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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上分不出高下。” “AHW是最多的八人团,但是视频里并没有展现出刀群舞的实力,所以不好判断。”叶新桃接着说。 殷柠见同伴都如此耿直,原本安安静静的她想了想也开口:“A 的视频和MV有点像,偏故事剧情的,不过三个人的唱功确实很不错。” 石玥和3A团的队长是发小,她自然地了解内情:“因为徐屹他们之前是做乐队的,Live很强。” 在流量和偶像的时代,做乐队出头相对没有那么容易,前路艰苦,融入所谓的主流也不容易。 乐队接连退出了几个人后,没有新鲜血液弥补的徐屹只能带着兄弟们签约了父亲朋友的公司峰尚传媒。 峰尚不比三家巨头,庙小却能给予他们最好的资源。 这些话昨天夜聊时石玥都和队友们透露过,她不确定烛茗知不知道,却也只是语焉不详地一语带过。 “现场氛围很重要,多学着点。”烛茗颔首低眉,“还有吗?” “中国风的团……”秦怀皱着眉头努力想着,“气质太太太不一样了,眼前一亮,清新脱俗,而且视频做得也好有仙气,就是……羽化登仙的感觉!” “虽说视频音频都会有修饰成分在,但每个团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就是……嗯,有危机感了。” 俞可爱见每个团都被提到了,便做起总结陈词。 沈琼静不知道烛茗是不是开导过她们,她只是默默听着,就觉得这些年轻的女生们气量不一般。 语气里是真真切切看到对方的优点后产生的敬佩,和不甘。 “有危机感是好事。”烛茗轻笑,“现在的人就是太没有危机感了,坐享其成的日子太舒服了。” 他意有所指,不怕别人对号入座。 出道前人人都有危机感,生怕自己不能一炮走红,走入大众视线。 而这种危机感,有一部分人在出道后就消失了。仿佛出道就成了他们演艺生涯的全部,空有一张享受着追捧的好皮囊,不努力也不提高,演技也好,歌喉也罢,原地踏步却依旧能日进斗金。 他和蔺遥纠缠十年,就是始终有一种危机感压在心头。 他避开BM使用练习室的日日夜夜,是蔺遥汗水洒在地板上的分分秒秒。 他窝在自家音乐室里和音符通宵达旦,终于做出一首登上全球音乐榜单的歌曲后,揉揉眼睛刷出了蔺遥电影在海外电影节提名的新闻。 嘴上的轻描淡写,眼里的满不在乎,无论曾经有多怨有多憎,都不能抹去这十年蔺遥带给他的无形激励。 他走到哪个地步了,花了多少时间,原来他这段时间消失是去做这些了啊……这些问题是不是就会徘徊在脑海。 无论是单纯为了当年出道曲的争一口气,还是咖位和资源竞争,即使两人发展道路不一样,他也始终如一盏明灯似的立在不远处,不断提醒自己—— 那个人比你还要努力,你怎么能怠惰下去? 危机感,是能让人变得更强大的力量。 “无论你们对结果满不满意,我只有一个期望。” “去成为他人的危机感吧。” 烛茗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姑娘们看着他恹恹的脸上添了几分桀骜,眉梢眼角都缀上了光彩。 节目组一时间也都怔在原地,差点被他的话勾了魂去。 “说说第一场竞演吧。”烛茗没等导演提醒,敲敲桌子,轻笑着换了神情,“主唱专场的单科考核,有信心吗?” 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个人身上:石玥和秦怀。 参演的五个后辈团队,少则三人,多则八人,主唱人数不等,规则并没有限制人数的情况下,难道是只以音色取胜就够了吗? 节目组适时打断他的思绪,搬出了道具。 抽签盒。 “这是干什么?” “第一场竞演的主题为情绪,前辈组自选,后辈组为指定,要演绎的情绪主题靠抽签决定。” 节目组冷漠的回答,让姑娘们张圆了嘴。 刁,真的刁,这特么就是命题作文吧? 烛茗心下了然,这个竞演的核心在于选拔新人,当然要有难度。每个团都有自己的风格和擅长演绎的类型,如果抽签抽到不擅长的内容,那么这就是她们要面临的第一道坎。 至于前辈组,本身就是锦上添花的作用,为的是吸引观众看到最后,安排在后辈组之后的表演赛,束缚自然少很多。 “抽签前先公布这次竞演的评分规则,内部互投占10%,特殊评审团占50%,现场观众投票占20%,网络直播投票占20%。” “特殊评审团在赛前不会被告知各团主题,会在演出结束后根据演绎和主题的契合程度进行投票。” “由于你们在视频互投环节为最后一名,本次抽签将没有二次抽签的选择机会。” 这番话是沈琼静身边的副导演说的,这位导演一丝不苟,声音毫无起伏,却差点把姑娘们说出了眼泪。 烛茗挑了挑眉,对海音这种残酷在明面上的规则颇为欣赏。 毕竟现实就是这样,被人压一头,就少一份机会。 与其说这是新人出道的竞演节目,倒不如说是提前帮她们适应这个金字塔结构的竞争激烈的圈子。 “你抽我抽?”秦怀看了看石玥,这位团内第二大的jiejie总是给人一种比俞可爱还要安心的感觉。 石玥低头扶额:“你来,我手气一向超差。” 秦怀舌头抵牙根,拍拍手:“那我抽——” 一张粉红色签纸从盒里被拿了出来。 沈琼静皱眉,低声问:“签纸颜色怎么和其他盒里的不一样?” 身旁道具组的负责女士笑得如沐春风:“难得是个女团,当然得用萌萌的颜色啦!” “……” 签字被展开的瞬间,五颗脑袋顿时凑在一起。 烛茗看见姑娘们的脸色从期待万分变成了生无可恋,如果不是在镜头面前,他估计她们还能更夸张一点,比如……心如死灰。 秦怀长叹一声,把纸条递给烛茗。 太难了。 恐惧。 她们的签纸上如是写道。 * “听说你的团已经抽完签了?” 蔺遥姗姗来迟,向节目组微微欠身,将早餐饭盒放在会议室的桌上,在烛茗对面拉开了椅子坐下。 那架势仿佛他才是这个工作室的主人似的,节目组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