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女仆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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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泫很快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女仆”。 小女仆的主要任务是帮助主人处理性欲。清晨,她要早早地起床,轻手轻脚地爬上主人的床,跨坐在荀权因晨勃而挺立的roubang上,伺候主人泄出jingye。然后要把头天晚上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道具塞进xue里,含着jingye为主人准备早餐。有时她在厨房搅拌着面粉时,刚睡醒的主人高大的躯体就会从后面贴上来,圈着她的腰干她,两只手抓着绵软的奶子揉弄,还会命令她端起面粉盆,接住喷溅而出的奶液,成为可口早餐的一部分。 荀权心情好的时候,会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伸手抚摸跪在他胯下正在努力做着koujiao的小女仆鼓鼓囊囊的脸蛋,夸赞一句:“做的很好。” 萧泫渐渐地不再那么害怕荀权了,这个男人除了在性事上会在她身上实施乱七八糟的情趣,其实并没有真正地伤害她。 而且她很快发现,荀权其实是很忙的。这栋崭新的房子显然不是他的住处,只是圈养她的地方。发情期过后的他并不常在这里留宿,他似乎在忙什么“生意”,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人影。 这样的情况让萧泫轻松不少,在这栋宽敞又豪华的别墅里,荀权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当她坐在沙发上翻书或是窝在床上睡懒觉时,甚至会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有时她听到荀权与他的手下通话,往往只是简短的三言两语,而且都是她听不懂的暗语。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扭曲而yin靡的经历形成了现在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让她又感到一些不太真实的荒诞。 她生活在这栋房子里,外面的世界如同真空。 无论是调教所、军营还是地下黑市,那些黑暗又痛苦的生活似乎在渐渐离她远去。 随着一声轰鸣,萧泫突然从梦中惊醒。 这是一个雷雨夜,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正是雷声把她吵醒的。萧泫被吓得心跳如鼓,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荀权不在。她大概已经有一星期没有见到他了,从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但此时此刻的她心中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荀权去了哪,干什么,都是不会告诉她的,她慢慢抓紧柔软的被角,在黑夜里如同一只漂泊在无边海上的船。 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好一会儿,萧泫才意识到这个声响似乎不是雷声,而是来自开门的声音。 她的心脏再次急速跳动起来,因紧张和害怕而头皮发麻。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把房间的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黑暗中,一个人影蜷缩在客厅的沙发旁,像一只因受伤而蛰伏的野兽。 一道闪电划过,惨白的光照亮了他失去血色的脸。 萧泫的心重重落了回去,同时另一种忧惧占据了大脑,她飞快跑过去,失声叫道:“主人——” 荀权慢慢地,有些费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少女惊惶地说:“好多、好多血……” 荀权整个人湿透了,嘴唇青白,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意。他的肩膀附近是大片深色的痕迹,已经被血染透了。 男人轻轻咧了一下嘴角:“怎么,害怕了?” 他以为萧泫会逞强,或是讨好地安慰他,谁知少女眼睛红红的,带着哭腔说:“嗯。” 他突然有些想笑,可惜肩膀上的伤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他蹙起眉头,慢慢道:“帮我把药箱拿来,在我房间的第二层柜子。” 萧泫依言照做,把箱子拿来后打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工具,与平常人家的药箱不一样,有许多器具一看就是用来处理刀伤枪伤的。 荀权已经褪下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的伤口看上去更加可怖。萧泫只是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但又不知该看哪里,只好眼巴巴地盯着荀权的脸。 荀权感觉自己的表情因为忍痛而扭曲,不太想让萧泫看到,于是硬邦邦地说:“还在这干什么?别添乱。” 萧泫往后退了退,但又不敢走,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可以帮忙……” 荀权想说你能帮什么忙,但又清楚地看到少女清澈的眼睛里濛濛的水光。 她在担忧他。 这让荀权感到新奇,自从干了军火生意,他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尽管为他效命的人越来越多,但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她在怕什么?怕他死了,她就没有了依靠? 荀权呼出一口气,有些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旁,朝萧泫抬了抬下巴:“镊子,和钳子。” 萧泫连忙挑出这两样东西,捧到他眼前。 荀权却没接。 他像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孩子一样,想出了一件刁难对方的任务,尽管任务对象是他自己: “帮我把子弹挖出来。” 萧泫睁大眼:“啊?” 男人竟然笑了:“不是要帮我吗?” “可是我,我不会……” 荀权盯着她:“快点。” 萧泫快要哭了,她颤抖着咬住嘴唇,手上也是颤抖的。 她凑近那处伤口,温热的,还在汩汩地冒着血,子弹已经碎裂,深深地扎在血rou中间。她闻到浓重的血腥气,脑袋发晕,还有些反胃。 但她还是听话地拿起了镊子。 一阵令人齿冷的黏稠搅动声响起。 或许过去了短短几分钟,却像几百年一样漫长。 少女的脸庞显出惊人的冷峻,她的手没有再抖动丝毫,快而准地把弹块尽数挖出。 在极度的专注中,萧泫似乎屏蔽了周遭的一切,因此不确定荀权是不是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 一切结束后,她才呆滞地软了动作,手上的器具仿佛有千斤重,叮叮咣咣地摔了一地。 下一秒,她被紧绷的手臂拽了过去,荀权咬住她的唇,像野兽啃食自己的猎物。萧泫愣愣地被对方吞噬着,不知血腥味是来自他还是自己被咬破的舌尖。 她感受到男人在发泄,情绪像爆裂的岩浆将她淹没,却无法辨别,只剩下激烈的模糊。 直到她几乎窒息,荀权才松了力。 “做的很好。”他说。 萧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沙发上,荀权还是昨晚的姿势靠坐在一边,但肩上已经缠了绷带,应该是她睡着后自己处理的。 萧泫看到他似乎还在睡,打算静悄悄地起身,谁知刚有动作就被男人抓住手腕。 荀权的指尖仍然因失血而冰凉,他摩挲着少女温热的皮肤,闭着眼模糊道:“干什么去?” “我去给主人做点吃的……” “不急,再睡一会。” 萧泫只好躺回去,她的手还被荀权圈在掌心,想悄悄抽出来却没如愿,不过她本来就没有睡好,就着这个姿势倒也很快再次入眠。 荀权闭目养神,脑中的思虑却一刻未停。 这次交易失败了,而且插足的势力很可能是军方。 他可以对一切帮派的火并习以为常,唯独想到联邦军队,想到那个所谓的父亲,心里的戾气就忍不住滋生。 好在这次交火中,他还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现在的情势已经危险,自己只能被迫韬光养晦一段时间。但看到沙发上沉睡的少女,本以为的困兽之怒却被柔和地抚去,甚至少有地感到了平静。 一夜暴雨过去,天色重新晴朗起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少女恬静的睡颜上。 谁也没有料到,这样的安宁转瞬即逝。 这栋秘密宅邸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门外,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