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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风月常所的人,你这样的行径用风月场所的话来说,即想当□□,又想立贞节牌坊。” “什么是贞节牌坑?”李弘无所谓李初的前半句都说了什么,可是后半句,他听不懂。 李初想起来大唐还没贞节牌坊的事,因此目光看向李弘道:“不过是表贞节,证明自己清白不贞的东西而已。” 那么一解释倒是说得没错,李弘看了看贺兰敏之,认同李初的形容。 贺兰敏之在听懂李初的话后,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李初道:“你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折辱于人?” 冷声地问着,想知道眼前的李初是想仗势欺人不成? 李初原本就走近贺兰敏之,贺兰敏之用手指着她那一会儿都快指到她的鼻子前头了,李初不发一言,只看着贺兰敏之的手,贺兰敏之原本满是怒意,想让李初给他一个交代的,李初不作声只盯着他的手指看,贺兰敏之说不出是何感受。 后背一股寒意不断窜起,如同适才李初的手没有落在武三思的脖子却带给人的感觉。 贺兰敏之想要张口,李初猛地一抬眼盯着他,“说话前想清楚了,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祸从口出。” 说话不过大脑,什么话都敢说,哈,真是疯了不成? 贺兰敏之想说出口的话即生生被李初的警告说得咽了回去,他看着李初,李初的目光已经移回他的手指,那一根指着李初的手指。 寒意越来越重,重得贺兰敏之哪怕十分尴尬,还是乖乖的将手指收了回来。 “看来贺兰敏之打算和我好好地说说话了。你说说,你的母亲着我的母亲勾引我的父亲一事,孰是孰非?”李初见贺兰敏之总算乖觉一回,乖觉很好,只要乖觉,有话可以慢慢说,好好地说,她不介意。 但是从李初嘴里说出来内容,李弘都惊住了,贺兰敏之满是怒意地质问道:“此事非我母亲一人之过,你为何不怪你的父亲?” “你怎么知道我不怪?只是相较于我的父亲,你的母亲最让人恶心,她靠着我母亲得到荣华富贵,我母亲是怎么相信她的,可以将自己的孩子相托,性命相托,她却做了什么?背着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在一起,贺兰敏之你敢说你的母亲不恶心吗?” 有些话李初攒在心里许多年了,一直没有说出来,不说,只是因为不便说,现在他们想听是吗?想听就让他们听个够好了! “所以我的母亲该死?我母亲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贺兰敏之不能回击,他同样不齿武顺的所作所为,他亦曾劝过,但武顺并没有听他的,更让他不必多管。 可是李初既然提起武顺的事,他便直接问上一问,武顺的死和李初有没有关系? 不,或许他更想问的是和武媚娘有没有关系?那是他最想知道的事。 “说没关系你信?”李初问贺兰敏之,“作为一个抢meimei的男人的女人,她有什么下场都是活该。你不是劝过她,让她不要再继续下去?她听过你的话?” “没有,她不仅不听你的,怕是还同你说了,她要牢牢捉住我父亲的心,将来好为你谋更多的前程,甚至她更想取我母亲而代之。贺兰敏之,你不懂取而代之意味着什么?生此心,有此念的人,你以为她还是我母亲的jiejie,还是我的姨母?” 李初不怕把话说得更直接,让贺兰敏之用用他那聪明的脑袋去想想,两者之间到底孰是孰非。 挑起姐妹相争的人一开始是武顺,那么武顺为此付出代价不应该吗? “你,你,你……”贺兰敏之何尝不懂得如此道理,懂得还是不想承认错在武顺,而武顺要用死付出代价。 李初逼近,目光坚定地道:“若是换成你,今天有人想抢走原属于你母亲的一切,更想伤害你的母亲,你早就动手亲自取她的性命了,在这一点上,我尚不如你。” 贺兰敏之是什么好人?不,他从来不是,他的手里同样杀过人,而且今天的事要是换到贺兰敏之的身上,贺兰敏之会做得更绝。 “够了。”贺兰敏之是个清醒的人,李初的话字字落在他的心间,让他纵想要否认,想说一句不是,都说不出口。 李初都把话说开了,岂会由贺兰敏之喝一声够即停下,说了就说完,说得一清二楚。 “如此你就受不了?那你不知贺兰敏秀为何进宫,她存的一颗什么心你不懂?”李初将最重要的一点说出来。武顺已经死了,死人除了在贺兰敏之和他们之间留下一道痕,到此已经完结。 可是活着的人,打着和武顺同样主意的人,得要小心,若是此人不够小心,便怪不得李初手下无情。 贺兰敏之惊得看向李初,不,不仅仅是惊讶,更有恐惧是,“看来贺兰敏秀为何入宫你是清楚的,或许你更是支持的?” 话音落下,贺兰敏之有些慌乱的想要收回眼神,但如此的反应想瞒过谁? 李初眼中尽是怒意,但得忍着,至少现在她要忍住,“贺兰敏之,你是真想让我学学你的手段,亲手杀了贺兰敏秀。” “不,敏秀只是一时糊涂,况且此事她做不到。”贺兰敏之确实心急贺兰敏秀,赶紧的同李初解释,并不想让李初动手取了贺兰敏秀的命,那是他的meimei,他在这个世上最亲最近的的人,他已经失去了母亲,不能再失去他的meimei。 “做不到?贺兰敏之你在装傻吗?做不到和想不想做是两回事,但生此念,有了此意,凭这一点我就能要她死。”想提起贺兰敏秀并没有把事情做成,便想让李初将事情高高的拿起,轻轻的放下,做梦。 贺兰敏之明白李初的意思了,问起李初道:“你到底想如何?” 想如何,正是问到李初今天把他唤出来是何目的所在,弄清楚此点,有利于贺兰敏之和李初谈下去。 “相较武承嗣和武三思,论仇,原本是他们和母亲的仇更重,眼下是你同我们的仇更重;论才,你远胜于他们,所以,我原想让你多用点心,好生的表现,为了武家,成为母亲的帮手,眼下,我倒是不太确定了。” 有了武顺的事,就是扎贺兰敏之心里的一根刺,贺兰敏之用得好是可以成为他们的助力,用得不好,就会扎在武媚娘的心上,成为旁人的工具。 两极的结果,如何不叫人慎重。 “你如今的一切没有一样是你的,都是我的母亲,还有你的母亲为你争来的,你心里有数,如果我们想对付你,你压根没有还手的余地。”眼下的贺兰敏之没有势力,只有一身本事和能力,想要爬到一定的高度并不容易。 贺兰敏之一顿,随后明白李初的意思了,“知我母亲的事你竟然还敢用我?” “因为你有用。”一开始李初会想,不过就是因为贺兰敏之看起来能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