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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没有任何损坏,才又恢复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姜承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下对方,那是个个子比自己略高却十分瘦削的人。 头发梳理成背头的样式,没有一丝碎发垂在脸侧,极为标致的五官和没有一丝皱纹的脸让人看不出年龄。 但是因为脸太过瘦削显得眼睛尤其大,脸色也十分苍白,给人一种莫名的苍老之感。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人深色的眸子里居然透出一抹红色。 “再次感谢您。” 姜承向那人鞠了一躬,便转身走回了更衣室。 那人则默默的注视着姜承,直到姜承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姜承对着镜子郑重的把丝线在颈脖上系好,他摸了摸那颗圆珠,觉得安心多了。 姜承也不知道系着这颗圆珠的丝线是什么材质,颜色类似于酒红色,十分坚韧,十几年了竟没有一丝磨损。 那颗圆珠更是闪耀,姜承小时候一直觉得那是颗珍珠,可是等他见过真的珍珠之后,才发现这颗圆珠有多特别,它就像有生命一样总是发出柔和的银色光芒。 “咕咕……”姜承的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声音,是啊,折腾了一早上,是真的有点饿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食堂的早餐就快结束了,他走出游泳馆打算从一片小树林里抄近路过去。 如果不是假期,姜承是不会从这片树林里抄近路的,因为高校里的小树林都是默认的情侣约会地,所以,你懂的。 其实,大一军训刚结束时,姜承就收到了不少的告白,但他几乎都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言的转身就走。 这样的事多了,跟他告白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了。 同寝室的男生刚开始也会调侃他或者喊他一起打球什么的,可是他的态度也始终冷淡。 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了这人生人勿近,也就没有人再主动找他了。 姜承走进小树林,莫名觉得凉快了几分,他边走边想着刚才溺水的事。 他自幼在湖边长大,水性极好,若不是刚才走神大意了是不太可能在泳池里溺水的。 “那人明明穿戴得整整齐齐,连长袖衬衣领口的扣子都扣的一丝不苟,皮鞋更是一尘不染,他又是如何在泳池里救我的呢?”这片树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等姜承意识到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走了快十分钟,居然还在树林里打转。 姜承停下脚步定了定神,只觉得树林里的光线也越来越黯淡了,他抬头想看看天,却发现这树林居然遮天蔽日,只有枝叶缝隙里隐约透着一点光。 姜承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甚至已找不到来时的路,他眨了眨眼睛,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因为早上溺水缺氧,脑子坏了。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他身后向他冲过来,他本能的回头,却看到一条状若蟒蛇的黑影向他袭来,姜承甚至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就开始向前狂奔,然而黑影带着呼啸的风已经到了他的耳旁,他觉得脚下一疼,一个趔趄摔倒在一边,黑影似乎想借机缠上他的脖子,就在那一刻,他颈脖间那颗圆珠蓦地闪了一下,黑影就像被什么烫到了一样缩了回去,姜承抓住机会爬起来继续拼命向前奔跑。 而那黑影始终穷追不舍。 姜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步跑着,终于,前方透出了亮光,似乎还有人影晃动。 姜承一喜,拼尽全力的向前冲去,正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他只觉腿一软,身子也瘫倒下去,这才发出声音道:“有……有鬼影追我……” 进入模式 2467/211/0 2020-03-28 23:52:55更 ,卷一:第三章 姜承睁开双眼时又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那人笑眼弯弯的坐在床边看着他,姜承眨了眨眼睛坐了起来,刚想开口,那人便说道:“你晕倒了,暑期医务室又没人,我就把你背回我家了。” 听到“背”这个字,姜承的嘴唇明显的抿了一下。 那人又说:“你叫姜承吧!我认得你!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考古学院的姜熠。” 姜承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张脸眼熟,毕竟考古学这么冷门,而这么年轻就能被评上教授的人的确不多。 这个姜教授看上去文质彬彬,亲切和善的眼神让姜承觉得莫名温暖。 “你怕是折腾到现在,早饭也没吃吧!都这个点了,就在我这里吃个午饭,菜有现成的,炒起来很快。” 姜承正欲开口回绝,姜熠接着说道:“你的脚受伤了,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姜承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脚脚跟处已经被纱布和绷带包了个严实,一阵疼痛从脚跟传了上来,让他皱了皱眉。 他抬眼看向姜熠说道:“谢谢您,今天太麻烦您了。” 姜熠浅浅的笑了一下把他搀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便走进厨房忙去了。 姜承看了看这屋子,很大也很空,好几间房门都紧闭着。 室内是一律白色的装修,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家具也很简单,但似乎是不便宜的红木家具。 只是这些红木家具被放在这简单的装修中实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姜承喝了口水,口里顿时芳香四溢,“是用木樨花泡的水啊!”平静下来的他闭上眼睛开始回忆晕倒之前的事,“不知道这位姜教授看到了多少?脚应该是奔跑中受伤的吧?”想到这里,姜承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脚是姜熠包扎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姜熠握着自己的脚包扎的情形,他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有点烫。 “你无聊的话看看书吧!”姜熠很贴心的拿过来一沓书放在了茶几上。 姜承一抬头正对上姜熠的目光,姜承听到他心说:“怎么脸这么红?难道是早上受凉发烧了?”姜承当下脚一使劲压到了伤口,痛的他闷哼了一声,脚下的纱布瞬间就被染红了。 姜熠迅速走过来检查伤势,满脸疑惑的问道:“是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吓到你了吗?”“不,不是您,是……”“是什么?”“没什么。” 姜承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哎呀,伤口又出血了,纱布要重新缠了。” 姜熠先去厨房关了火,又从另一个房间拎出了一个药箱,一点也不见外的用一只手托着姜承的脚仔细的拆开纱布和绷带,轻轻的用消毒药水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