 烛茗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不曾做错蔺遥眼底的每一分变化。 就这么看着,心跳声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 “还记得我去见俞可爱的时候,咱们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吗?”他问。 蔺遥点了点头,心想明明就是几个月前的事,总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烛茗看他:“那天我给她听我写的伴奏,她说,很适合你。” 还说,想听他俩的合作曲。 蔺遥勾起唇角:“记得,有生之年系列。” 当初的真诚拒绝都成了现在的打脸。 “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