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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了。 真是,这个男人,他到底希望我怎样呢? 说出来嘛,我尽量做到。 我去柜子里拿出药箱,给自己的破皮的地方消了下毒,然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迷瞪瞪的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这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气,像是被人遗忘的明珠。 很快到了填志愿的时候,想都不用想,直接填了一个最远的地方,坤洲市。 只是再远,坐飞机,也只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 填完志愿,刚刚走过转角,就被人拉住手腕。 我侧过去一看,李宪背靠在墙上,一条腿曲起,手上转着一根烟。 他见我停下,就主动松了手。 李宪的头发似乎又简短了,竟然多了点悍气,眉目平直,透着早熟的沉稳。 他率先往楼梯下走去,背着我朝我挥了下手,道:“跟上。” 我努努嘴,见他这模样,应该也没打算做什么过激的事情的。 在楼下又碰到陈若明,她冷冷地看着我和李宪,道:“你们两个还是搞到一起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进了教学楼。 李宪嗤笑,道:“多管闲事。” 我白了他一眼,往校门口走去。 李宪从后面追过来,道:“门口人来人往,不好说话,我们去后面。” 他拉着我的胳膊,将我往侧方的小树林走去。 我从包里拿出纸巾,将石凳上的灰尘擦干净了这才坐下。 李宪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的石桌上,我诶诶叫了两声。 他的眼眸是很干净的澄澈棕色,撇嘴说干嘛的时候,有点小可爱。 可能是许久没有见到他,之前的矛盾也差不多被淡化了。 我伸手将他推开,道:“桌上有灰。” 李宪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裤,他扭过头去看,屁股后面果然灰扑扑的。 我吭哧笑了一下,伸手帮他拍打。 李宪赶紧躲开,道:“男人的屁股是你随便摸的?” 真是,给脸不要脸。 李宪用力给自己拍了两下,这才抱住双手,歪着头打量我,道:“你报的哪里的学校?” 我道是坤洲,他啧了一下嘴巴,道:“成天看你埋头学习,这次没考好,还以为你会难过呢?” 我摊开双手道:“难道要我哭吗?” 李宪突然伸出手捧住我的脸,嘴唇隔我只有一厘米,好看的眼珠凝视着我,然后往下亲了一下。 他撤得很快,等我反应过来,抬腿就要踢他,而且踢到了。 李宪蹲下来揉着自己的小腿,仰头朝展开笑颜道:“元茗,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差。” 我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他又说没有,最后道:“现在还早,我们去喝杯咖啡吧。如果你想的话,我们还能看个电影。” 说道电影,又想起之前电影院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过多久,两个月而已,却像是两年前的事情。 我回到:“看电影就免了,喝咖啡可以啦。” 33.皮带鞭打 一笑泯恩仇也就是这样。 李宪坐在对面,跷起一条腿,破洞牛仔裤的洞口透出里面偏太阳色的皮rou。 他喝了口卡布奇诺,嘴唇沾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看得人有些燥热。 他歪着脑袋打量着我,嘴唇微微张开,自有一股男人的性感。 一些日子不见,我感觉他的身上也有些变化,但是哪里变了又说不出。 介于男孩到男人中间杂糅的气质,有些吸引人。 我跟着抿了一口黑咖啡。 李宪道:“女孩子不都喜欢甜的么,黑咖啡这么苦,喝得下?” 我笑笑,道:“有什么喝不下的。” 李宪放下杯子,双手杵在桌面上,双手交叉,他直白地打量着我,忽然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垂下眼眸,随便找着借口,道:“当时的学习压力太大了。” “那现在了,我们都毕业了,可以了吧?” 我有点诧异,抬头看向他,李宪问的很认真,又夹着一丝的淡定。 我没料到他还有这样的想法,道:“开什么玩笑呢。” 李宪不说话,用正视的态度来表达他是认真的。 我吞了口口水,道:“我.....” “她有男人了。”一道阴冷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杜选一身纯正黑色的西装,腰部收线,领口的白衬衫被解开两颗扣子,头发被打理的精确到根,他敛目垂眸,一只手插进口袋里。 他一出现,就仿佛一团黑压压的云压到这里。 杜选的目光落到李宪身上,他的腮帮子似乎微微往外鼓了一点点。 李宪目瞪口呆地看着来人。 这一看就是个生活优越的上层精英男人,比精英更多了上位者的气势。 杜选瞥了他一眼,随即朝我伸出手。 我舔一口自己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将左手放到他的手心里。 杜选随手将我一拉,我便扑进他的怀里,随即被人捏着后颈,接着被人汹涌地啃噬着嘴唇。 这是公众场合! 我用力地去推他,杜选随即松开我,如蝼蚁一般看着李宪道:“看懂了吗?” 李宪呆愣愣的,魂似乎被震到了天外。 杜选直接把我带走了,塞进他的黑色加长版的轿车。 他甚至都没有要求我解释什么,在车上,他冷漠地看着窗外。 到了杜宅,他指着门口道:“你自己乖乖给我滚进去。” 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进门,他把外套丢给艾管家,道:“你出去吧,今天不用再过来这边了。” 艾管家叹了一口气,从侧门离开。 听到杜选解皮带的声音,我快速往楼上去,背后一丝急速的微风滑过。 一道宽长几厘米的皮带唰的一声抽在我的背部。 那种疼,被打到的皮肤先是哄的一声麻木掉,接着尖锐的刺痛几乎要穿透背脊。 我尖叫了一声,摔到地趴在楼梯上。 待我咬牙要往楼上爬,短暂的停顿后,劲风刮过,背后接连又挨了好几下。 这种痛入骨髓,我的额头瞬间冷汗直下,身体紧紧的收缩着,挣扎着想要逃开。 皮开rou绽不够如此。 我的头皮发麻,痛得好像已经身处炼狱,他使了最大的力气,几乎要将我的皮到皮rou全部打血rou翻飞。 我拼劲全力往上爬了两下,脚腕被人拉住往后一扯,rou做的躯体在坚硬的石梯上咯噔地往下滚,滚到男人的脚边,他一把踩住我的腰部,站在那里用力地喘息。 不是我要哭,而是泪腺自动自发地开启。 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块儿,背部的皮肤已经绽开了花,衣服被粘血水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