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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 这些通通骂不出口,因为,在我眼里,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于是我一边吸着红枣汁,也只能一般妥协又无奈的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李宪顿了一下,扫了我一眼,用剩下那只手掌着饮料杯喝着柠檬茶。 喝完东西,我们去问了下座位还要等多久,门口的招待说可能需二三十分钟。 我对李宪道:“要不我们换家,随便吃点吧。” 李宪摇摇头,揽着我朝楼上去,道:“其实刚好,我们去买点东西。” 我们到了贝莎内衣专卖店,松开我的肩膀,道:“进去试吧。” 是的,我现在急需要换条内裤,现在坐都不能坐下。 也不需要试,挑了两条简短款就走向了柜台。 李宪长腿一伸,便走了过来,掏出一张卡递给收银员。 我拦住他道:“不用的,我有钱。” 李宪笑道:“我知道你有钱,但是我也有钱。” 他的手腕将我往旁边一拨,不容商量的把卡递给收银员。 然后我们便到商场的洗手间,他拿着所有的东西等在女士洗手间外面,我拿着新内裤和卫生巾进去换。 换好之后,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走出洗手间,我放松地朝他一笑。 李宪上前两步,站在的我的面前,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搂紧怀里。 我推了他一下,问道:“你怎么啦。” 觉得他的情绪有点波澜,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多路过的人看着我们,我推开他,他也顺势松开手。 李宪牵住我的手道:“没事,我们去饭。” 跟我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吃饭从头到尾,他都没怎么多说话。 默默地给我夹了几筷子菜,自己快速又不失文雅的吃东西。 我也没有抢着跟他买单,他估计也不接受。 吃完饭,力气回来了。 我拉开两步路,走在他的前面,很快就到了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李宪要拉我的胳膊,被我躲了过去。 我拉开门,对他道:“今天谢谢你照顾我。” 是真的很感谢。 说完便上车了,摇上车窗,他的身影消失在身后。 回到主楼,我换了拖鞋走进大厅,艾管家迎面而来,眼里含着关怀,道:“小姐,怎么样,外面的东西好吃吗?” 他是在这个家里,唯一的能跟我偶尔聊两句的人。 我点点头,道:“还可以的。” 艾管家道:“不过外面的餐馆毕竟大多都不卫生,还是要少吃。” 我道:“知道了,艾管家。” 以前我会称呼他艾伯伯,杜选说不可以,尊卑一定要分明,只能称呼为管家。 我没理由去反抗这个规则,于是便一直这样称呼着。 艾管家退开身去,杜选坐在客厅正中央的欧式沙发上。 他已经换下了黑色的高定西装,穿着对襟长袖灰色的休闲服,一条腿压在膝盖上面,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 他似乎刚刚洗完头,头发上还有些湿意,眼镜也取下来放在一边。 我默然地走到他的面前,喊道:“哥,你回来了。” 突然,一道妖娆的身影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 那女人穿着一条大红色的真丝睡衣,衣服的领子很低,低到露出小半个高耸的胸脯。 她皮肤白皙得跟白人没什么两样,五官明朗艳丽,嘴唇边上带着柔媚的笑容。 女人说道:“选哥,这就是你们家的养女吗?” 是的,杜选对外宣称的是,我是他们家的养女,我的生父跟杜若雄在很久以前曾经是好友,已经病逝。因我母亲的身体状况,所以把我接到杜家来养育。 女人说完,已经走到了杜选身边,她挨着他坐在来,这才朝我伸出手,道:“我是赵禅,很高兴认识你,小meimei。” 等我伸过手去的时候,她已经收回了,不甚在意,跟杜选耳语着什么。 杜选的嘴角勾一道笑容,我看得心脏直跳,赶紧道:“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上楼了。” 杜选从鼻腔里回应了一声。 我有些心慌的往上走,拐过角落,推开房门,才发现里面到处都是灰尘,乱七八糟的一片。 于是退了出来,走向三楼。 路过楼梯口的时候,我没有忍住往下看了一眼,正见杜选搂住女郎亲吻,女郎的手往后撑在沙发上,声音婴宁,甜腻至极。 我赶紧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眼不见为净。 杜选从未带过女人回家。 这个叫赵禅的女人和特别吗? 他们....会结婚吗? 赵禅显然不喜欢我,连敷衍都谈不上。 这个家,越发的,让我感到窒息。 艾管家已经把我的衣物转移到了三楼,洗漱一番,再无精神,便沉沉睡去。 沉睡当中,似乎有温暖的体温包围了,温柔地抱住我,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脖子,臂膀和腰部。 真的好温暖,好舒服。 我不由的蹭了蹭,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轻轻一拨,瞬间醒来。 一只沉甸甸的大手压在我的腰上,那人将我松松地搂在他的胸口,轻缓的鼻息从我的头顶吹下来。 他身上有种独特的冷冽的香气。 他似乎睡着了,胸腔缓和地起伏着,手臂上也无甚力道,不过是随意地搭着我的腰。 我不敢动,生怕把他弄醒了。 杜选怎么会来这里睡?那赵禅呢? 其实,那件事情发生之前,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半夜醒来,我被他搂着。 我喜欢被他搂着,那种被保护的安然感,常常让我窃喜不已,让我终于感受到一个家,到底是何种感受。 这拥抱能够抵消白天,他所有的质疑,冷漠和冷待。 只不过,我们从来不会把这件事情宣之于口。 他从来不提,我从来不提。 仿佛没有这件事一般。 黑暗中的拥抱,是我对这个家唯一的希冀,唯一藏在心底的秘密。 我僵着身子,思绪也不知道游到哪里,往哪里游,渐渐的,抵不过疲惫和暖意,睡了过去。 早上待我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很好,也许,这样,就可以回到原先的轨迹? 我们仍旧是世界上距离最遥远的亲人。 早餐的饭桌上,并未看到赵禅。 我也不可能去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歇息在家里。 杜选已经解决完了早餐,艾管家在帮他穿外套。 穿好外套,杜选挥挥手,艾管家往后退开。 杜选转向我道:“元茗,过来。” 我放下筷子,推开椅子朝他走去。 走到杜选面前,他的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