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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好的事情。 关浓州是常给他拍板安排好了,但终究又不是只面对关浓州一个人。 当然是为难的,可是在关浓州面前辩驳不了一句,也没精力去应付别的。只是在龚凌没来之前,陈梦刀的位置一时半会儿也看不见什么人能替代上,于是便这样得过且过着。 要说关浓州对他这样好,肯定也是有人要嫉妒不满,只是一来真抓不到纰漏,二来惹不动关科长。人性就是这样怪东西,其实明明该说是关浓州过分倾注栽培,可是得不到的人就是不怪那个上位者,反倒要迁怒到平位受者身上。 终究还是欺软怕硬,贱人矫情! 关浓州对这些流言知不知道,陈梦刀不清楚,或许就算知道了,对他来讲也不痛不痒。毕竟那都是“不必要的东西”,加上陪床私情似乎也没说错。他这个一助除了学术实cao上鞠躬尽瘁,其他事情也的的确确没少把柄。 譬如就在林岁安那件事不久后,关浓州便突然从神经科那儿拎过来一个男孩,约莫十岁出头一点,叫陈梦刀看着点,匡州的小阎王呢。 在关家的饭桌上他听闻过一点,指的是新上来的公安里头的一位,手段权术说好听些就是铁血,直白些就是狠毒。加上年纪也不过和关浓州差不多,坐这个位置太过年轻,才得了个小阎王的称呼。 陈梦刀冲了一杯橘子汁,蹲下身递过去,看见男孩胸口挂着的名牌:傅十醒,十二岁,还附了一串电话号码。小阎王这称呼怎么给轮到小孩子上去? 关浓州坐在办公椅上侧身:“你不是喜欢小孩子么?老周的养子,有点精神分裂的小孩,挺可怜的。他养父关心得很,这才是真的要供着的小阎王。” 陈梦刀心里腹诽怎么这种事情都要交给我做,然而的确这小精神病眼神木木的,一双圆圆猫眼,瘦小又不安,让他容易心软的。 看小孩这种事情关浓州会分出一分钟多的耐心,那都是苏联重组的奇事。 关浓州的办公室里头平白无故多出一个精神科来的小病人,还格外粘着陈梦刀,说不是什么私交甚笃,那当然是没人相信的。 傅十醒其实比陈梦刀想的乖很多,虽然是精神分裂,但不接触到刺激源基本上就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不吵也不闹。偶尔送过来,身上带一堆伤口,陈梦刀面上不急,实际上心疼得不得了,换药包扎比谁都上心。 他在做这事情时,总觉得关浓州的目光有些暧昧,又是那样微微眯起来的,狐狸弧度像是算计,又像是欣慰。 陈梦刀不自觉就在语气里加了点责备,也不知道是在说谁:“怎么给那么小一个孩子弄成这样的?” 关浓州靠在门边打量:“他自己。精神病发起来会自残,自己也控制不住。你没见过护着他那个人,伤得更重。” 一说不就让陈梦刀更要心疼,那点推脱的意思全都没了。 又譬如传言中说得最盛的,要么财要么色,然而陈梦刀的出身命贱,转来转去便只能到二两骨rou皮上头。皮相是两面镜,好的时候是浣纱溪施夷光,坏的时候便是西西里玛莲娜。 可怕的还是这骇人听闻的爬床故事,还真是切实存在。都是衣冠楚楚的杏林中人,哪能想到等人去楼空了,关浓州给陈梦刀做例行的身体检查,突然就变了味,窄床晃帘。明明是天天都浸怕了的苏水味儿,也都变得有那么些许催人心猿意马。 医用酒精擦过了皮肤又迅速蒸发,明明是凉的,然而这样低浓度的也能渗入毛孔醉透人,让陈梦刀温度感触都不正常,只觉得被关浓州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 是从什么节点开始,产生了奇怪的渴求,身体里头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于是空出一整只缺口,要找关浓州填补他贯穿他——偏偏奇怪的是,假如这个男人不出现,他又大概不会有这般灵魂缺失的感觉。 就像是一场疫苗怪病,注进去病毒是他,抗体的产生也是他。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那个意外初合的晚上开始,还是从日本回来后,亦或者是在那两个孩子的失败上? 低温的金属制品滑过腿间,忍不住瑟缩起来,扶在关浓州肩膀上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灼热的呼吸伴着低沉絮语落在耳边:“湿了。” 那冷钳却还作乱地拨开紧闭的rou唇,挑着粘连的yin丝。平时接手最多在工作上的医疗器械这会儿却被这样使用,更不要说身上穿着的也还是没换下的工作服。 就算这处偏僻,又是深夜里没人的时间,陈梦刀还是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一丝一毫的声音会藏不住。他察觉得到身体的变化,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终究是在关浓州手里拿捏亵玩得渐渐食髓知味。 陈梦刀在喘息里头夹杂出一点字句:“又糟蹋……” 关浓州轻笑,将手里的鸭嘴钳从陈梦刀的私处中退出来,在他眼前晃晃,上头莹莹亮,足见是被爱液润了个透。硬热抵上了微张的rouxue,嵌进饱满的两瓣rou唇间,上下摩擦着一线女隙,柱头碾得蕊珠鼓胀圆肿。 关浓州张口衔住陈梦刀那片泛红的耳朵:“糟蹋的是检查器材,还是糟蹋你?” 陈梦刀被磨得要发疯,闭上双眼要哭不哭的模样,勾得人施虐欲大起。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却又是想要的,只得行动上乖顺地将腿分得更开,搭在关浓州肩膀上的手软软地滑下来,移到自个的下身去,两指摁在yinchun两侧自己掰开屄xue,门户大开地吮着男人进来。 关浓州勒着他腰上的手掌猛地一掐,失了风度地撞进去,平日里头多少还会注意不留印子,这下也失了理智,直接张口咬住陈梦刀的颈动脉。 他的声音沙哑,像高度液压下涌动的冰冷水银:“小娼妇。” 兔子急了也咬人,陈梦刀愤愤地扯开关浓州的衣服,在男人的后背上挠出一道血痕:“我不是……嗯唔!” 猛地又想起关浓州没带套子,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要找着自己不知道被丢到哪去的衣服,想找出避孕套来。 关浓州只当是小东西情绪上来了,有那么些不听话,摁着他不让动,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耸动抽插,直往宫口破。 那一圈敏感的rou环瑟缩痉挛,从未被开疆扩土的秘处遭着冲撞顶弄,大股大股的欲水潮吹出来。小腹上鼓出rou器隐隐的形状,冠头嵌在xue心处,又是满满地内射灌满了整腔的浓精。 陈梦刀语气里头带点哭腔,可怜兮兮的:“说了不要射进来……关浓州,你能不能……别老这样?” 其实他也不知道所谓“这么”就是怎么看待,只是他最近真的觉得有些疲惫,也的确需要和关浓州这样抛却掉一切,单纯就靠着性爱的快感去冲淡些什么。 关浓州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