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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少年什么时候把银子给的吴用,但是她们相信李初,李初从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面前的吴用,李初下了套等着送上门的人,如果什么都没做,李初不会扣他罪名。 吕太后催促:“群主,赶紧速战速决,看看眼前的人像什么样,利落的把人解决了。” 萧太后同意:“就是,买个房子还能为一件事拖了许久,可不可气,速战速决,你此回记得问清楚人到底还有没有同伙。” 对喽,想想朱正的事,前车之鉴,是早想到问问朱正有没有其他同伙,今天院子或许不会被烧了。 额,虽说烧的只是几间小房,那照样有损失。 李初一眼扫过群聊天,何尝不想速战速决,因此冲吴用道:“我说过了,你拒不承认,不过是欺负银子不会说话,可是这里的银子,全都会说话的。” ……听着的人全都傻眼了,什么银子会说话?银子成精了吗?竟然会说话? 旁的人不能理解李初话中之意,狄仁杰把前后的事串连起来一想,立刻明白李初话中的意思,倒是一下子笑了,看着李初透着赞赏。 “给你机会让你坦白从宽你即然不愿意,我自然会拿出证据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李初幽幽地叹着,人群面对两家各有争执,早就糊涂了,眼下完全不知该信谁的好。 “小娘子,县令大人来了。”青芜行来,同李初耳语一句,果不其然身着官府的长安县令带着一群衙役行来。 看到李初的时候待要上来见礼,长安县令就算和李初只有一面之缘,那必是要牢牢的记着李初的。 大唐的公主,安定公主呢,这可是他们皇上最宠爱的公主。 “县令大人有礼。”一看长安县令打算见礼,李初先一步,长安县令总不是个蠢货,李初先的一步,本能他要闪开,想起某些事,又生生忍住了。 “不必,多礼。”话说得结巴了,要是被人发现他生受公主的礼,会参死他的! 可是没办法,谁让李初无意表明身份,想想上回李初闹出的大案子,算了吧,为了李初的安全还是别透露身份的好,否则要是再起什么意外,他一个长安县令难辞其咎。 狄仁杰有着敏锐观察力的人,一眼便看出长安县令态度,分明是有苦难言,对着李初见礼有苦难言? 一开始即有的猜测,眼下几乎可以确定了。 李初道:“请县令大人来一趟,辛苦辛苦。县令大人请。” 对待小小的一个县令客客气气的,长安县令额头上的冷汗都要落下了,偏偏得板着脸装得和从前面对平头百姓一般,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案子的经过我,本官大致明白,你不许旁人搜你的身,本官让人来搜,你有什么可说的?” 问的人除了吴用自不会再有他人,偏偏吴用装得配合无比地道:“县令要搜,草民自会配合。只是我也是有些家业的人,身上带着银子总不可能就是你一个小娘子的吧?” 值此时还能说出为自己脱罪的话来,厉害,着实的厉害,李初心里正在感叹着,长安县令已经让人上前。“本官还不需要你教本官如何查案。” “草民只是看出来县令大人对眼前的小娘子颇是恭敬,而且县令大人更是小娘子派人请来的,但不知你与小娘子间有什么交情。”说到此竟然流露出暧昧,分明另有所指。 “掌嘴。”李初一直容人,可是说到关乎名声的事,李初即下令。 慈心早在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已经生气,只是李初明显要将诸事交给长安县令来办,慈心不敢插手。 李初一声令下,慈心已经抽过吴用一记耳光,长安县令待要说话,李初一个眼神扫过去,生生吓得长安县令把想说出的话尽咽了回去。 李初反驳地道:“你想讨论案子,想要证据,我配合你,想坏我名声,想要将大唐的官吏变成贪好美色,欺上瞒下之辈,我容不得你。你欲指责大唐没有公道,有的只是贪官成群,百姓无处申冤?” 怕是吴用并没有想到李初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抽上他一个耳光,抽完后更是不客气的反驳,直把人逼到墙角, 吴用这一辈子怕是从来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挨下一记耳光,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恨恨地拿眼看了李初,李初一番斥问,让他深切地意识到李初不好对付。 “在下不过看出县令想护着小娘子太过,因而有所猜测,小娘子很会说话,生生把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说成关乎天下,关乎大唐的兴亡,未免太大言不惭。”吴用虽说挨了一个耳光,不代表人家已经放弃,话说来条条是道,可见此人非同一般。 李初冷冷地瞥过他道:“不值一提的小事?你暗指我同长安县令关系非同寻常,什么叫非同寻常,你问问在场的诸位,他们在听到你的话时都有什么想法?难道不是认为我和长安县令有染?” “坏一位女子名声,毁一位大唐官员的声誉,于你而言只是一件小事?你的气度着实非同一般的大!” 李初何等人也,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可以想,李初不代表要配合。 吴用没想到李初敢把话说得如此透,压根不在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小娘子。”狄仁杰同样听出吴用话中的恶意,纵是如此,他们却不好上吴用的当,吴用此人怕是会继续给李初下套,李初把话说得如此直白,着实令人担心会损及李初的名声。 李初安抚地看了狄仁杰一眼,冲吴用道:“怎么,说了那么多话,你现在打算继续说什么?” 吴用道:“有些话该是我问小娘子才是,你想如何?” “到这个时候听到你问起此问,颇让我觉得可笑。我想做的你不是不同意?接二连三的岔开话题,指责于我,无非就是想利用在场的诸位,想让他们帮你对付我。” “你这一点小把戏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所以不是我想如何,而是你想如何!你若是想清楚,那么一切都好说,若是想不清楚,我也总有办法让你心服口服。” 早就等着人送上门,好让她将人捉住,人既然来了,她怎么会让人逃过? 吴用的打算尽让李初说得分明了,猜得更是分毫不差,吴用要是还意识到不到李初不好对付,岂不是白活许多年了? 李初一眼瞥过被她扒了外衣,恨不立刻逃之夭夭的少年,“怎么,你确定你还是不说话?” 一向能言善辩的少年,这一回安静得不像话,李初倒是想问问他了,他想如何? 吴用暗叫不好,李初已经再一次开口,“想清楚了,能威胁你的人,要是今天没办法定他的罪,放火的事都做得出来的人,难道不能杀人?杀你们几个偷盗少年,或许还能得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名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