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 他给玠光治病的时候顺便把包皮给他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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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针不是个舒服的事儿,对繁息妫来说是,对傅东君来说也是。 第二个疗程结束,两人满头大汗地搀扶着出来,宁昭同连忙把轮椅推过来,递上两瓶拧开的水:“还好吗?” 繁息妫摆摆手,有点不想说话,傅东君的体力到底是要好点,还有心思开玩笑:“听妫神医聊了俩小时将军的轶事。” “……繁息妫,”宁昭同看繁息妫一眼,“你哪天累死绝对不是因为治病,而是因为八卦。” 繁息妫嘿嘿一声:“关系好。” “为啥关系好?”傅东君问道,“我看《明光》,感觉您和将军没有太多接触啊。” “然也没提而已,他跟玠光关系特别好,他给玠光治病,玠光让他在北地横着走,”宁昭同把傅东君推出来,想到什么,又闷笑一声,“当年在云梦的时候他给玠光治病,顺便把包皮给玠光割了,关系能不好吗?” 傅东君:? 繁息妫恼羞成怒:“……你怎么什么都说!” “当时玠光气得准备杀了他,结果没能爬起来,”宁昭同忍着笑,小声继续爆料,“玠光天天说等自己好了一定捏死他,结果缝线崩了好几次,其实不是繁息妫干的,但玠光怂了。” 傅东君欲言又止:“你、你干的?” “我啥也没干啊,”宁昭同一脸纯良,“大夏天的,穿薄一点很正常嘛。” “……” “……” 傅东君沉痛:“女人太可怕了。”幸好我不喜欢女人。 繁息妫附议:“女人太可怕了。”幸好不是我女人。 喻蓝海和乌日娜公休过完就回去上班了,阿古达木和喻妈则留了下来,陪喻蓝江过完了一整个休假的日子。 而夫人这边,也有很多收获。 嗯,指喻蓝江同志各种各样的精修艺术照,放小红书一天能涨一百万粉的那种。 这小子长了张那么好的脸,偏偏以前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多拍照,现在马上就要退役了,当然要趁着年轻多整点。 念念擦了下鼻血,疯狂点头:“就是就是,就是就是。” 等喻蓝江和念念回去了,阿古达木和喻妈也回去了,家里一下子冷清不少。但没过几天,原敬安携夫人上门请罪,说黄勇的事已经办成铁案,就等判了,希望宁昭同能原谅。 宁昭同把礼物全部推回去,只说公事公办就好,她不会迁怒。 一番话说得满心怨气的黄冰有了几分惭愧,走之前竟然难得给出几句诚心的忏悔,原敬安都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此时了后,宁昭同就要闲几分了,但也没能闲几天。 某天晚上,薛预泽跟韩璟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而后自恃自己如今明光学大佬的身份,自告奋勇要帮韩璟筹备的短片写剧本。 以后筹资还得抱老板大腿,韩璟当然不能拒绝,于是又花了一个晚上,跟薛预泽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韩璟的短片是脱胎自《明光》的,或者说,他要拍的是一个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出生在北地边境的少女。 - 黑二娇生于义渠县闾馆,生得一双顾盼生辉的绿眼睛,父亲大抵是位月氏商人,又或者来自更远的地方。黑二娇自然不了解往事,她那当闾姬的母亲也早就记不清楚了,只说是个年轻俊美的小伙子,身无分文十分困顿,自己贪他颜色,最后都没收他的钱。 或许黑二娇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当真很是俊美,让她年老色衰百无禁忌的闾姬母亲对她还算过得去,求着闾馆的主人一直没让她接客。偶尔客人对她调笑过分,母亲还会叉着腰骂回去,唾沫横飞。 黑二娇在闾馆里奉酒跑堂,日子过得虽没盼头,却也还算平静。 然而明光五年,匈奴人打过来了。 黑二娇前天因为打碎了一个花瓶被关进柴房,而等她被北地军放出来的时候,热闹的义渠县一夜之间冷清得门可罗雀。 闾馆空无一人,母亲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她不想往南逃,如果找不到她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丢下她自己跑了的母亲,她在哪里都一个样。她在北地军的安置帐里住了下来,偶尔也帮着卫生营的女医工烧热水打下手。隔壁的伤员帐里常常传出压抑不住的痛呼,可战地还在二十里外,黑二娇没有什么战争的实感,只觉得麻木。 而那个叫慕岩的大人,第一次触动了她浑浑噩噩的心。 黑二娇出生闾馆,虽不接客,在良家眼里多少也嫌晦气。黑二娇早就习惯了那种压在眼皮子底下的鄙夷,但没想到一场败仗后她的身份扬起了一场小风波,惹得安置帐群情激愤,要把她赶出去。 帐中有女人腿根生疮,似有些传人的症状,女人惊怒之中胡乱攀咬,非说是黑二娇从闾馆里带来的脏病。黑二娇想说脏病不是这样的,可败仗当头大家人心惶惶,指指点点只让她百口莫辩,推搡中甚至划伤了她的脸—— 慕岩从边上疾步过来,两记刀背砍在最激动的人身上,怒道:“何事喧哗?” 等有人将原因讲明,慕岩眉头皱得更紧了:“荒唐!旁边就是医工营,她们都没说什么,你们倒在这里断起病了!”说完见黑二娇可怜,又道:“你跟我来,将军缺个粗使婢女。” 从安置营的孤女到镇北将军的仆婢,可谓一步登天。但黑二娇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意识到慕岩说了一个谎。 镇北将军起居一向亲力亲为,从不需要粗使的仆婢,能待在将军身边的女子只有一个,便是被陛下送来北地的承平公主宁璚。 慕岩向她解释:“你的绿眼睛太扎眼了,往后有什么不好的事,总容易牵扯到你。” 黑二娇心怀感激,连声道谢,心里决定一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大人。 - 宁昭同看到这儿,有点想笑,往群里艾特了一句。 【@我找到了 墨娇明明是你捡回来的,为什么推到慕岩身上?】 【薛预泽:?】 【薛预泽:将军,你陷害我。】 【韩璟:……】 【韩璟:都一样】 【就知道迫害慕岩】 【给你当副将他算倒了八辈子霉】 【韩璟:阿绮!】 【韩璟:你到底向着谁的!】 【宁璚:附议】 【宁璚:慕叔老被阿爷欺负,我都看不下去了】 【还有,阿娇明明是蓝眼睛,为什么要给设定成绿的】 【想让巴泽尔打白工?】 【韩璟:……】 【韩璟:陛下英明神武,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笑死】 【薛预泽:演黑二娇的父亲吗?】 【韩璟:对,他后面还要出场】 【togal:你们在聊什么?】 【薛预泽:将军准备筹拍一部电影,我们在讨论剧本。】 【togal:?】 【togal:我也要来,给我安排个角色】 【不行】 【togal:凭啥不行?】 【你这个脸和身材演不了配角】 【宁瑱:确实】 【togal:?】 【韩璟:?】 【宁璚:你真要退了啊? @togal】 【togal:我过年就能回来】 【韩璟:我过年也回来】 【@沟渠青碧 你过年回来吗?】 【聂郁:好气】 【聂郁:怎么不问我】 【什么,你还想过不回来?】 【聂郁:(猫猫可爱.JPG)】 【聂郁:同同求我】 【韩璟:差不多得了】 【togal:差不多得了】 【差不多得了】 【陈承平:差不多得了】 【聂郁:?】 【年底不回来以后也别回来了】 【(酥酥冷酷.JPG)】 【聂郁:同同!】 【聂郁:(猫猫哭哭.JPG)】 【宁璚:聂父君你路走歪了】 【宁璚:阿娘一向吃软不吃硬,假威胁真撒娇这套只能起到反作用】 【你很懂?】 【韩璟:确实】 【togal:确实】 【聂郁:?】 【过玄:我笑死】 【宁瑱:父君应该好好发挥自己的优势】 【宁瑱:(猫猫可爱.JPG)】 【陈承平:啥优势】 【韩璟:啥优势】 【薛预泽:夫人喜欢恋爱脑娇夫。】 【薛预泽:念念说的。】 【宁璚:……确实】 【宁璚:所以阿爷到底是怎么上位的】 【韩璟:?】 【韩璟:那当然是你阿娘一见我就所有原则都丢了】 【傅东君:吐了】 【薛预泽:吐了】 【togal:吐了】 【陈承平:吐了】 【陈承平:啥是恋爱脑娇夫】 【25的聂郁,45的薛预泽】 【薛预泽:?】 【宁璚:?】 【togal:?】 【韩璟:?】 【薛预泽:(猫猫可爱.JPG)】 【薛预泽:我也喜欢昭昭。】 【togal:差不多得了,恶不恶心】 【宁瑱:我笑得隔壁都来敲我的门了】 【聂郁:所以同同只喜欢25岁的我吗?】 【聂郁:(猫猫哭哭.JPG)】 【那没有】 【现在也挺喜欢的】 【不过要是认识18的肯定更喜欢】 【宁璚:我笑死】 【傅东君:我笑死】 【陈承平:不过倩儿年轻时候确实挺招人喜欢的】 【郁郁快看,他说你现在不招人喜欢】 【傅东君:有一说一】 【傅东君:倩儿当年心还不黑的时候简直没人能不喜欢他】 【傅东君:爷都差点儿动心了】 【傅东君:(猫猫害羞.JPG)】 【聂郁:?】 【宁瑱:?】 【张肃:@疏横能致 别呀哈哈了舅妈,舅舅有新情况】 【陈承平:傅东君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聂郁:傅东君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宁璚:为啥外号叫倩儿啊】 【傅东君:你妈是宁采臣,他当然是聂小倩儿】 【宁瑱:笑死】 【谁起的外号,咒我俩人鬼殊途】 【傅东君:……】 【傅东君:我】 【陈承平:倩儿最开始外号叫艳鬼】 【?】 【我靠好色】 【聂郁:?】 【togal:?】 【韩璟:?】 【韩璟:色什么了色】 【关你什么事】 【韩璟:?】 【聂郁:关我的事,同同我们私聊】 【聂郁:(猫猫害羞.JPG)】 【不合适】 【宁璚:这个群终究越来越不像话了】 【陈承平:责任全在你妈】 【陈承平: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承平 请对家主礼貌一点】 【傅东君:对啊】 【傅东君:你喜欢恋爱脑娇夫为什么会看上老鬼啊】 【薛预泽:你喜欢恋爱脑娇夫为什么会看上老鬼啊】 【再什么队形都乱跟我要揍人了】 【薛预泽:(猫猫可怜.JPG)】 【薛预泽:我错了昭昭。】 【togal:你喜欢恋爱脑娇夫为什么会看上老鬼啊】 【聂郁:……】 【聂郁:你喜欢恋爱脑娇夫为什么会看上老鬼啊】 【陈承平:@郁郁乎文 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生气】 【聂郁:大家都发了怎么就骂我一个人】 【聂郁:(猫猫委屈.JPG)】 【陈承平:你喜欢恋爱脑娇夫为什么会看上我?@昭昭也理】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 【傅东君: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妈的,这不因为你叫陈承平吗?】 【陈承平:妈的,意料之中】 【togal:啥意思?】 【傅东君:笑死】 【傅东君:觅觅封号承平】 【傅东君:当时同同精神状态不好,抓住点东西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让老鬼捡了那么大便宜】 【陈承平:老子给她当闺女替身算我捡便宜?】 【宁璚:阿娘!】 【宁璚:(流泪猫猫头.JPG)】 【好啦】 【@陈承平 那只是一个契机,我后来可喜欢你了】 【陈承平:现在呢?】 【也很喜欢你啊!我一直都是奔着跟你过一辈子去的!】 【陈承平:那还差不多】 【啵啵】 【(猫猫亲亲.JPG)】 【薛预泽:我也要!】 【聂郁:我也要!】 【韩璟:我也要!】 【togal:差不多得了】 【togal:我也要】 【差不多得了】 【陈碧渠:我也要!】 【陈碧渠:(引用:@沟渠青碧 你过年回来吗?)夫人,今年我二十一就能回来】 【下班了吗】 【陈碧渠:刚刚下班】 【陈碧渠:(猫猫可爱.JPG)】 【辛苦了,快去吃饭】 【亲亲】 【陈碧渠:夫人亲亲!】 【韩璟:老子好气】 【陈承平:老子好气】 【togal:老子好气】 【宁璚:聂父君都没说什么你们气什么气】 【傅东君:倩儿气得手都在抖,打字慢一点也是合理的】 【聂郁:?】 【聂郁:@疏横能致 小姜你到底管不管】 【我来管】 【@东风夜放花千树 我家宅不宁对你有什么好处?】 【傅东君:没有好处】 【傅东君:我只是出于嫉妒,干一些损人不利己的活儿】 【傅东君:(猫猫可爱.JPG)】 【宁璚:这图都让你们用得阴阳怪气了】 【@疏横能致 再不管我要把傅边山放进来了】 【聂郁:?】 【陈承平:?】 【封远英:……】 【傅东君:我靠】 【傅东君:宁昭同你过不过分】 【宁璚:@落英缤纷 你也认识舅舅的爹?】 【封远英:(猫猫怀念.JPG)】 【封远英:要不是跟陈队长下楼打了一架,我都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 【过玄:什么,当时你在现场吗?】 【傅东君:什么,当时你在现场吗?】 【姜疏横:什么,当时你在现场吗?】 【陈承平:啥,当时你在现场?】 【封远英:……】 【封远英:我长得真那么大众?】 【薛预泽:我记得封小哥。】 【你那么早就跟着老男人了啊】 【封远英:那么早就跟着宁老师了】 【封远英:(猫猫可爱.JPG)】 【宁璚:你好舔】 【togal:你好舔】 【韩璟:你好舔】 【你们仨现在一个鼻孔出气是吧?】 【宁璚:觅觅的心都向着阿娘!】 【宁璚:(猫猫可爱.JPG)】 【陈承平:闺女确实乖】 【陈承平:儿子不行】 【宁瑱:?】 【宁瑱:儿子怎么不行了】 【陈承平:儿子不会撒娇】 【还会暗地里写亲妈的同人文】 【宁瑱:……】 【宁瑱:呜呜阿娘】 【薛预泽:孩子有爱好是好事,昭昭应该支持念念。】 【韩璟:附议】 【韩璟:公子给我加点戏份】 【宁瑱:?】 【宁瑱:(猫猫大哭.JPG)】 【宁瑱:怎么玠光父君你也知道了!】 【韩璟:小张告诉我的】 【宁瑱:?】 【宁瑱:@念念念念念念 我没想到你会背刺我】 【张肃:……宝贝我可以解释】 【宝贝】 【togal:宝贝】 【韩璟:宝贝】 【宁璚:宝贝】 【宁璚:好恶心哦】 【宁瑱:?】 【宁瑱:我亲爱的meimei,难道没有人叫过你宝贝吗?】 【宁璚:?】 【傅东君:笑死】 【傅东君:外甥你这语气怎么和我一模一样】 【聂郁:这个群还有几个人不知道念念的账号啊】 【陈承平:啥东西】 【togal:我也不知道,发群里看看】 【宁瑱:不准!!!!!】 【傅东君:发我看看,我想看】 【傅东君:@郁郁乎文 私发】 【聂郁:你要看什么CP?】 【傅东君:?】 【傅东君:我靠,念念你写文竟然不磕亲爹妈?】 【宁瑱:(猫猫吐白沫.JPG)】 【傅东君:这可不行啊念念,赶紧发给舅舅看看,舅舅要监督你,不能让你误入歧途】 【然也不介意】 【其实念念写得挺好的】 【薛预泽:正主の肯定。】 【傅东君:赶紧发我!】 【韩璟:不行,还是感觉好怪】 【薛预泽:我们的剧本其实也是同人文呀。】 【韩璟:……也是】 【陈承平:发出来看看】 【陈承平:墨迹啥呢】 【宁璚:我也想看,有我的戏份吗?】 【宁瑱:……】 【宁瑱:(链接:江淮平准 主页)】 【江淮平准 退出了群聊】 【?】 【不至于吧儿子】 【聂郁:至于】 【聂郁:念念昨天才更了一篇昭月,尺度很大】 【陈承平:?】 【陈承平:这小子写他妈的黄文?】 【薛预泽:不是那种尺度大。】 【薛预泽:是所有人看了都会很生气的那种尺度大。】 【togal:昭月是啥】 【陈碧渠:(猫猫害羞.JPG)】 【陈碧渠:顺为妾妇之道,大家不要嫉妒】 【聂郁:你肯定没看】 【聂郁:(猫猫可爱.JPG)】 【陈碧渠:?】 【聂郁:否则你也会生气的】 【陈碧渠:?】 【陈碧渠:我这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