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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管别人怎么劝,就是打死不改。 吕太后:“武后啊,这件事做得确实太过了,要不是因为她做得太过,群主至于气成这个样子,连面子都不给她留。” 宣太后:“群主就得这样硬气一回,没道理事情帮武后都做完了,还得受武后的气,这样质疑,不信,试探还有警告的气,就是我也咽不下。” 萧太后:“宣jiejie,你还记得我们是要劝群主和武后和好的吗?”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火上浇油,那是会怎么样? 宣太后:“将心比人心,武后要是这么对一个人,有人这么待她,她早就把人解决了。说来说去都是因为我们群主人好,要不是因为人好,怎么可能会受这口气。火发完了,还自己一个人从宫里出来,这哪里像是发火的,更像是处罚的。” 萧太后:“群主不走,留在宫里和武后死磕?真要来个不死不休不成?到时候不过是让人看了笑话,更让人捡了便宜。” 孝庄太后:“现在也有看笑话了,也会有想来捡便宜的人,瞧着吧。” 对啊,一个能把主意打到李贤头上的人,要是能放过李初才怪,所以等李初突然嫁人的事传扬出去,更是连夜从宫里搬出来的消息一传,看着吧,多了去的人上门来。 萧太后:“我们群主真是不容易,公主,这就是一个公主,公主却做着太子的事,完了还要被武后怀疑,难怪心寒。” 谁的心不是心,不会一直的付出而认为旁人待她如何都不在意的,可以不对她太好,不思以同样的态度对付她,至少不应该伤她的心,寒她的心。 孝庄太后:“歇一歇吧,这样的结果早该料到的。” 她们这聊的一切,明天李初起来都会看到的,李初会怎么样想,或许李初现在并没有想好,还在犹豫呢。 李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起了之后呆坐在榻前半天没有动,这样的李初慈心他们都见过,但是并不多见,所以一看这心里直打鼓啊! “公主。”唤一声,想让李初回过神来,这个时候别出什么岔子啊! 李初一下子回过神,“啊,裴先生呢?” 第一反应竟然是问起裴观来,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青芜道:“驸马已经起身了。公主,你的称呼是不是要改一改?” 都成亲了,竟然还唤裴观裴先生,是不是太生疏了,李初不以为然,“不用,怎么叫得顺口,怎么高兴就怎么叫。” 生疏不生疏的不在称呼上,而是在两个人之间,若是两颗心连在一起,自然都是明白彼此的,若是两颗心互不相通,唤得再亲密亦不过如此。 只是提醒一句,李初高兴就好,连忙伺候李初更衣梳洗,只是没有一会儿外面传来喧哗声,曲和在外面伺候,这时回来禀告道:“公主,皇上命人将公主平日用惯的东西都送来了,是德福公公亲自送来的。” 不得不说,李治办事还是靠谱的,这一晚上的时间,现在竟然就把李初的东西全都给李初送来了。 “让他们放好,归置了。”李初还在想是不是要重新做衣裳手饰的,反正她手里有钱,并不怕没有了旧的就做不了新的。 “公主,还有皇上给你备下的嫁妆。”要是只是李初一直用惯的东西好归置,那还有李治给李初备下的嫁妆,站在府门前都看不到尽头,四下的百姓瞧着都极是惊奇。 李初一顿,想了想问道:“那就放进库房中。” “公主,你不去看看?”十里红妆那都是轻了的,看他们公主的嫁妆,这都看不到尽头。 “不用,你们得闲照单子点点,没有问题就锁起来,什么时候要去看看,或是要用,再说。”反正现在的李初是不打算去看看,她也不缺银子,自然不用费尽心思的去想想这些嫁妆如何的处理。 曲和一想还有一件事呢,“若是庄子田地呢?” 询问着李初,以确定李初的想法,从前李初从来不管田地庄子的事,铺子她都自己开了,自然是握在手里的。 “你看着打理,只有一样,我的名下不许出苛责百姓的事,谁要是敢坏我规矩,我不问旁人,只问你。我的规矩你懂的?”诸事既然都交给曲和来办,权利给了,责任也要到位,在曲和下面的人办错了事,坏了李初的规矩,那么李初只管问责曲和。 曲和想清楚了,若是认为自己可以做好,那就继续的做,若是认为自己做得不好,趁早说清楚,李初自然让能办的人来接管。 曲和被昨天出那样的事惊得不轻,此时得李初再以重用,连忙地道:“公主放心,奴都知道,定会办好。” 要的就是曲和这句话,因此李初挥手让人下去,李初道:“让人备好早点,请裴先生过来。” 昨天晚上的事没有和裴观说清楚,现在应该要说说清楚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青芜应下去请,李初走到外面的凉亭去,早点陆续地送上来,李初才坐下,裴观也来了,李初道:“裴先生请。” 裴观亦不多礼,李初相请,他便在李初的对面坐下了,李初道:“你我结为夫妻,往后就是一体的,这公主府上下的人,都需对你恭敬,谁若敢对你不恭,你可自行处置,不需要告诉我。” 随意的处置人,这是对裴观的信任,裴观道:“公主知我,我从来不讲那些虚礼。” “不讲是不讲,要给你的权利总是要给的。另外就是公主府你来去自如,从前你怎么过的日子,以后你都可以按你的心意过。”李初并不认为裴观娶了她就要改变从前的生活方式,只要是裴观还想的,裴观就可以按他的方式去过。 裴观望向李初,目光平静却又带着柔和,“我知。” 他一直都知道李初无意要改变他,让他变成一个不像裴观的人。 李初道:“你能到长安,我很高兴的。” 从洛阳到长安,裴观一路跟随,虽然不会像别的人一样在李初的眼前刷存在感,但裴观一直都默默地守护着,如同他昨夜在李治的面前说的一番话,他从来以为自己只可以静静的守着李初,就这样度过一生。 “公主昨日能想到我,我也很高兴。”不管李初是为了什么会想成婚,可是李初的第一个选择是他,裴观便觉得很开心,很开心。 李初现在才开始觉得不好意思,“裴先生不以为唐突就好。” 裴观摇了摇头,“公主和我一样,都是随心随性之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能和公主一起的走下去,虽然身份会不一样,但能娶公主,观,此生无憾。” 他虽然从来不认为自己配不上李初,但天下人的侧目,他不能强迫李初和他一起去面对。 “你说过不做官的!”李初提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裴观明确就表达的意思,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