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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享受大唐公主这个身份带给我的尊荣,权势,而不思回报一二。可以说,因为我是大唐的公主,我更应该做出比任何人都该去做的事。” 道理得讲明白了,最好别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李初如果不是大唐的公主,好多事她都不会管的。 ……李贤分明是想嘲讽李初就是仗势欺人来着的,结果倒好,又被李初绕进去了,李初仗势欺人都有理了,好气! 萧太后本来是担心李初要是把李贤教得太好,将来不好对付的,结果她看到什么? 哎呀,看李贤一张红了紫,紫了黑的脸,可见叫李初气得不轻,不厚道地笑道:“看吧看吧,想捅我们群主的心,扎着自己了吧。天可怜见。” 要是李贤听到萧太后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更得气死吧。 李初瞧李贤的脸色不好,当jiejie的关心一二啊,“贤儿,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只管说出来,千万别闷在心里,闷坏自己不值当。” 都是她把人气成那样的,现在还假仁假义的问上一句,什么人啊! 什么人都好,反正李贤是不想理李初的,架不住李初脸皮是真厚,明知李贤因何生的气,就是装着不知道。 “我们姐弟间无不能言之语,做贼才会心虚,你总不会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因此才不想说话的吧?”李初确实专门捅心,人要是哪里痛她就专往哪儿捅,李贤想怼李初一句你明知道,但一想李初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硬起来似乎还是他吃亏,还是识时务点。 “没有,jiejie事事为大唐着想,我只是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向jiejie学习。”李贤挤出一抹笑容冲李初说。 李初瞧着李贤虚假的笑容,回以同样虚假的笑容道:“知所不足,习他人所长,甚佳,好好干。” 李贤不过是意思一下,哪里想到李初敢理所当然的受下,但话是他说的,现在想反口倒是想得挺美的。 李弘瞧着他们二人,交锋,李初不怕吃亏,李贤有李初手下留情,但凡只要李贤不过份,李初自然不会过份,反之如果李贤做的事太过,便怪不得李初教训他。 “太子,公主,皇上说了你们要是回来立刻去宣政殿。”车驾行到宫门,才进到宫门啊,德福笑眯眯的在那儿等着。 李初今天出宫是为什么去,李治正等着李初把今天的收获告诉他,李初道:“先送诸王回宫。” “公主,你就和太子赶紧往宣政殿去吧,几位王爷奴一定把人平平安安的送回去。”没错没错,德福可是一直都注意到李治着急的等李初回宫。 虽然安定公主府的事丝毫不差的传到李治的耳朵,李治总想能够亲耳听李初总结情况如何。 李初回头看了李显和李旦,李显和李旦都倍懂事的道:“jiejie快去,我们自己回宫就好,不用jiejie送。” 好吧,都是好孩子,通情达理的像他们老李家的人,至于李贤一张不满的脸,算了,只当作没看见。 “回去好生歇息,明日上完课到东宫去,我给你们备了一些礼物。”李弘特意提起此,李显和李旦已经欢呼起来,他们自然是喜欢礼物的,越多的礼物他们越喜欢。 李贤是不想走的,他不喜欢李治处处抬高李弘和李初,李弘是太子也就算了,他是争不过斗不过,李初只是一个公主,凭什么他连李初都比不上,李贤不愤。 “贤儿。”李贤愤怒的想的时候,李初的声音传来,李贤连忙正色以待,生怕被李初看出来。 “你脸上的表情收一收,不要忘记我提醒过你的话。”指了指自己的脸,提点李贤莫要忘记她刚刚在公主府说起过的话,要是李贤敢忘记了,她会让李贤终身难忘的。 李贤……表情一僵,不愤都来不及收回去,一下子僵在脸上,自然叫人看得分明,李弘…… “走吧初儿。”李弘拉过李初,想让李初不要再和李贤斗起来,李贤不是李初的对手,每回却总喜欢惹李初,李初治得李贤就算有苦都不敢言,李弘不想让他们争斗不休,兄弟姐妹间嘛,别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瞥过李弘,李初带着控诉,李弘拉过她的袖子,“走吧走吧,父亲在等着我们,你想让父亲久等?” 就会拿李治来压她,李初没有半点不适的开口道:“父亲又不会着急,府里的事父亲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去也只是同我们问问细节,又不会怎么样,何需着急。” 李初话说着确实慢悠悠的走着,李弘忍不住的在后推着李初往前走道:“好了,别再说了,你赶紧的走,我们去见父亲。不管父亲急是不急总不能让父亲久等。还有,贤儿的事不许同父亲提。” 就李初不肯吃亏的性子,从来都是告状最快的那个,今天李贤惹得李治大怒了,如果李初再给李贤告上一状,李贤必受责罚。 “贤儿已经够难过的了,你是当jiejie的人,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他计较。你得了晋王府,他得的却是魏王府,你难道想说不知其中的原由?”李弘不允许李初装傻充愣,挑明的说,让李初别老想欺负李贤。 萧太后叹息啊,“李弘确实是真仁善者,可是作为一个太子,皇帝,只有仁善是不能立足的,cao心,cao心啊!” cao心有什么用,儿子又不是她的,任她再怎么担心想帮李初都难,更别说要改变李弘了。 李初往后看李弘道:“就算我知道什么原由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害得贤儿如此,再者父亲做这些都是为了谁?” 有人得了好处了能想起来装好人,李初瞪他一眼,李弘…… 算了,他说一句李初有一百句等着他,他不说了吧! 再无他话到了宣政殿前,李治躺在榻上让人为他按头,依然让人在念奏折,听着脚步声挥手让念奏折的人停下,问起李初,“如何?” 李初小步地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接手内侍为李治按起头来,“虽说我让他们回去问问长辈们的意见,父亲其实心里清楚的,只要是想要大唐好好,他们都会这毫不犹豫地帮我们。” 我们二字,自来不拿他们一家子分开的。 李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问起李弘道:“我们李家的人啊,有才有能的人不在少数,只是你要记住,人要用也得要防,否则长此以往你会成为傀儡,大唐的政权到我的手里收回来,你不能丢出去了。” 是啊,怎么能再放出去了呢,世家全都在等着,若是做不好的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让人取而代之。 李弘都没来得及同李治见礼已经领起教导,他只负手而立,知道李治是在教他怎么当太子,他自然得好好地听,好好地学。 “是。”听完后的李弘应上一声,表明自己一定会听话,乖乖的听话。 李治冲身后的李初道:“突厥那边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