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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却赶紧的道:“这可有不妥?” 李初道:“有何不妥?刚刚裴将军都说要把人杀了,现在没把人杀了,只是让人做些苦力赔偿一下我大唐的损失有何不对?” 逻辑听起来是没什么不对,但是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李初挥挥手道:“没理由我大唐的将士百姓在我大唐境内犯了错需要付出代价,他们这些外国人乱我大唐的边境,杀我大唐的将士,反而还要对他们礼遇有加,难道我大唐的百姓就不如他们这些乱我大唐的人?” 这话一落下,一锤定音,李治立刻道:“就按公主说的办。到了我们大唐,犯我们大唐的百姓就应该付出代价。人要罚,但是不能让人死了。” 对呀,说过不杀人的,那就不杀,让人做苦力理所当然。 李初补充一下,“如此处罚还要昭告天下。” 一群人再次听傻眼了,李初道:“若不昭告天下我们为何如此对待阿史那伏念,岂不是让人以为我们公报私仇?落人口舌对我大唐不利。如何能行?” 会那样对待阿史那伏念,是因为阿史那伏念犯下大错,杀我大唐百姓,欲图夺我大唐边境。不杀他都是因为有言在先,否则的话阿史那伏念早就人头落地了。 不杀也有不杀的对待方法,让他为大唐,修渠引水开路,以偿还对大唐造下的杀戮,合情合理。 “此事就按公主说的做,你们想想如何拟下诏书。”李治支持李初的,怎么说李初想出的这个办法对大唐也是有害无利,而且也能做到杀鸡敬猴的效果。 “一定要写清楚了阿史那伏念犯下的过错,连带着裴将军当日劝降时许下的承诺也要写清楚了,否则依阿史那伏念的过错足以人头落地。最后才写对阿史那伏念的惩罚,想必这一份诏书传达之后大唐的百姓定然会更加信服朝廷。”这样的诏书政事堂的诸位谁都没写过,李初给他们提提意见。 一群人已经在不断的脑补,最后不得不承认李初这个办法好。 “那就下去拟诏书吧。”李初的主意出的好李治心里可高兴了。看看政事堂诸位一副快傻掉的表情,李治挥手让他们退下去,赶紧的去把诏书拟好,尽快下发。 “臣等告退。”一众人今天叫李初惊得不轻,但是李初出的主意确实好,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一个乱臣贼子,听起来确实不让人高兴,还不如就像李初说的那样,把人罚去做苦力,人不能让他死了,其他的就得让他自己来偿还对大唐犯下的过错。 所以,阿史那伏念是逃过一劫不假,但是将来他的一生都得活在不断的劳作中,就得让他尝尽苦头。 随着裴行俭的大肆张扬,所有人都知道了,阿史那伏念逃过一劫是李初的坚持,但是给阿史那伏念的惩罚也是李初提出来的。 李初的一番所作所为,既让大唐扬眉吐气,发泄心中的怨恨,也让阿史那伏念这一辈子都逃不掉,为大唐做一辈子的苦力。 也正是因为有了李初一番表现,所以李治许李初正式参政的事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都已经有一个武媚娘在前了,再多一个李初,而且李初事事都为大唐考虑,顾全大局,这样的人参政就参政,哪怕是女人他们也忍了。 但是武媚娘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神情微微一变,这是她未想到过的结果,而且这件事李治从来没有和武媚娘提起过,直接一意孤行定下了此事。 她也知道政事堂的诸位都表示反对过,然而都被李治拍老实了。 李治依然还是大唐的皇帝,他下达的诏令没有人敢不遵从。 想到了李初一直以来的表现,武媚娘还是控制住,让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去和李治或者李初发生争执,那对她并没有好处。 随后李末出嫁,盛大的婚礼让长安呈现前所未有的盛况。 李末的嫁妆前头进了薛家的府邸,后面嫁妆还没有出宫,难免就有人问李初了,“太平公主的婚礼如此盛大,当日安定公主的婚宴却是悄无声息,公主可心生妒忌?” “为何要妒忌?你怎么知道我的婚礼不够盛大?”李初敢说她在李家的太庙前举行婚礼,这是所有公主都没有过的,她又有政事堂的诸位宰相为她证婚做媒,哪一个能比得上她的婚礼。 挑拨离间的人总是让人不喜欢的,更没有人知道李末的嫁妆有三分之一都是李初给的,李初很高兴李末能够寻得良人,只盼她将来夫妻一生恩爱,携手到老。 因为李末的婚事,裴观赶回长安,正好那人和李初说的话,裴观听的一清二楚,摇摇头亦是无奈。 这天下的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所以更希望身边的人也和他一样的不好。 贵为公主的李初已经是天下人羡慕的对象,没有对比之前没有人想得到用李末来攻击李初,是看到李末盛大的婚礼,又想起来李初嫁得无声无息,他们是斗不过李初的,却不妨让李初和李末斗起来。 “而且在我的面前挑拨离间你这点道行差远了。”李初的凝视注视说话的人,看得对面的妇人不禁尴尬讨好的笑了,“公主还请公主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 “看你信手拈来的把戏,素日想必没少挑拨离间,放心,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果的。”今天此人能在李初的面前挑拨离间,来日未必不会在李末的面前说出同样的话。 李初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妒忌李末,可是李末却未必能李初如此的沉稳,所以这样的人不应该留下。 “公主。”怕是此人也万万没有想到李初不仅不吃她这一套,更起将她赶出长安的心。 “三日之内,要么你自己离开长安,我若是动手了,必让你一家都离开长安。”看得出来此人眼中的恐惧,李初却不放在心上,只把选择告诉眼前的人。 话丢下,李初转身就要走,没想到一回头竟然看到裴观在哪儿,“裴先生。” 裴观走了过去,为李初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公主不必动怒,一个跳梁小丑,值不得公主生气。” “我不打算跟她生气,我只是打算让她从我眼前消失,永远的消失。”李初不怕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眼前的裴观。生气,她不至于为这样一个人生气,她只打算让这个人消失,永远的从她的眼前消息。 “人都记下了,三天的时间盯紧了,若是她不舍得离开,你们就找找她家的大人有什么问题,送他们一家子离开长安。家中有此妻的人,想必不会太干净。”妻贤夫祸少,反之,夫若知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不会让自家的夫人出来挑拨离间,行此小人行径之事。这样的人想找到他的把柄,易如反掌。 慈心在身后,听到李初的话应一声,看过那位妇人一眼,这是有多蠢的人才会来招惹他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