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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闹钟拯救了他,姜承猛的从噩梦中惊醒了,那种心脏骤停的感觉让他很是难受。 傍晚打工的时间到了。 姜承看了看自己的脚,试着掂着脚站起来,又试着走了几步,决定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去打工。 临走时他带上了姜熠给他准备的饭盒。 这个时间,他是在学校的食堂里打工,洗洗菜、洗洗盘子、打扫卫生之类的,顺便混顿晚饭吃,吃不完的还可以带回去留着下顿吃。 他从七、八岁起就在福利院的食堂帮忙了,可谓驾轻就熟。 他一瘸一拐的干完活,拿上加热过的饭盒,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食堂,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准备享用晚餐。 他打开饭盒,却发现里面根本不是中午的剩菜,明显是姜熠为他另外又炒了两个小菜。 夏日的晚风吹过,反而让人更燥热了。 “姜承!”“姜教授……”姜承一边放下饭盒,一边想站起来。 “你怎么跑这儿吃饭了?你的脚?”姜熠快步走上来示意他不用起身。 “我……在食堂打工。” 姜熠沉默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姜承听见他心说:“这孩子……”姜承望向他,眨了眨眼睛,说了今天说的最长的一句话:“我的脚没大碍了,暑假人少干的活也不多,谢谢您关心了。” 姜熠浅浅地向他笑了一下又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打完工早点儿回寝室休息,今天是七月半,老祖宗的规矩,晚上不要出门乱逛。” “嗯。” 姜承目送着他的背影,没来由的觉得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那浅浅的微笑,不是在这个校园里,甚至都不是在这个世界上。 在经历了一个复杂的白天之后,姜承决定早点休息。 刷牙时他瞥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大约是错觉,今晚的一轮圆月有些泛着红色。 。 姜承躺在床上,任思绪乱飘:“溺水真的是意外吗?追我的黑影是什么东西?总不至于是我精神错乱吧?树林里迷路是不是叫鬼打墙?姜教授没看到吗?如果看到会这么平静吗?那个姜教授……”姜承只觉眼皮沉重的不行,抑制不住的睡意向他袭来。 这一夜出奇的安静,姜承觉得自己从未睡得如此深沉,一夜无梦。 一觉醒来已经早上七点了,姜承拿过闹钟看了看,心道:“怎么六点闹钟没响?”他刚想翻身下床,脚撞到了床沿才想起来自己的脚伤了,也正是因为脚伤了,他才能相信昨天在自己的身上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洗漱完毕,他一瘸一拐的向图书馆走去,今天是他当值图书管理员的日子。 这个图书馆在国内是相当有名气的,光是纸质藏书就有七、八百万册,在这里当图书管理员可是很考验人的记忆力的。 而且那个时代,计算机这东西才刚刚兴起,电子化管理尚在起步,可是就算现在已经全面电子化,别人借走的书又还回来,还是得一本一本放回去。 当然这难不倒姜承,他的记忆力在高中三年那段意识集中的加强训练中,几乎能达到过目不忘的地步了。 此时,他正推着一车的书准备放回书架。 一抬眼,一张笑脸正看着他。 “这里你也打工啊!”“姜教授,早!”姜熠略微颔首,说道:“你的脚要按时换药,我带了药箱给你。 还打算待会儿去宿舍找你,倒是先在这里遇到你了。 那你打完工记得把药箱从门口寄存处带回去,三天换一次药。” 姜承眉心微动,说道:“谢谢您。 啊,我……我没想到能遇到您,您给我的饭盒也没带在身边,我晚点给您送到考古学院去吧!”“不用急,我这两天要出差,来查几本资料就走,等我回来再还也不迟。” 姜承点点头,姜熠拍了拍姜承的肩膀,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 便转身离开了。 一丝微不可查的忧郁从姜熠的眼里掠过。 姜承目送着姜熠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心道:“以前我有在图书馆遇到过他吗?是我从未注意过吗?他的脸色似乎比昨天更苍白呢!” 进入模式 2201/99/0 2020-03-28 23:52:55更 ,卷一:第五章 “你的面都糊掉了吧!”虞了凡的声音把姜承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不过你这神仙,不吃饭好像也不会饿。” 姜承似乎没有听出虞了凡话里调侃的意味,认真的答道:“我并非神仙,不吃饭也会饿,只是吃的不多罢了。” 虞了凡对于如此一板一眼的姜承倒是早就习惯了,也不再接话,低下头继续哧哧溜溜地吃着面。 姜承一脸怅然的也吃起了面,“如果能早一点知道那时的相遇已是兄长最后的时光,我……”这样想着的姜承,心里只觉一阵绞痛,一口面也吞不下去了。 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的姜承又在图书馆当值。 他抱着一本古籍,很认真的在找些什么。 “你对这个有兴趣?改天我给你讲讲。” 姜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边。 姜承抬头看向姜熠,眼睛亮了亮,应道:“好的。” 姜熠今天的脸色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姜承听到他心说:“他会不会答应与我同去游湖呢?”姜承顿了一秒,说道:“好!” 姜熠的眉眼一下子笑开了,那笑容让姜承的心猛的漏跳了一拍。 那日傍晚,两人一起来到清水湖边,租了条小船,慢慢向湖心划去。 姜承自幼在湖边长大,划船自是不在话下。 姜承发现姜熠一直盯着自己划船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主动开口道:“我从小就会划船。” 姜熠笑了笑说道:“看来你的家乡果然是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啊!”姜承愣了一下,马上转过头去看了看湖心,说道:“慢慢划过去大概得十几分钟。 姜教授,那块无字碑可有考证是誰立的?”“实际上无证可考,不过有推测正是那位霁泽君所立,至于为何而立、为谁而立,皆不可考。” 此时,太阳已经隐去了,只剩下一抹浅浅的红霞在西边,月白色的上弦月在云层里忽隐忽现。 小船终于靠岛上岸,岛上还有很多游客,熙熙攘攘的。 两人顺着人流往岛中心的无字碑走去。 “姜教授,您考古的方向似乎是先秦时代,那个时代的考古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