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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在地上,那根狰狞的巨兽高高昂起,赤红的柱体上青筋环绕,光叫人看着就想象出它的炙热和坚硬。 祁雲自然明白季仲瑾瑜的意思,便让颜姬翻个身趴伏在床上,将小脸埋入季仲瑾瑜胯间吸吮起他的jiba来。 颜姬之所以如此会吃男人阳物,就是被他季仲瑾瑜调教出来的。 谁曾知道,这个美如冠玉般的男子,骨子里却非常不正经。 想当初,颜姬最喜听他讲学,他美如冠玉、学识渊博,听他讲学真是种享受,日子久了才发现他的道貌岸然。 原形毕露后,他便总以教学的名义,日日将颜姬搂坐在腿上,一边讲学,一边让颜姬偷偷摸他那roubang,最后也总以哄着颜姬吃一回他浓白的阳精而结束。 季仲瑾瑜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甚至于在书房,他也可以一本正经的与同僚说着话,一边把颜姬按在桌子底下把玩,便是颜姬口干了,也只让她吸他的jiba喝精水。 颜姬就这样被他调教得极好,如今小嘴儿厉害的紧,再加上季仲瑾瑜也有心要释放,所以很快就喷了美人儿满满一嘴。 因为浓精实在太多,颜姬连吞带咽还是有一股浓白从嘴角留下来,季仲瑾瑜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到她嘴边,看她乖乖含住他的指头,将那股也舔了干净,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若是颜姬身子弱,或许季仲瑾瑜还会怜香惜玉,忍一忍。偏偏颜姬生了副耐cao的身子,越是被肆意糟蹋蹂躏,越是娇媚勾人。即便是有时她被cao晕了,前后两个xiaoxue却始终紧致柔软,怎么做也不见松弛,怨不得男人都想把她往死里糟蹋。 春宵苦短,这般良辰又何尝不苦短。颜姬被男人们前后夹击后,刚准备一起洗个鸳鸯浴,就突然传来国君驾崩的消息,听说是连遗诏都未来得及立。 祁雲和季仲瑾瑜立刻套上衣裤往宫里赶。 然而这一晚的风云突变却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第四回遭掳掠又被yin辱,施巧计逃出生天 颜姬泡着香汤,忽然听见外面嘈杂一片,更有叫嚣和打砸声。 她赶忙穿上衣裳,就见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忻王从远处踏步而来,就像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颜姬的心突突的跳了两下,立刻往屋子外跑,跑了几步还是被忻王捉住扛在肩上扔到了最近的软榻上。 颜姬全身勉强靠一条白纱蔽体,根本遮挡不住那傲人的身姿,乍泄出一片迷人的春光。因为才从兰汤里出来的缘故,此时雪白的肌肤粉光若腻、莹润剔透,尤其是那一对细腻无瑕的嫩白奶儿,在薄纱后头躲闪跳动着,忻王几乎被迷得魂飞九天。 颜姬,当真是绝代妖姬啊。 忻王大手一拉,便将她唯一蔽体的薄纱扒掉了。 两团雪白娇嫩的玉乳瞬间脱离束缚,弹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他有如火焰般的目光下,只见那比花瓣还要娇艳的红樱立马怯生生的耸立了起来。 忻王呼吸一沉,张口含住右乳上那颗诱人的红缨,舌尖下的力道时轻时重。他一路舔吻过去,一双魔手也毫不犹豫的在她玲珑曲线上摩挲。 身为齐国最受宠的王子,他生平御女良多,但除了年少初试云雨那会儿,他都把精力放在了学习治国之道上。可享用了她的身子一回,后来在宫里装孝子的日子里,简直把他惦记的夜不能寐,瞧着宫里那些卖弄风sao的舞姬,全成了俗粉一堆。 要不是为了拉拢季仲瑾瑜和祁雲,少不得夜夜jian了她身子乐,谁知道这王位还是落到了齐太子身上,忻王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粗暴地压在了颜姬身上,毫不客气地握住颜姬那双美乳,大力揉捏起来,一点也不温柔,把嫩乳揉搓得变形。 颜姬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激怒他,岂不是更让他变本加厉,便主动缠住忻王的脖子,艳色诱人的舌尖怯怯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她的主动使忻王全身一颤,他饥渴地覆上肖想已久的红唇,心中的怒气不知不觉地消去了大半,俊脸通红,眸中的怒火也再次被yuhuo所取代。 狂猛地在颜姬诱人的小嘴中兴风作浪,掠夺她小嘴中的香津,手却没半点含糊,一下子就扯掉了裤头。 颜姬闭着眼压制住眼中的泪意,不断的告诉自己,祁雲和季仲瑾瑜很快就会来解救自己。饶是心中这般想着,但双腿被忻王分开的一刹那,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起忻王曾经的禽兽行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眼中的泪水也终于喷涌而出。 忻王顿觉胸口一窒,他含愤扇了一巴掌她的娇臀,道:“早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还摆出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呢?”扶好她的臀rou,扭动几下腰,就把欲龙对好那销魂的xiaoxue。 “不……不要!”颜姬感到无比屈辱,桃腮上挂着晶莹的珠泪,却是说不尽的风流妖娆。 她可怜又软弱的求饶,却令忻王更是又妒恨又恼怒。他粗暴的握住颜姬的纤腰,疯狂的cao干起来,似要将颜姬的身体刺穿捣烂一般。 颜姬觉得自己快被他戮穿了,但那痛苦的撞击仍令她感到莫名的快感。前前后后被cao得不知xiele几次身,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忻王竟丝毫不见疲态,直到把颜姬折腾得晕了过去才搂着她抵rou贴股而眠。 颜姬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上,问了人才知忻王已经公然造反,他们如今便在去忻王境地的途中。 打知道这个消息,颜姬就变得异样沉默。送来的吃食她不肯吃,威胁也好,求也罢,她一概不吃不闻。只是目光无神的坐着动也不动。忻王拿她没辙。于是每一餐都自己咬碎,哺到她嘴里强迫她吃下去。 过了几天,他不耐烦颜姬这个模样,便扯开她的衣服,爬在她身上强行运动起来。不过,每当情潮到了深处,颜姬还是会双颊泛红,娇喘吁吁,情动不已。到了高潮的时候,她还是会哭叫出来。 见此情景,忻王就放心了。回到历下,忙起了继位之事,便将颜姬安置在原来的忻王府。 但颜姬岂是那笼中之鸟,不然她当初也不会从安逸的燕国皇宫偷溜出去。一日,她憋不住便往外走,可刚走到门边就被侍卫拦住了。 “夫人,没有大王的令牌,您不得离开这里。” 颜姬气闷,不就是一块令牌么? 等了几日,忻王终于回了王府,抬步走入内院,眼前豁然一亮。 只见眼前好一片沁人心脾的桃林,最吸引人的,却不是那随风落下的桃红白蕊,而是花海中随风而舞的白衣女子。 白纱勾勒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