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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是。”生孩子可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事,韦欣比谁都更担心,所以李初说的话,她都听进去了,连声地点着头,听着产婆的指挥,如何吸气吐气的调整自己。 李初虽然没有上去帮忙,有李十一娘在,听韦欣的声音状态并没有问题,她只是守在外头,青芜出去一趟又回来了,在李初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李初微蹙眉头,“你带裴先生去安顿好,人也看好了。” 青芜应一声,“陛下和天后都派人来询问情况了。” 不太确定韦欣这里有没有事,毕竟今天是李末出嫁的大喜日子,人来人往的,谁都担心韦欣有个三长两短,没有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此时的宫里都因为韦欣突然的生产引起大动荡,李治一直在等着这个孩子出生,盼望这会是一个男孩。 “如实相告,太子妃无事,让他们可以放心,太子妃会平安的生下孩子的。”李初让青芜传话,青芜应下一声,退了出去将李初的吩咐安排好。 李初等青芜一走,看了看帐中在不断的□□的韦欣,李初问道:“宫口可全开了?” 不是第一次看人生孩子,李初又是个大夫,差不多就问起她们来。 “快了快了,肯定能在天亮前生下孩子。”产婆集中十分的精力告诉李初,让李初可以放心,保证不会有什么事的。 李初要的就是一句准话,脑子虽然过了无数的想法,但她最最担心的还是今天这桩的事。 萧太后:“群主担心的和我担心的一样吗?” 此问落下,李初:“我只怕今天的事会和贤儿扯上关系。” 吕太后:“李贤要是又这么犯蠢,那就莫可奈何了。” 是啊,不是李初不想帮李贤,可是李贤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想帮,他只会认为李初要害他。 宣太后:“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群主,太子之争,废太子心中不愤,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李哲要是没有办法解决一些事,也是他没有本事。比起群主的担心来,你不觉得眼前的太子妃更让人担心?” 问得好,韦欣本来对李贤是什么样的感情大家都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因爱生恨难道就不可能?这辈子,一个女人对于初恋的执着,想尽一切办法的争取,得不到就想要毁了,难道不可能? 太后们提醒得太对,所以李初到现在都没有说任何的话,就是想看看,一切待韦欣生产完毕后再说,反正人都在李初的手里了,所谓的刺客究竟是怎么回事,问一问总是能问清楚的,李初是不会让人糊弄的人。 “哇!”天明之时,韦欣诞下一子,李治闻之大悦,为其取名李重润,而且昭告天下,封为皇太孙。 这样一个刚出生就被立为皇太孙的孩子李重润,自然是引得天下瞩目,李初却看着眼前的孩子,想到即将可能引发的腥风血雨,李初的心一紧,随后就要去见裴观,可是没有想到却被告知,裴观追人去,人捉到了,不仅她被天后请去了,连带裴观捉到的人都被武媚娘要走了。 李初拧紧眉头,还是二话不说的去见武媚娘。 武媚娘早就等着李初了,可是进去没有看到裴观,李初更想知道武媚娘把裴观弄到哪里去了。 “辛苦了。”武媚娘见到李初轻声地道一句,想是要安抚李初的,李初福福身见礼,“母亲。” 武媚娘道:“宫中出了行刺之事,我让大理寺插手了,驸马捉到凶手,我让他一道去一趟大理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一清二楚,你放心,很快他就会回来了。” 李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偏偏又说不上来,听到武媚娘的话只能应下一声是,可是余光去看向青芜,这件事她让青芜去安排的,就是不想事情传到武媚娘的耳朵里,她想先查清楚再说。 “事情不是青芜禀告我的,你莫不是忘了这里是大明宫,在大明宫里不管什么事都瞒不过我,包括你想做的事。对了,挑拨你和末儿关系的人不用你出手,我已经解决。”武媚娘似乎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让李初看到她对于宫中的掌控到了什么地步,提起这么一件小事。 李初听得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应下一声,表示自己都听见,“母亲辛苦。” 完全没有要和武媚娘争功的意思。 “你太心软了,一个对你们都敢挑拨的人,自该把人打出宫去,杀一儆佰,从此,再也不会有人敢在你的面前提起半句不该提的话。”武媚娘教着李初,显然最是不高兴的还是李初的仁慈,只是把人赶出长安罢了,过些时间,在他们以为李初把事情忘得七七八八的时候,人再次回来,李初会把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吗? 那么从此那个人就可以依然的在长安里过得她的好日子。武媚娘是不愿意的,敌人,尤其是这样想要不劳而获的敌人,见一个灭一个,绝对不应该手下留情。 李初道:“那她至少知道了一件事,不是所有人都是她能惹得起的,不小心行事,最后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实质伤害的人,给个教训就好,还要赶尽杀绝?李初不是那样的人。 武媚娘摇了摇头,“那么对你的枕边人,裴观你又知道多少?” 李初道:“母亲此话何意?” 无缘无故的提出这个问题,李初不解地看向武媚娘,仅仅是想知道武媚娘提起裴观来究竟何意?她一开始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竟然不是错觉,武媚娘是想对付裴观?可是为什么? 武媚娘道:“只是想知道,毕竟你或许不在意这些身份地位,可是有过一回的教训,你不会再想同样的事情发生,我更不会想,所以我去查了。裴氏,你可知道他是裴炎的私生子所留下的血脉?” “知道。”李初回答,这件事从一开始李治就查得一清二楚,武媚娘拧紧了眉头,“一个被逐出宅门,连裴炎都不认的儿子,他留下的后代,你知道还嫁?” 李初看着武媚娘一脸的不高兴,只是平静的问道:“我欢喜,为何嫁不得?” 仅此一句,将武媚娘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满都击溃了,是啊,李初喜欢,喜欢一个人,不管这个是人何身份,在外人眼里又是有多卑贱,都是她喜欢的人,她为何就不能喜欢? “母亲为何让人去查裴观的一切?”这个话题之前武媚娘从来不提,那就是说在李初嫁给裴观之后武媚娘没有想过去查裴观的事,却在他们成亲多年后,武媚娘让人去查了,显然查得很清楚,正是因为如此,更显得奇怪,李初看向武媚娘,想弄清楚武媚娘想做的事。 武媚娘道:“我先前以为这个人是你父亲给你推荐的,所以不想再去查,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出身。初儿,你不觉得委屈吗?” “不,我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