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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承指着玄阴镜说道,“很抱歉又吓到你了。” “又?你以前见过我对吗?你一定早就认识我对吗?”虞了凡带着一种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表情问道。 “无论哪一世,我们都是朋友。” 大概是“朋友”这个词让虞了凡放松了些,他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我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现在是要去找你要找的人吗?”姜承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悲伤,他转过头看着玄阴镜说:“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可能会毁了这件文物,你能当做没看见吗?”“你!你知道损毁文物是犯法的吗?会判刑的!”“虞惊雷,字乘风,自号虚云。 他是你们虞家的先人。” “你……你知道这个也不足为奇,毕竟他是出现在先秦野史里的人物。” 而接下来,姜承便把当初在虞家家谱里见过的名字一个一个地背了出来。 虞了凡的眼神里只有惊骇和恐惧:“停……停……我就知道你没这么简单!我就知道你绝非常人!所以你要找的人是我家的先人?”姜承轻轻摇了摇头说:“但也与你家先人颇有渊源。” 姜承转过身看着虞了凡说道:“你只要走出工作室,装作今天从没见过我就行了。”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虞了凡看姜承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同自己讲明,他也明白姜承现在要做的事,自己根本就拦不住。 虞了凡长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是我欠你的,还是我们虞家欠你的。 我出去帮你守着不让人进来。” 他开门正打算出去,似想到了什么一般,问道:“这面青铜镜背后文字的意义还有争议,可你一定知道,对吗?”姜承看着虞了凡缓缓说道:“大天苍苍,大地茫茫,生死有途,何可思量。” 虞了凡一副了然的表情打开了门,却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姜承一眼说:“你……你会有危险吗?”姜承轻笑了一下,只回了句:“再见!”“又答非所问!”虞了凡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工作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姜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正视着玄阴镜,如同做好了心理建设一般划破了手指,在镜面上写下了姜熠二字,他恳切的对着玄阴镜说道:“既然你神力尚在,能否让我知道平山坍塌之后兄长是否过得好?这一世我没有任何与兄长有缘的东西,但是我、我就是与兄长有缘之人,只要能知道兄长的讯息,我愿意献上我自己。” 然而没有了脉轮的玄阴镜毫无变化,血字也开始向下流淌,姜承觉得自己的心也如同在滴血一般,他一面努力的压抑着情绪,一面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可是镜面上那两个已经快没了形的血字让姜承又失望透顶。 “我竟不是与兄长有缘之人吗?”姜承无力的低下了头。 然而那血字竟不知何时已消失的干干净净,这让再次抬起头的姜承怔住了,他无比惊讶的用双手再一次抚上那镜面,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一种强大的力量从镜面迸发出来,他的耳边又响起了那个低沉的男声:“如你所愿,你我一体,再无归途。” 终于结束了第二段现世的旅程,终于可以再次见到哥哥了!之所以会加这样一段实在无趣的故事,只是为了我的美女姜再次见到哥哥时能笑靥如花,让哥哥挪不开眼ヽ(?????)? 进入模式 1330/35/1 2020-03-28 23:53:39更 ,卷三:第五十五章 重逢 当姜熠推门进来看到姜承坐在床榻上,正缓缓抬起头看向自己,姜熠手中的木盆直接摔落在了地上,他顾不上水洒满了一地,几乎是闪现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姜承。 姜承只是呆呆的被抱着,根本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他才试探似的缓缓抬起无力的双臂抚上了姜熠的后背,这才如同确信了一般使劲地环抱住了姜熠,千言万语却只有一句:“兄长!”姜熠轻轻放开他,满眼泪光的看着他道:“醒了就好!”姜承想笑一下,眼泪却先滚落了下来。 姜熠连忙拿出手巾为他擦去泪痕,姜熠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喜极而泣,他几乎是又哭又笑地说着:“醒了就好!渴不渴?饿不饿?我……我先去……”“兄长!”姜承打断了姜熠的话,用找回了一点力气的手臂再次拥抱了姜熠。 姜熠也不再说话,只是回应着这紧紧的拥抱。 姜承的侧脸紧紧的贴在姜熠的头发上,他能感觉得到姜熠的耳朵很热很烫,感觉得到姜熠的心跳得很快。 可是姜承的心跳得更快,姜熠感觉的到后颈上姜承的气息,姜承就这样久久的拥抱着他,不愿放开。 “兄长啊兄长,我说我只要再看你一眼就能满足,可是我现在知道了,一眼不够,一生都不够,我只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 如果这拥抱可以永恒该多好啊!”良久,姜承才轻轻放开姜熠。 “我先去通知师父,马上回来。” 姜熠手忙脚乱的收拾了地上的木盆和水痕离开了房间。 姜承这才看了看四下,发现自己睡在一间新的屋子里,屋子里很温暖,但光线很暗,只点了一盏灯。 他注意到这间屋子除了这张床榻,几乎没有任何摆设。 “看来这是专门为我加盖的房间,那也就是说我应该沉睡了很久,久到从未醒过。 我回到现世三年多了,难道我也沉睡了三年吗?这是平山坍塌之后的三千年前吗?玄阴镜说的“你我一体”又是何意?”姜承想起身下床,腿却软到根本站不起来。 他的头发散乱的披了下来,姜承这才看到自己竟还是一头黑发。 “果然,我无法感受到任何灵力流动,这意味着我仍只是个普通人。” 姜熠回来看到姜承倚着床榻站立不稳的样子,赶忙扶住他:“你先别忙着起身,你已经沉睡了三年多了,刚醒来怕是还需要时间适应。” “三年?果然是这样。” 姜承心道。 “兄长,我想到屋外看看,现在是什么季节?”“已经是春天了,这个春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