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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回过神,“阿姐只是在经商,经商一事有辱公主之尊,父亲和母亲为什么同意?” 李治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套出李贤的想法,一下子气笑了,“好,好,经商有辱公主之尊,你是看不上你jiejie行商,那你更不能明白,商者对大唐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此你竟然还敢自以为你比你jiejie强,谁给你的自信?” 质问之声,面对李贤的不自量力,李治已经气笑了。 “父亲,父亲。”要是这个时候李贤依然未觉自己说错了话,简直他是白活了这些年。 “立刻,马上,收拾你的东西即刻出宫,往后无诏不得进宫。”李治勃然大怒,竟然连夜让李贤出宫,不想让李贤留宿宫中。 李贤心惊胆颤,“父亲,孩儿说错话了,求父亲,求父亲饶恕孩儿这回吧。” “陛下。”就是武媚娘听了都出声唤李治,“贤儿纵然有错,陛下如何教导都是理所当然,只是宫里宫外都是踩高捧低的人,我们的孩子我们可以打,可以骂,却容不得他人作践。” 是的,李贤哪怕犯下再多的错,但武媚娘并不是愿意由着别人欺负李贤的。 李治纵然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将李贤打出去,武媚娘的话他总是听进了。 没错,李贤就算有千般万般的不对,总是他们的儿子,尤其李治更有别的打算,把人压得太过,希望全无,难道会有傻子再凑近李贤? 想通这一点,李治指着李贤,隐忍着怒意道:“你母亲为你求情,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可你听清楚了。不要试图同你jiejie比,你连她的丁点都比不上,不必委屈朕偏心她,如果你能像你的jiejie一样为朕,为大唐处处谋划,朕同样可以偏心你。” 没有付出过,只是一味向李治索取的人,凭什么让李治待他如同李初? 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相互的,李贤和李初一样的起点,可是李贤只想收获,不想付出,李治凭什么要待他如同李初? “孩儿记下,孩儿都记下了,请父亲息怒,请父亲息怒。”李贤料所不及,李初行商之事,他一直以为是李初在瞎胡闹,李治只是奈何不得李初才只能让李初去做,不料,不料其中竟然牵扯诸多他不知的事? 踢到铁板,李贤不敢提及其他的话题,满脸怒意的李治令李贤心生惊恐,帝王之怒,他从未见过,却原来如此的令人畏惧。 “退下吧。”李治收敛怒意,挥手转身,不愿再见李贤。 李贤抬起头想看看李治,没有看清李治的脸,入眼却是武媚娘平静无波又暗含警告的双眸。 他的母亲看穿他吗?他往后,当如何? 杂念丛生,李贤赶忙低下头,再也不敢抬头地退出去。 武媚娘将李贤的动作尽都收在眼中,勾起一抹笑容,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李贤竟然在她所不觉的情况下长大了,心思不少,步步为营也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 无妨,日子长着,棋局一开,谁是执棋者,谁是棋子,不到最后尚未可知。 “媚娘,你看贤儿今日是否有些不对劲?”李贤一走,李治仔细一想觉出不对,转过身问武媚娘。 “陛下,孩子长大了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小心思,陛下不必放在心上。”武媚娘都能察觉的事,李治知道不算什么,可是,武媚娘笑了笑安抚,她想看看李贤往后还能有什么把戏,所以劝李治不必挂怀。 李治岂会听不懂武媚娘的话外之意,“媚娘也察觉了不对。” 武媚娘微微地笑着,“孩子大了,自然心思就多了,皇上不妨看看。给了初儿表现的机会,别的孩子也应该让他撞撞南墙,否则总说我们偏心,说得再多都不如他自己看过试过才会懂得究竟什么才是对。” 竟然想让李贤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人,不管李贤做什么都放任不管的意思。 “也罢,原本我们就想看看有多少人会上赶的挑起他们兄弟相争,有心最好,有心落在别人的眼里正好让人相信,他原就是一个不安于室的人,戏才能做得真。”李治只是觉得李贤的表现让他有一瞬间迟疑,既然武媚娘同样觉察,偏偏想放任人去做,好啊,听武媚娘的,就让李贤折腾吧。 “裴家的人总不会再有问题吧。”李治拧紧眉头,也是因为已经发生过同样的事,怕了有一有二, “皇上亲自派人查查过的人,怎么会有事。”武媚娘宽慰李治的心,但想到另一件事,“初儿的婚事?” 李治接过话道:“朕答应初儿往后只要她无意不再逼嫁,初儿的婚事先放着,待哪一日她碰上一个喜欢的郎君再议。如我儿一般出色的女儿,值得天下最好的男儿。” 武媚娘一叹道:“妾只担心再好的男儿她一个都看不上。” 不得不说,武媚娘看李初比李治更清楚,瞧李初平日的表现,难道李初身边出入的男儿没有出色的? 文的武的,哪种都有,偏偏李初一个都瞧不上,着实叫武媚娘忧心。“陛下也真是的,偏偏答应下初儿此事,纵是想押着初儿非嫁一个人不可都不成。” “初儿自小到大从来没有求过我什么,独独婚姻一事关系她的一生,她只求将来可以嫁一个想嫁的人,我自无不许的道理。”李治半分不以为意,李初多懂事的孩子,眼下更帮着他布局诸多,费心费力,应下一声许她欢喜,李治甚以为妥当。 武媚娘还能说什么,李治早有取舍,武媚娘只是嗔怪一声,又不是真的怨上李治。 眼下李初到底在做什么事,武媚娘亦是大抵有数,为此李初只要求她的婚事由她说了算,不算高的。 夫妻二人就此将话题掀过,不再议起。 只是李初出宫回来听说在她的府邸赐下后竟然又有李贤得了府邸的事,只是和她惹得众人妒忌不同,李贤得了曾经的魏王李泰的府邸时,李初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李贤究竟做了什么事惹得李治和武媚娘不高兴,竟然如此惩罚李贤? 萧太后:“群主该高兴,你不是一直都说武后他们不出手教训李贤,长此以往肯定不妥,现在好了,两人一道出手,教训李贤一回,往后李贤总会学乖了吧?” 吕太后:“可是这也太狠了吧,我听你们说起过太宗时的皇位之争,魏王李泰是李治的亲哥哥,有些事李冶心里清楚,把魏王府赐给李贤,李贤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惹得他们出手警告,手段如此严厉?” 宣太后:“都已经赐到魏王李泰的府上了,最有可能就是坑兄弟呗。” 言之有理,要不是因为同样的事,怎么可能赐到魏王府去,让人记着呢? 李初叹一口气,“贤儿啊贤儿,怎么就学不乖叱?” 吕太后:“不是学不乖,只是太子的位子太诱人。” 李初不认同的,“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