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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鼻尖,两手交握:“条件反射,抱歉。” 烛茗抬头:“这是什么角色人设吗?不会是蒋导这次的男主设定吧?男主是什么身份?” 蔺遥:“……”这一脸求剧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别紧张,我没想听剧透。”烛茗看着蔺遥攥紧的拳头,和不经意流露出罕见的无措,扬起嘴角,把蔺遥耳钉的变化告诉了他。“为什么是你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把耳钉拿下来研究研究?” 那十字形耳钉是蔺遥出道时就带着的,九年来从没见他换过,已经成了他的独特标志。 这种物件自带柔美和精致属性,常常会画蛇添足,添上些女性化的色彩。可放在蔺遥身上,却感觉锋利又叛逆,还隐约含了些进攻性。 蔺遥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取下,摊开掌心,放在烛茗面前。 一取下,那耳钉上的红光就立刻熄灭,一切痕迹都不复存在。烛茗眉心跳了跳,眼神黯淡了几分,推了推蔺遥的手掌:“戴上吧,取下来没用,全都消失了。” 蔺遥不知不觉已经接受了烛茗身上奇奇怪怪的设定,他戴回去,手指摩挲着鼻尖:“只有我戴着才有?那说明不是靠外物。” “确实,是靠你。”烛茗回忆着那天蔺遥触到他手腕后疯狂上涨的生命值,“冒犯一下,我再试试。” 说着他拉过蔺遥的手,将它叠在自己手腕。蔺遥微微挣扎了一下便没在用力,任由烛茗摆弄。 “咦?怎么没反应……” “你用手指戳戳我这里?” “握着呢?” 蔺遥:“……”好像哪里不对劲。 烛茗自言自语,边指挥边观察着生命值。可这次和那天不一样,不论蔺遥的手怎么触碰,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应该啊。”他想不通。 蔺遥蹙眉:“没用?” “没用,不像上次,上次蹭地一下涨到8%!” “没用能松开了吗?”蔺遥语气有点冷。 烛茗哦了一声,甩开手:“多牵两下又掉不了几块rou。” 蔺遥:“被你多牵两下,我不舒服。” 烛茗:“呵,说得好像我舒服一样?” 琢磨半天,生命值不仅没有跳,两个人折腾的浑身不自在,看对方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几天支撑着烛茗努力求生的希望破灭,他掩盖着情绪,看了眼表,扯出一抹笑容:“你该去赶飞机了。”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杀青,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靠这点生命值苟延残喘到他杀青前,烛茗顿时感觉到生存的不易。 以他和蔺遥这些年的关系,今天他人能来,还能听自己说完这些无厘头的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想再多拜托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嗯。”蔺遥起身应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有所思。半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不出意外半个月后杀青,20号回来,如果感到不舒服,发消息告诉我。” 烛茗怔了怔,仰头挑眉:“蔺老师,专心拍戏,别耽误蒋导的进度。再说,你又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糊弄你。” 他们非亲非故,没有利益关系,没有谁会为了天方夜谭、难辨真假的事情,赔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蔺遥性情温朗,他说这些话是性格使然,但他却不想让他为自己背上无谓的责任感。 屋里有一瞬的静谧,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身上。背上一阵暖意,脸却藏在阴影中。 他看见阳光同样撒在蔺遥身上,照得他的脸庞格外明亮。耳钉的反光在地上落下一块光斑,他立在光中,矮下身直视他:“那也没办法,谁让我不希望你死。”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烛茗万千话语哽在咽喉,眼底涌起一股湿润。 “谢谢。”他轻声说。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不可闻,可蔺遥却在离门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与此同时,烛茗心脏一悸,他瞪大了眼睛,看见生命值突然像抽风似的,径直冲破了个位数的门槛。 作者有话要说: ========== 门外,不小心瞥了一眼的盼盼:草他们怎么在牵手? 泉姐:???我警告你们碰瓷不要太过分 ========== 元旦快乐!今天留言发红包! 继续卖萌求评论收藏(/ω\)感谢在2019-12-29 19:17:10~2020-01-01 07:18: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爱吃豆沙包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chapter 10 “等等!” 看着生命值像球赛比分牌一样,一个数一个数依次往上跳,烛茗立刻喊住蔺遥。 蔺遥闻声顿住脚步,转过身,侧过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好了口罩,仅露出来的乌黑瞳仁转向他。 “你刚做了什么?”烛茗挥着手臂问,“怎么回事?怎么就又涨了!” 他低头看去,数值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停在了15%,但是快翻了整整一倍。 红色的电量图标变成了橙色,链接图标和文字的血色纹身色彩稍微淡了些。 “什么也没做,就走了两步。”蔺遥说。 “唔。”烛茗托起下巴看他,“要不再走两步?再走两步试试?” “……”比起走两步,他更想把他揍两顿。 烛茗见蔺遥如此不禁逗,莞尔一笑:“算了,你忙去吧,我一个人琢磨。突然涨了这么多,大概够我撑到你回来了。” 发现蔺遥能救他命之后,这具躯体的续航能力突飞猛进,掉电速度减缓了许多,两天也没消耗掉一格电。 蔺遥睨他一眼,闷声道:“你当我是工具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那种?” “哪能啊?”烛茗嘻嘻笑着,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蔺遥谄媚假笑这件事居然得心应手起来,“您现在是我的命根子,宝贝着呢。” 蔺遥一僵,嘴角直抽搐,眼神怪异地盯着他。 烛茗被他盯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面面相觑:“……” “呕——”两个男人同时在心中大声呕吐,烛茗抬手拨起卫衣的帽子遮住脸,蔺遥缩在黑色羽绒服里抖了抖鸡皮疙瘩,转身要走。 “诶诶诶诶留步!还有个事儿!” 每次在这扇门前,蔺遥都得和门把手较量几回合才能离开。这次他刚把门拉开一条缝,又被烛茗叫住了。被来来回回折腾地不耐烦,刚才对烛茗生出的几分怜悯之意荡然无存。 “蔺老师,等你杀青回来,我能住你家里吗?”烛茗说,“我想仔细研究一下这个生命系统。” 他看着他,摘下口罩,朗声撂下一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