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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闭着眼睛往里挪了一下。 傅南锦唇角微勾,脱鞋上了床,将她整个人捞起来裹在怀里,低声道:“再睡一会儿。” 怀里的人白皙的小脸有些发白,闭着眼睛的样子乖乖巧巧,让人恨不得把心揉碎了送给她。 老爷子说的没错,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 学校里带着孩子玩游戏,脸上明媚飞扬。 课堂上一边教孩子学习还用一堆冷笑话逗孩子开心。 被孩子气哭了,跑到一旁生闷气,又因为孩子一声“对不起,老师”哭了半个小时。 跑到山野里去挖荠菜,结果挖回来一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野草,被大家调侃到脸红。 那个小姑娘笑起来浅浅的,眼角眉梢都是笑容,在阳光下伴随着孩子的笑声,让人移不开眼睛。 自信,张扬,明媚,阳光,即便受了委屈,也很快就会忘掉,动脑筋时,眼睛里会有灵动的狡黠。 人有时候会被另一个人吸引,是因为她身上有你所羡慕的东西,而可能,他羡慕她所有的一切吧。 所以,他所有的计划都在遇到她的那一刻,土崩瓦解,只想守着她过一辈子。 *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怀抱,夏兮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轻声呢喃:“江南……” 一群人扭打在一起,有人拿着铁锨,有人拿着镐头,有人拿着镰刀,吵吵闹闹,喊骂声中夹杂着孩子的哭闹声。 眼看着自己的学生就要被那群人高马大的男人踩在脚底下,夏兮冲了上去,将他护在怀里,然后自己又被另一个人护住。 场面一片混乱,到处都是人影,耳中充斥着各纷乱嘈杂,只有一个令人安心的声音:“别怕。” 血液从夏兮指缝间滑过,掉落在泥土里。 “江南……” * “江南。”夏兮猛地坐了起来,胸口急剧起伏。 天光已经大亮,昨夜的雨已经停了,窗明几净,只看着外面沿着屋檐滑落的水滴,便能想象得到屋外雨后的清新。 “听到你喊着‘江南’这个名字醒过来,我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傅南锦面无表情。 夏兮听到他声音,看向他。 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顺着脖颈,胸膛往下,直到落到小腹处,才停下来。 那里有一道疤痕,傅南锦曾经轻描淡写地说“那是很久之前的伤痕了,他已经忘记是怎么受的伤了”。 傅南锦的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热了。 “我煮了小米粥,端上来给你吃,你先洗个澡,昨天晚上出了一身汗。”傅南锦转身离开房间,下了楼。 夏兮坐在床上,想到之前平佚说的话,“给你看一下有钱人的世界”。 有钱人的世界,还是在国外长大的,像这种地地道道的中国家常菜,他怎么会做? 夏兮心里萌生出了一个想法,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又觉得只要这个想法成立,很多她一直觉得无法解释的事情都成立了。 比如,江南可以结婚的身份信息是怎么来的? * 昨天夜里发烧,夏兮其实一直迷迷糊糊,都是傅南锦在照顾她,所以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精神百倍。 不等傅南锦将小米粥端上来,夏兮已经洗完澡,洗漱了一下,自己下了楼。 此时已经差不多是上午十点多了,傅老爷子看着懒散下楼的人,要笑不笑道:“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还不错。”夏兮顺口就接了一句,“我不认床,在哪儿睡都一样。” 老爷子眯了眯眼,继续手头上的文件。 傅南锦见她下来,把小菜稀饭摆到桌上:“好了,过来吃饭吧。” 夏兮在餐桌旁坐好,接过他剥的鸡蛋,只有蛋清,没有蛋黄,夏兮不喜欢吃蛋黄。 夏兮吃一口看一眼傅南锦,再吃一口,再看一眼傅南锦,傅南锦察觉到她的视线,看过来,夏兮又别开眼睛,继续吃饭。 乔文遇来时就看到傅南锦正伺候着夏兮吃饭。 “你们这是早饭还是午饭?”乔文遇拿起桌上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老爷子看到乔文遇来,脸色瞬间变得漆黑,傅家走到今天这一步,乔文遇功不可没。 等到乔文遇走后,夏兮跟在傅南锦身后进了他的书房, 书房的桌上都是文件,夏兮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坐在书桌上,看向坐在椅子上发邮件的人,开口问道:“我昨天好好想了想,又看了看这些天的新闻,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啊。” “哪里不对?”傅南锦头也没抬,“把桌上的水喝了。” 夏兮听话的拿起水杯把水喝了,才道:“之前老爷子是为了逼你离开我和安安,所以搞这么多事儿,到了现在,我突然发现,跟我基本上已经没啥关系了,你们这是在内斗啊,拿着傅家的一切你来我往,到头来损失的都是老爷子,何苦呢这是?” “你只是一个引线,我和他之间,早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这一天晚了几年而已。” 晚了几年,夏兮转了转眼珠:“那为什么晚了呢?” 傅南锦抬头看她一眼,夏兮觉得他这一眼意味深长,忙道:“你之前说过有些事儿只是我没问,只要我问了,你一定不会撒谎骗我,这话还算数吗?” “算,当然算。”傅南锦没有犹豫。 傅南锦又回复了一封电邮,才再一次开口:“当初离开爸妈跟着爷爷,我自然也是不乐意的,但我只是一个孩子,心有余而力不足,而我的父母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所以,我只能选择自救。” “就是从那个时候在心里扎了个根吧,要不就是长大了一定要比爷爷强,要不就是直接一了百了,让他变成一个穷光蛋。” 傅南锦说着竟是笑了一下:“你们老师上学的时候没有问过你们的梦想吗?” “问过。”夏兮下意识的回答。 “嗯,这就是我的梦想,我也一直在为这个梦想而努力奋斗着。”傅南锦竟然说了个冷笑话。 但是夏兮没笑:“所以,现在是打算一了百了?” “你不是说再多的钱也只是银-行-卡里冷冰冰的数字吗?所以,显然,让我变得比他更强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不如就一了百了吧。” “老爷子是傻吗?任由你拿着他的东西跟他打仗?”夏兮理解不了。 “里面有许多事情你不了解。”傅南锦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傅家其实早已经外强中干了,我十八岁那年,傅家遇到了最大的一个危机。” “我就是那年真正进入到的公司,算是力挽狂澜吧,也因此,开始有了一些自己的人脉心腹。”傅南锦怕说的太复杂,夏兮听不懂,只转变成她可能理解的意思去说。 “那如果那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