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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怀里。艾莉尔差不多是本能地撇开了脑袋,她闭上眼睛,感到他的头发擦过她的颈侧,抚摸她后背的手掌温暖有力。 他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像在抱一个孩童一样。 突然失去平衡,艾莉尔吓了一跳,她收紧了腿,下意识地把自己往他腰上靠。重力作用下,yinjing一下子进到了一个极致的深度,她忙撑着他的肩,试图把自己抬起来。 这很难受,私处被压得生疼,她轻轻哼了声,不配合地扭着腰,奥利维却是直接往前顶了顶,在艾利尔的惊呼中把yindao塞得满满当当。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离了卧室,艾莉尔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抓住门框,她低头望着他,难以置信道:“这是……你要……” 心跳忽然不见了,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她的指节发白,眼神茫然无措。惊吓中xue口不断绞紧,快速收缩着,她感到体内的坚硬在一系列动作下胀大了不少。 奥利维沉迷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非常轻柔地开口:“等一下就好。” 艾莉尔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摇着头,泪水流了满面。她还是抓着门,好像那是她最后的希望,当感到身体被带动着向前时,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放我下来。” 她的胸部压了过去,身子往上挺起,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奥利维却是倒吸了口气:“不要动。” 他一个没忍住,就近把她压在墙上,重重顶弄了两下。那双蓝眼睛深邃专注,里面有艾莉尔不明白的复杂情愫。压抑着情欲,但又有些心不在焉。 艾莉尔的背蹭着墙壁,粗糙的质感磨得皮肤生疼,但她没有管那么多,她推着他的肩想要下去,但顶撞之下她只是一颠一颠地往上耸,软得毫无力气。 “我求你了……”她抓住了他的头发,不敢相信他会这样不在乎。 铃声还在响,这已经是第二遍了,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没耐心,刺耳尖利的催促直弄得人心烦意乱。奥利维重新把她按进了怀里,呼吸平静了很多。 挣扎与放弃只在一念之间,艾莉尔靠着他的肩膀把脑袋埋了下去,她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模样。在他领口处那一小片地方,她的脸皱成了一团,泪水不断地滴落上去,沾湿又晕开,没完没了。 她恨他,可又不得不依赖他,她把他抱得紧紧的。当她闭上眼时,眼前浮现的是自己的样子。披散着头发趴在他肩头,凌乱的衣衫,分开的臀瓣,还有下面若隐若现的交合之处。 “奥利维……”她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微弱而破碎。 奥利维把她往上托了托,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艾莉尔有些后悔开口求情,她根本不能拒绝的,被人发现了自己的不情愿以及毫无办法,不是更难堪吗?既然是泄欲的对象,哪里能去提什么要求?人家也根本不在意。 门锁转动的声响非常清晰,那短短几秒漫长无力,她就像是走到了世界尽头,压抑的绝望深刻得要把人吞噬,但在不断下坠的过程中,她惊恐地发现,末日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个开始。 法布利的声音很淡然,他好像总是那样,虽然显得烦躁,但一次也没有发过脾气。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对奥利维说道:“我真担心你把她玩坏了。” 艾莉尔觉得自己抖得太明显,她抽噎着,嘴里咬着近在咫尺的衣服,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说话间,法布利很自然地靠了过来,他捏了捏她的臀部,艾莉尔绷紧的神经就一直没松开来,猝不及防被碰到敏感部位,她一个挺身直往奥利维怀里钻。 法布利嫌弃地在她衣服上擦掉了沾上去的粘液,又粗暴地扯了下她的头发,调笑道:“我是不是让你很伤心呀?” 奥利维制止了他的小动作,他把艾莉尔抵在墙上,安慰性地理了理她的衣服,动作之细致,像在给一个娃娃盛装打扮一般。 法布利挂好帽子,转身靠着玄关处的镜子,端起手来,好整以暇地旁观着另外两人的亲密运动。 艾莉尔虚弱地抬起头,对上他带笑的目光,忽然明白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时有些茫然,他难道真以为她喜欢他?她的视线往下,扫了他的裤子一眼。冬季的西裤,倒也看不出什么反应,反倒是因为她的这一举动,法布利莫名其妙红了脸。 注意到怀里人儿的不在状态,奥利维稍稍停了停,他把她放下来,按着她的肩压向墙壁。艾莉尔背对他,看不见背后的状况。不知为何,她打心眼里讨厌一切后入,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在对方心里只有性交的作用。 她不大站得稳,只撑着墙壁,两腿哆嗦着,难以保持平衡。奥利维握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艾莉尔垂下了脑袋,十分不习惯有第三人在场,哪怕她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她的内心也仍旧羞耻万分。她觉得自己被围观着,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女。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yinnang拍打臀部的啪啪声,落在她耳朵里,非常的难以忍受,当他最后射出来时,艾莉尔终于松了口气,她两腿一软坐了下去,呆滞地撑着地毯平复呼吸。 奥利维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睛里晕着水汽,看起来有些困。 “喝点水吗?”他柔声问道。 艾莉尔非常置气地摇了头。 奥利维低头吻她,缠缠绵绵了好一会儿,法布利看不下去了,他挥了挥手里的文件,开口道:“你还要不要了?” 奥利维也不恼,他最后亲了她一下,站起来接过了文件袋。 艾莉尔费力地把裙子往下拉,徒劳地想遮住自己,她不知道的是,当奥利维打开文件时,还顺手把口袋里的安全套递给了法布利,就像递烟一样,自然随意。 30.激怒(H) 艾莉尔试图爬起来,但她的腿抖得厉害。刚刚被顶在墙上,她生怕自己掉下去,盘着的腿崩得紧,现在放松下来才发现使不上力,膝盖软绵绵的,压根站不起来。 可怕的是,当她摇摇晃晃扶着墙曲起腿时,法布利搂住了她的腰,他按着她的胯骨压向自己,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坚硬的性器顶着臀部,一个危险的预兆。 艾莉尔眼前一黑,双腿瞬间软了下去,脑子晕眩得像是转过了几个圈。 法布利很不满,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低声呵斥道:“站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