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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法布利终于松了口,他看见那里溢出了些许血液,皮肤红肿着,牙印清晰。他伸手碰了碰,艾莉尔连忙躲开,她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法布利压根没管她的心情。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有些烦躁地说,“你还要洗澡。” 他看了下手表。他晚上还要开会,他只有一辆车,他得确保艾莉尔有去奥利维家,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盯着,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偷偷跑掉的。 时间确实赶,法布利拉着艾莉尔起来,他把她推进浴室,拿起淋浴喷头。艾莉尔忙说:“我可以自己来。” 法布利没有搭理她,他警告道:“不许把我的画洗掉,我要是看见它没了,你就死定了。” 艾莉尔去拿喷头,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开了开关,水流直接对着艾莉尔的脑袋冲了下去。 非常的凉,而且慌乱中有些水呛进了鼻子。艾莉尔抱着头蹲下,不断咳着,身子打着颤。 法布利抬指试了下温度,难得好心地移开了喷头。他觉得自己帮她洗澡的举动实在奇怪,他难道适合养只宠物?这样的话猫和狗哪个比较好呢? 艾莉尔又哭了,她的情绪直接崩溃了,她一下下抽噎着,那种冷意钻进了骨髓,无处遁形。而法布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发现自己心情非常好。很早以前他就有这种想法,看见可爱的宝宝时他就喜欢掐他们的脸,直到把人弄哭。 他蹲下身,揉了揉艾莉尔的头发,又挤了些洗发露上去,一点点打出泡沫。艾莉尔瞪了他一眼,法布利于是捏住了她的脸,往旁边拉开。看着她疼得龇牙咧嘴,他很愉快地笑了。 怎么说呢,根本就没有效率可言,他只是把她弄湿了,又擦干了,胡乱吹了下头发,就把她拖下了楼。他也许应该给奥利维一个完美的礼物,但他忽然不想这么做了,把别人珍视的东西一点点摧毁殆尽,这才是他的风格。 雨已经停了,夜幕拉起,沿街的路灯色调暗淡,车子驶过潮湿的道路,车厢里安静而温暖。 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窗外,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够风情,但现在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法布利对她的兴趣在哪了。他喜欢强迫,而她的反抗和眼泪刚好能激起他的欲望,这真是个奇妙的巧合。 14.拒绝(剧情) 车子停在公寓前,艾莉尔仰头望去,那些透着灯光的窗子温馨明亮。她确实很想逃开,不仅因为害怕,还因为某种不忍。奥利维是个好人,温和而单纯,她可以想象他一直以来平静美满的生活,她不想连累他。 但法布利没有给她一点选择的余地。他跟着下了车,在门口的台阶上,他解开了她的衬衫。艾莉尔吓了一跳,虽然周围没有人,但这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啊。她捏住了领口,法布利轻易制止了她。 他把她的胸罩往外拉了拉,探头看了下。借着门厅的光线,他看见受到刺激而挺立的乳珠,以及旁边一圈牙印。那里肿了起来,又青又红。他松了手,艾莉尔默默把扣子扣了回去,她低垂着眸子,眼里含着泪。 这种克制不住的脆弱对事情没有一点帮助,法布利忽然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接着她就感到他吻了她。 艾莉尔着实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亲她,他从来不这样,这个举动令她非常意外,她下意识想躲。纯粹出于慌乱和本能,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磕了下去。 舌尖尝到了铁锈般腥甜的味道,她连忙推开他,往后退了步,眼神惊恐难当。 法布利看起来有些不满,他伸手擦去沾着的血迹,动作干脆,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他又去抱她,这次艾莉尔没有反抗,她为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懊悔不已。 他抓着她的胸,不出所料地看到她痛苦的神色。他更加用力地揉了揉,语调阴郁,带着种低沉的狠意:“乖乖听话,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艾莉尔抬眼看了下他,觉得这种威胁毫无必要。 法布利也意识到这话的多余,他觉得自己很傻,他开会都要迟到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于是松开她回了车上,一整个晚上都非常沉默。 电梯管理员戴着统一的制服帽子,见只有艾莉尔一个人,便热情地开口搭话:“去找那位大人吗?” 艾莉尔点了头,她看起来很友好,会是那种迷路的人首选的询问对象。 管理员又说:“你是他女朋友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姑娘回家呢。” 这话让艾莉尔有些迟疑,她笑了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对方倒是很理解这种矜持,贴心地没有再多问。 钟摆式的楼层显示器转到了十的位置,艾莉尔来到走廊上,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她把东西放在了门边,空着手按了门铃,在奥利维开门时,她努力地扯出了一个微笑:“晚上好。” 暖气很舒服,屋子里有令人迷恋的木制家具的气息。奥利维让她进来,他默默关了门,当艾莉尔在沙发上坐下时,他忽然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艾莉尔抬起头,解释道:“下雨了,所以……” 奥利维看起来有点委屈,他坦诚地表示了自己的不安:“你让我很不确定。” “对不起。”艾莉尔道了歉,显得有些沉默,她略微想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 奥利维愣了愣,这种过分平静的语气意味着什么,他不是想不到。可他还是回避了,他的手攥紧了,又慢慢松了开来,他去拿茶盘,声音有些低落:“先喝杯茶吧。” “不了。”艾莉尔急着想离开,奥利维抬眼看了下她,那种显而易见的悲伤令她心软了起来。 她有些许不舍。 无法稳定下来的生活令她心力交瘁,她一直在强撑着,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挣扎在崩溃的边缘。她很久没有停下来思考自己的人生了,她觉得她能在一切都过去后再来好好反思。可这根本没有尽头,甚至她所能期待的结束也仅仅是法布利对她失去了兴趣,而这会有什么后果,她压根就没有把握。 浑浑噩噩的生活也许痛苦,但窥见光明却不可得,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她看着周围的摆设,装饰用的壁炉、三角钢琴、沙发旁的落地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