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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住进来吗?算补偿,够吗?” 烛茗跟在蔺遥身后进了电梯,脑子一片空白,他心想,他不是想住进来,他是想多跟蔺遥有点相处时间研究续命系统的啊! “叮”地一声电梯门开,别墅一层的客厅正对着自己。 “汪汪汪!” 随着狗叫声,像一阵风似的,从里屋蹦出来一坨黑黄相间的生物,径直扑向蔺遥。烛茗在后面默默退了半步,认真防备着这只耳朵尖尖,毛发柔顺的大型犬。 “狼狗?”烛茗瞪大了眼睛。 蔺遥:“昆明犬,常说的狼青、草黄、黑背,就是它的同族。” “眼露凶光,随主人了。” “不是随我。昆明犬是昆明警犬基地培育的犬种,它以前是警犬,后来退役了,就养在我家里。” 蔺遥把带回来的磨牙棒递给乌龙,没想到乌龙对这个唯一玩伴一点都没兴趣,仰起头慢慢踱步到烛茗面前。 “不用怕,乌龙怕生,它不容易和人亲近,也不会随便伤人的。”蔺遥俯身想把乌龙抱走。 “乌龙?用茶名给狗起名,蔺老师,你是不是在针对我?”烛茗质问着,突然愣住,低头一看,犹豫地说,“……这叫,不容易和人亲近?!” 那条用茶命名的前警犬正在温顺的蹭着他的脚踝,努力往他的双腿中间钻。 不亲近人?这明明就是个粘人精啊! 他眯起眼,露出危险的目光:“蔺老师,你认真说,你是不是骗我来给你养狗的???” 作者有话要说: =============== 蔺遥:你不是想来我家吗?我家狗陪你。 烛茗:我他妈需要的是狗吗??? ============== 除夕夜搞嗨了,更新又晚了,我有罪。 滚去睡了,大家大年初一快乐! chapter33 乌龙连陪伴它长大的小耳朵都不亲近, 却缠在烛茗脚边,等他换了鞋,在他身边来回打转,走在烛茗身边, 陪他一起走进客厅。 蔺遥冷眼看着自家这只突然转了性子的崽,沉着脸跟在后面。 “乌龙不用你养。”他跨过乌龙, 靠在沙发上, 抬手将沙发上的小球往远处一扔,原本黏着烛茗的乌龙嗖地冲了过去, “每天固定两餐, 遛狗, 洗澡, 处理排泄物……你觉得我会让你做这些事情?” 烛茗看了看颠颠咬着小球往回跑的乌龙, 觉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蔺遥的质疑。 他不高兴地问:“为什么不会?你瞧不起谁呢?” 蔺遥从乌龙嘴里接过球,又脱手扔出去:“我记得某人可是在旅行真人秀上连民宿卫生都只想请家政来打扫的, 能指望你?” “嘿哟, 您还看我参加的综艺?”烛茗嗤笑。 “那个综艺的第二季给我发过邀请,为了评估去看了一下。多亏有你, 我一集都没看下去。” “……” 烛茗是综艺达人, 为了保持热度,他基本在镜头前全年无休, 没有什么他没尝试过的综艺节目。因着和国民主持人任清秋关系不错,每次任清秋的节目缺人撑场子的时候都会找上他;两年前任清秋的新综艺请他一起来当MC,不仅收视奇好, 就连路人都称赞新人主持的应变能力。 自此将烛茗全能艺人的称号彻底盖章:音乐制作人、歌手、演员、主持,几乎演艺界能尝试的,他都尝试了,无论哪个身份都有实实在在拿得出手的成绩。 而蔺遥和他截然不同,在他印象里,除了当初BM搞得红红火火的团综,还有作品宣传期必须要上几档综艺节目,蔺遥似乎很少参加其他综艺,要么大段时间在剧组,要么大段时间待在家。 他本来以为蔺遥是没兴趣,现在想来可能是紧着时间在家养狗。 “我只是懒,还累,不想自己动手罢了。说起来你怎么从来不晒狗?”他看着蔺遥乐此不疲地和乌龙扔完球,又去收拾狗窝,好奇地跟上去,“听说这样很容易圈粉,我记得白偲之前养乌龟都有人疯狂赞美他。” “我缺那点想云吸狗的粉丝吗?”蔺遥把从小耳朵那边搬回来的乌龙专属狗窝重新搭了起来,边搭边说,“我没什么分享欲的。” 他不是为了晒狗而养狗,不想让别人过分关注他的生活,更不想哪一天小耳朵出门帮他遛狗的时候被人认出来。 烛茗侧脸打量着四处整体偏北欧极简风的家居,和他自己家受老爷子影响的中式装修宛如两个极端,不禁对着客厅墙上一幅后现代的线条画若有所思起来。 他和蔺遥是那么的不一样,喜好不一样,工作方式不一样,却在某些观点上相似极了,只消简单一句话,他就立刻能理解他说的“没什么分享欲”是什么意思。 站在聚光灯下的他们,坦然接受着来自各处的目光审视,却都厌恶极了那些或有意或无意、逾矩又隐秘的窥视。 原以为两人之间是天堑和鸿沟,没想到上面架着桥梁。 正感叹着,蒋星盼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祖宗!大晚上的不回家,你上哪儿去了?” 烛茗看了眼正在忙碌的蔺遥,转身走到客厅,靠坐在沙发扶手上,反问道:“你们都回去了吗?” 蒋星盼不知自己已经被老板反客为主,认真汇报:“都回了,没喝酒的几个人开车送的,我还没走,帮你把垃圾收拾一下,等你回来了我再走。” 烛茗沉吟片刻,说:“你收拾完了就回家吧,不用管我。” “怎么能不管你!”蒋星盼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烛茗兜了一大圈,“明天就是除夕,你这个人不是每逢佳节必搞事吗!我怎么能不关心啊?” “什么叫搞事,明明是每逢佳节事儿搞我。”烛茗看着乌龙迈着高傲的步伐优雅地向自己靠近,不自觉地蹲下去,冲它伸手,“未来一段时间我估计都不住那边,你走的时候把门锁好。” 打完狗窝的蔺遥擦了擦额头的汗,起身就听见烛茗的声音,不禁脚步顿住。 接着听见烛茗说:“住蔺遥家怎么了?我这是打入对家内部,获取一手资料和新鲜爆料,以身犯险的事情怎么被你说的那么不堪?” 蔺遥嘴角抽搐着,心想,我要是你经纪人早把你绑在家里哪都不准去了。 “你他妈以为我会信你吗!!!”蒋星盼心力交瘁,“你就不说实话是吧?去年你偷偷离家出走的事差点把人吓死了,你现在还这样任性,是想气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