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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年队友啊!草!这默契程度杀我!!!】 【我就不一样了,我只想做烛总手中的椅子】 【魂穿椅子 1,太他妈诱人了,明明只是从椅子上颓然滑落,我居然看出了几分色气!淦!】 椅背摇晃,两条椅腿支撑着烛茗的重量摇摇欲坠,完全不担心会因为失衡而摔倒,仿佛将力量与平衡玩弄于鼓掌之间。 随着音乐,他的腿向前伸得颇长,整个背部横躺在座椅平面,用腿部和腰腹的力量支撑起平行于地面的身体……宽松的衬衫微微滑落,露出腰腹的一抹亮白。 精瘦有力的腰肢和线条,仿佛是暗沉舞台上的一抹亮色,勾起观众内心的向往。 由脚下发力,整个人堪堪从躺平在椅子上的状态中站了起来。 偏偏此时,特写镜头推过去,若隐若现的肌肤被丝滑的衣摆轻轻掩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别救我啊啊】 【十年了烛总的身材总是只能惊鸿一瞥!见一次爱一次啊啊啊蠢蠢欲动】 【烛总你们分,遥哥是我的了!!!】 【我暴风哭泣,我遥今天的造型太年轻太少年了我他妈梦回十年前啊啊啊啊】 忽然,副歌后的战略性停顿,两个男人齐齐将椅子踢开,反身走向台中。 场灯在椅子落地那刻蓦地转变为橘黄色,犹如危险信号一般,忽闪忽闪。 台上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转着手腕、脖颈,微微侧过的脸上,眼神突变。 从副歌到第二段主歌的间奏,原本哀婉的旋律变得明快起来,夹杂着探戈舞曲的曲风,用慵懒颓唐走向激荡。 小提琴和钢琴的和声,提琴与口琴的对位,转入小调的间奏似乎有着将人从谷底抽离的力量,错综复杂又难以割舍的情绪在音乐中蔓延开来。 镜前的两人手掌相对,竟穿过镜面触碰到了对方。 舞台的色调瞬间转向红黄相间,仿佛一杯龙舌兰日出的渐变,打破了时空的界限。 穿过镜子走向彼此的两人,在第二段副歌的**中终于见面。 不知道是久别重逢,还是梦回过去。 夏威夷的海滩,浪花滚滚,沙滩发光,海平面上鲜红的太阳照向波光粼粼的海面。 夹杂在两人间溽热难耐的空气仿佛一见钟情的催化剂,胶着的眼神,难以离开的步伐都化成了心底挥之不去的渴望。 起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触碰后是飞速的收回,两人亲近又远离,若即若离保持着距离。 小提琴声带起一阵激昂,在危险又隐秘的对峙中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了安静和平衡,更近一步的亲密关系在舞姿中降临。 这是烛茗亲自编舞的部分,两人在对抗中走进,又在亲密中抵抗。 仿佛谁都想成为这段双人舞的主导,谁也不遑多让,最终沦陷在主导权的争夺中,彼此靠近,一点一点缠绕。 “恕我直言……”秦怀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太……” 俞可爱扫了一眼周围的摄像机,从桌上迅速剥了一块巧克力塞进秦怀嘴里:“妹儿,您别直言了。” 秦怀“唔”地哑了声,只好在心底疯狂呐喊:这两人太撩太诱人,并且也太他妈般配了吧?! 小调的余音意犹未尽,额头都快抵在一起的两个人在流淌的汗水中低声交换呼吸。 一滴汗水从蔺遥的颈间流下,缓缓没入胸膛。 烛茗眼眸微动,心脏没由来得紧锁了两下,在疯跳的频率中叫嚣。 视线下移,蔺遥的唇近在眼前,是只要稍一偏头,就能轻尝到的距离。 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被摄像镜头精准捕捉。 【啊!我!死!了!螺旋式升天!】 【太太太太太近了吧啊啊啊】 【草!这段改得比原曲还要你黏人啊草!我真不怀疑下一秒就有什么十九禁的镜头!!】 【答应我这个舞台结束我就要看到屏录好吗?!这两个人在一起我都不知道看谁好,绝对是得多看几遍才能看完整的舞台】 【在一起吧好想你们在一起啊啊啊啊】 烛火和佳肴对着弹幕皆是一阵哑然,晃神之际,仿佛全直播间都充斥着cp粉,cp粉浓度瞬间超标! 她们有些恍惚,一方面坚信自家爱豆堂堂正正为艺术献身,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突然冒出的“心跳加速只想按头”的疯狂想法感到羞耻和愧疚。 【求BGM!这个版本的翻唱,给老子出音源啊!!!烛总出品,必属精品啊啊啊啊啊】 【虽然但是,只有录音版真是太不过瘾了!!!有生之年能蹲一个现场吗???】 【讲道理完全把原曲单一的热情张扬升华了好吗?有故事,有跌宕,现在看meimei们的天赋和创意真的是被烛总带出来啊呜呜呜!】 【不要踩一捧一,原曲就好像初尝禁果后的热切,炽热的喜欢,烛总的改编是成年人的爱情啊啊啊沉溺深爱中的隐忍和克制表现得也太到位了!】 【成年人的恋爱我太可了!而且烛总的编曲给我一种醉意,两个人的歌声都有种酒后**的慵懒,就很致命!!!】 【哇酒后**太精准了!我真怀疑这首歌是他俩喝了酒后录的,低声呢喃真戳人呜呜呜】 这首歌的改编贯穿了烛茗的理念。 情绪的层次,丰富的变化,细腻的表达,每一点都被两个追求卓越的男人表现得淋漓尽致,完美到极致。 然而这样的燥热难耐并不是最终的**,一切仿佛才刚刚开始。 蔺遥在舞动中一颗一颗揭开扣子,直到脱下宽大的衬衫,露出里面包裹着肌rou的纯白T恤。 成年男性的肌rou线条呼之欲出,他随手将衬衫撂在一旁,脚下一踩,方才踢倒的椅子重新落在手里。 一步一步走到舞台中间,又像是走在心尖。 烛茗歪头,轻扯了一下领带,跟了上去。 在下一个重拍中,两人坐在同一张椅子的两侧,一边抖动着关节,一边越靠越近,直到背脊相抵。 旋律越来越快,越来越热情,在一个小节的互动后,烛茗忽然翻身,长腿一掀,跨在椅子两侧。 离靠着椅背闲闲坐着的蔺遥只有毫厘。 蔺遥看着径直跨在自己面前的烛茗,呼吸一窒。 他们练了无数遍的舞,不是没有绮思,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心潮澎湃。 舞台上的他,带妆的他,发着光的他,让人只想就此沉沦在那双浅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