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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立在已经破了的门外,不敢走得太近,可是李治派人来请他们兄妹过去,那就得去。 李初咦的一声,“让去也该让哥哥一个人过去就是,怎么还带上我了。” 颇是想不明白,李弘起身理着头发衣裳道:“你就别说了,帮我看看我的衣裳有没有问题?” “你这个样子不梳洗一下倒是敢出门?”哪怕不清楚李治为什么叫李弘还要带上她,埋汰李弘眼下的样子李初很可以。 宣太后:“群主群主,萧meimei涨积分了,你涨了没?” 突然被宣太后@了一记,李初探头一看,额,她的积分涨了一点点,至于萧太后会涨积分的原因,莫不是出主意的一跪? 李初老实回答:“涨了。” 萧太后高兴啊,她的积分可是所有人里最低的一个,没想到这一次谁的积分都没涨,就她一个人涨了,高兴高兴! 宣太后:“没想到啊没想到,拦着不让群主进去没功劳,出主意跪下竟然有功劳,啧啧。” 萧太后立刻地反击:“跪下一事,这可是在高宗和武后的心里增加地位的事,不闯进去只是不会令人不喜。” 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想忽悠人哪有那么容易。 萧太后认为她能赚到积分,只能证明是她对群主有帮助,系统那小气巴拉的东西,哪里可能会轻易给好处。 看看李初就该懂得这个道理了,为了让李初把萧太后放进来坑人的那一份礼物,记忆卡,说好的过目不忘,还不是得靠李初自己练出来,真是系统帮忙的? 宣太后:“男人心海底针,想当年我就没弄清楚男人的心,原是恩爱的人可以一个转身决定将你送到他国为质,最该成为你依靠的人,却又变成视你为仇敌,要将你除之而后快的人。或许我也有错,我做错了一些事,他们就没有错吗?” 说到这么沉重的话题,何尝不是宣太后心中的遗憾,她看到李治和武媚娘,眼看着李初是怎么样对待武媚娘的,心中的感想,说不清道不明,有所感触,心境复杂。 李初安慰:“无事,你不是常说嘛,人活着的时候肆意就好,何必管许多,旁人怎么想,怎么说,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你这一生过到最后,开心了,快活了吗?” 宣太后想着自己那一生:“开心的,快活的,我总是尝过大权在握的滋味,手握人的生死大权,有几个女人能像我一样,至于身后诸事别旁人如何评价,那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我。” 吕太后:“就是,听听萧meimei和孝庄meimei说的,我可是背负骂名的,你和我比差得远了,我都不在意,你更不用。” 宣太后幽幽的:“和你一比,我其实还是幸运得多!” 吕太后:“你是要把天聊死吗?” 明明她是安慰宣太后来着,宣太后非要往她心上扎上一刀,太可气了! 宣太后:“吕meimei你就别计较这点细节了,安慰人合该安慰到底,反正想起刘邦,我还是觉得我家王上极好!” 再扎上一记心,吕太后哪还能许她,群里开始捅心了…… 李初不插话,由着她们吵,太后们吵架其实和一般人吵起来没什么两样,专捅人心,哪里痛就捅哪里,没一个乐意手下留情的。 李弘终于把自己收拾好出来,看李初在那儿发呆的,走过去在李初眼前晃了晃,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在想事情呢。”李初回过神,不再看群里的信息,虽说一心两用也无妨,一目十行下来,还知道太后们在吵什么。 不过走路得专心,不好总是失神。 李弘倒是显得有忐些忑不安的,李初瞧出来得问问,“哥哥怎么了?” “父亲会不会是听说我因为上官大人的事闭门静思,动怒了?”李弘这个时候才知道后怕,问起李治要是知道他为着上官仪怎么着来着,会不会觉得他没用,不能像李初这般明白朝事。 李初道:“从小到大,父亲和我们生过气,动过怒?” 别说,李治的脾气是真好,哪怕有着帝王的威仪,但是从来不动怒,就是不动怒都把人吓得够呛,在他们这些当孩子的人面前,要不是传的帝王心术,怎么看李治都是一位好父亲。 李初是从来不怕李治的,因为她清楚,在他们母子没有触及李治的底线前,李治只会是一个好父亲,日常没事,李初还喜欢让李治给她讲故事,故事要是讲得好,李初就会鼓掌,讲得不好还会嫌弃,反正还是像平常父女一样的相处。 李弘自知李初说的都是实话,动怒,李治没在他们的面前显露过,可是这一次不仅仅关乎父子之情,还有前朝。 李弘不仅仅是李治的儿子,更是当朝的太子,当朝太子为谋反之臣求情,求不了情还把自己关起来做着无声的抗议,像个熊孩子吧? “不会的,哥哥又没有找人大喊大叫,更没有同人说过你心中的不满,再说了,你现在还有不满?”李初问出关键,想知道李弘都被她说了一通了,此时的想法如何,还觉得上官仪不该死,还是想让他们一家死? 李弘道:“上官大人原不该是这样的下场。” 这个时候李弘还是这样认为,李初道:“无事,若是父亲问起,哥哥照实的说,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用担心其他。” 清楚李治为何要杀上官仪,李初把自己猜到的,想到尽都告诉李弘了,要是这样李弘还是认为上官仪不该说,她还能拦着不让李弘说出来? 算了吧,不拦了,心中不解就要问,李治这个为父为君的人,更应该明白往后要怎么样教导李弘,她千万别插错手,把李弘坑了。 李弘还以为李初会劝他不要去做这样的事,不想李初压根没有要劝的意思,反而让李弘只管把心中的想法说出口。 “父亲会生气吗?”李弘想从李初那里要一个定心丸,因此问起李初,李初…… “父亲就算生气,兄长能不说?”李初反问,李弘道:“生气我也要说。” 文臣死谏,武将战死,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李弘被上官仪教的这些年,再有其他的士人,其实这些士人都想把李弘教导成为一个君子,在他们看来,有一个君子一样的皇帝,于他们是大幸。 李初可不是那么认为的,君子,君子想当好一个皇帝太难,作为亲人,不好这么要求李弘的。 能成为一个好皇帝比当君子更难得。 李初听完地摊手道:“那不就结了,哥哥都想好去做,何必再问。” 李弘一眼瞥过李初,李初装傻的当作看不破他的意图? 李初就是装傻,“你别想拉上我,我是不会掺和上官仪的事的。在我看来,成王败寇,有些事做了就该料到后果,千万不要再想改变结局。再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