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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要走,他从后面抓住我的肩膀,问道:“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你讨厌我吗?” 我侧过头去,道:“我不讨厌,我只是讨厌自己。” 他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没有继续追问。 对,其实所有的问题都来源我自己。 太懦弱,太软弱,想要的那么多,却总是以一种畸形或者奇怪的方式进行。 这些东西捆绑着我,几乎让我无力翻身。 从今天开始,我真的不想再被任何人摆布了。 因为,我真的很累了。 就算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也好。 下午放学,司机已经等在校门外了。 当我走到门边的时候,陈若明从校门里面冲了出来,喊道:“元茗!” 我站在门边看着她。 陈若明愣愣地站在原地,喃喃道:“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做到呢.....” 我笑了一下,或许根本没有笑意。 我直接拉开车门,钻了进去了。 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回应她。 车子一路飞速行驶,我感觉司机开得比平常快多了。 我在后座疑问道:“你开这么快做什么?”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这个司机是个面目平平的男人,见之即忘的普通人。 他道:“先生回来了,让我尽快载你回去。” 什么? 杜选回来了? 我的心骤然砰砰砰跳起来,右手紧紧地抓住百褶裙。 我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知道什么吗? 我对着司机道:“你.....先载我去市区一下可以么,我还有点东西没买。” 他摇摇头,道:“先生让我立刻尽快载你回去。” 我的手捏在车门的把手上,尽力平稳着自己的心跳。 不是说要去一个星期吗? 这才两天.... 不论我愿意不愿意,车辆驶进了半山别墅的绿荫小道。 司机将我放在别墅正门的地方,待我一下车,他就快速掉头开走了。 我站在那里,一阵狂风吹起来,将我的头发吹得群魔乱舞,裙角也跟着飞了起来。 我用手压着裙子慢慢地走上楼梯,来到门前。 白色的门板从里面打开,艾管家一脸愁容地看着我。 他叹了一口气,让开道路,让我进去。 脚下就如有千斤重,他知道了什么? 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一步一步像是被凌迟一样往里面走。 大厅里,灯火明亮到刺眼。 杜选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坐在餐桌边。 他没有动筷子,就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桌面上放着一个纸袋子。 看到那个熟悉的黑色纸袋子,我知道,我完了。 那里面是我昨天穿的那套衣服,早上准备带出去扔掉的,竟然被我忘掉了。 餐厅的地面要比客厅这边的地面高上十公分的高度。 我站在这个台阶下面,不敢再靠近一步。 杜选那边,跟万年冰山一样,冰川震动,里面压制着可怕的力量。 他站起来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杯盘砸到地上发出清脆又骇人的响声。 各种菜肴五花八门地摔烂在地上。 杜选一脚踢开脚边半个碟子,走到纸袋旁边,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然后直接扔到我的身上。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问我道:“这都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我将头上的衣服抓了下来,扔到了地上,回到:“衣服。” 杜选完美的五官隐隐要裂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道:“你能解释下,衣服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我慢慢地,面无表情地摇头。 他的目光就像刀一样,一刀刀地往我的脸,颈部,肩部,腿部凌迟而去。 杜选突然走过来,用力地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往客厅那边拖去。 艾管家匆忙的走过来,急急组织道:“先生.....小姐是个女孩子....你别这么冲动!” 杜选不听,我被他拉地头皮阵痛,走路不稳,而胃部的抽痛越来越难受,然后便倒在地上。 杜选不管,他抓住我的一只手臂,让我在地上滑行。 艾管家走过来围着我们转,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道:“先生,小姐年纪还小,你慢慢教她就是了.....” 杜选沉沉地喝了一声道:“你马上出去!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想,接下来的东西,你还是不要看得为好!” 24.二哥的怒气 杜选短暂地松开了我,他将艾管家赶了出去,顺便将所有的门都反锁了。 他这才慢腾腾地走了过来,半蹲在我的面前。 我的马尾早就被他抓地散落下来,黑发盖下来,挡住我大半的视线。 我呆呆地看着地板,一双手无力地撑在那里。 杜选捏起我的下巴,目光中尽是极度地嘲讽和厌恶。 他凑了过来,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他道:“骂你母狗,你就真的变成母狗了?我离开才不到两天,你就迫不及待地找人干你?嗯?” 他一把甩开我的脸,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战果怎么样?” 我趴在地上,不想动。 他抬起一条腿,脚尖落在我的胸口上,然后踩了下来。 力道不是很重,散漫的屈辱和心灰意懒。 杜选踩了两下胸口,评价道:“不过就是多了二两rou,你哪来的本事勾引别人?我一天不看着你,你就要到处发情?” 随着他的字句吐出来,他的脚尖一路往下滑,从胸部点到肚子,再到腹部,最后到了三角地带。 他用脚背在那里摩擦,道:“你不脱是吗?好吧,哥哥勉为其难,就帮你一把。” 他转身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一把剪刀过来,从衣摆下方剪开,双手嘶啦一声往两边拉,衣服就如破布一样从身上敞开。 他一把将衣服扯开,接着又去撕扯丝袜。 rou色的丝袜像羽毛一般飞在半空中。 最后百褶裙,一剪刀,它就从我的身上剥落了。 杜选围着我一圈又一圈地走着,原本是呵呵的轻嘲声,慢慢的,他像神经质一样大笑起来,笑个不停,笑到里面布满了红血丝。 他蹲下来,拉开我的双腿,右手手掌扶上我的大腿内侧,道:“啧啧啧,那个男人倒是服务周道啊,你看你这里的痕迹,这么重....怎么样,他干你干得爽吧..” 我躺在地上,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思绪慢慢地从他的身上落到了虚空。 杜选扯掉我的内裤,突然重重地痛了两根手指进去。 昨天晚上到今早,那个男人持久力惊人,我的下面已经肿得像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