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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下场惨败,被害入狱,但当jian臣当久了,也不是一事无成。 柴凌泰道:“......你的meimei,你还没找到飞扬,所以才不杀我....” 段飞羽脚步一滞道:“公公果然什么都知道,在下小看你。” 要是你真的小看,你就不会脑补我作恶多端啦。 柴凌泰胆子大了起来,反正说什么也没人信,保持宗旨,趁战乱逃跑就完事。 他道:“咳咳咳...要找到她很简单,我不住这种鬼地方,给我备齐软枕,鹅毛被,还有,我不吃鱼、粥水、清汤咸菜,我要臊子蹄筋,鸡包鱼翅,枸杞煨鸡汤,每日三餐不重样,每天要有下午茶,豆面糕,糖卷果,糖耳朵....” 撑起身子,头顶传来一声冷哼,段飞羽道:“公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用这么多啦。其实。 只要不住稻草堆和有虱子的地方就很好了。 心想,对方不会全部答应,顶多会答应一部分,就往大的开价。 柴凌泰拍拍膝盖的尘土,站起来反过来捏住他的下巴,他不够高,但气势不能输,就捏着他下巴让他低头。 吐了一口血,嘴角尚有一点殷|红,眼睛雪亮贪婪。 他道:“什么地方我不管,怎么做到是你的事。” 段飞羽沉默冷峻,眼底闪过灿烂寒星,半响后道:“这是你说的。” 柴凌泰对他这么快答应,愣了一下。 我是点菜,不是要去行刑吧。 那啥?是我说错,还是你听错了? 柴凌泰腰身一紧,段飞羽拦腰扛起他,像扛一个麻包袋一样,撂在肩膀上。 狱卒追在后面:“段公子....段公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段飞羽头也不回,摘下腰间令牌扔给他道:“拿去玩玩,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带走他!” 柴凌泰手上脚上的锁链仍在,是要抛尸下海的节奏吗? 当即腿脚并用,乱踢乱晃,段飞羽一把握住他脚踝,但他手腕上的铁拷给他极大的方便,仿佛铁锤般坚硬,于是猛打他背,不晓得他穿什么铁甲,咚咚两声,段飞羽腰都没弯一下,反手一拍在他屁|股。 柴凌泰臀|部一痛,一时间羞怒交集,倒把他打醒了,rou搏个毛线,怜惜他什么,男主都黑化了呀,他五指一弯,掌心什么都没有。 卧|槽草草草!!!!!!! 啥时候啊!我又被人下什么药了呀! 气海雪山空空!我的灵力呢! 庆功宴未散,段飞羽却先行离去,翁绍元起了疑心跟在后面,将他们说的话,都听了去,但是又没听出什么大事,听出他们有矛盾什么的,见他抓人走,碰个正着,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于是拦住他道:“哟,大功臣不去喝酒,倒是来找故人了。” 老兄,好眼力。私通敌寇,勾串外敌,罪名逃不掉了。 叫你没事乱捉人走。 吃亏了吧,sao年。 柴凌泰心中暗喜。段飞羽道:“故人?我又不认识他,绍元兄听风就是雨,别在佐久郞面前献丑了。” 翁绍元按住他肩膀,不放过道:“不认识?那你带俘虏出监狱做什么?” 柴凌泰心想:这回看你怎么赖,还不放开我,哈哈。 段飞羽淡淡道:“强|jian。” 闻言,翁绍元石化,段飞羽走了,他手还抬在肩膀的位置。 ***** 走回房间的路上,有一两名小厮侍女看见段飞羽肩上扛着一位瘦高白|皙男子,不论是扛人的还是被扛的,都是容貌姣好,引得旁人侧目窥视。 段飞羽踢开门,把柴凌泰扔到床|上,他啊了一声,发觉身下是软的,高床软枕在身侧。 “说,飞扬被你送去什么地方?!” 段飞羽眼底厉芒闪现,站立在床侧,柴凌泰坐在床里一角,倒像是只小白兔,被雄鹰盯着。 梁子一旦结上,就不是一时半刻,说两句就能说清。尤其是跟在气头上的人解释,说什么都没用。 保命要紧。 柴凌泰不紧不慢伸了个懒腰,从容笑道:“船靠岸,自然就告诉你,飞羽兄,慢走不送。” 他拉过被子,背过身躯,慌得一逼。静待片刻,听见脚步声远离,才松了一口气。 灵力,叉掉。帮手,叉掉。 最惨还数,他鞋子都没有。为了跳船,刀剑都扔了。 他凭着记忆,原著中,男主飞羽对meimei飞扬视如生命般在意,后文揭晓飞扬不是他亲meimei,两人根本毫无血缘关系,也依旧疼惜她。 幸好送了飞扬去读书,做好事有好报。 他一天不说书院在哪里,一天都是安全的。 半夜里,被飞羽掀开了被子,丢到地上道:“床是我的,你睡地上。” 柴凌泰摔得后腰疼,揉了揉,把地上那团被褥铺开,又睡过去,早上起来,飞羽不在,房间只剩他一个人,想出去走走,刚走到房门时,脖子一痛,拿来铜镜照,才发现一圈黑色锁链束缚住他脖子。看链子的长度,活动范围刚好是房间内,多走一步都不行。 在房间里,从不见飞羽沐浴或是更衣,更不会带回来公文档案纸张。 处处小心冰冷。 他所要求三餐燕窝鲍鱼是没有的,猪rou白菜,牛rou炖萝卜,鱼香牛rou丝倒是轮着上,吃得开怀,晚上睡地上,熬过五年牢狱,此间生活却是他乐意之至。 房间也随主子,空荡荡的。梳妆台放了一面铜镜,茶桌摆了一支白蜡烛,唯一有人气的地方,头顶的大红灯笼,和门旁的衣服架子,挂着鸦青外袍,衣柜里也是清一色样式,衣料细腻柔软滑手,有的暗花是兽纹,有的暗花是几何纹,离开几步看,都一样,是黑的。 啧啧,没人给他买衣服吗?老穿这款不腻吗? 又过了几日。 中午,柴凌泰吃着面条。 门外看守的侍从拉不住翁绍元,他踢门而进道:“瞧瞧,长得不错啊,来人给我验身。” 两名士兵打掉他手里的面碗,架起他,按在桌上。 柴凌泰惊道:“干什么!段公子的人,你也敢动!”也只有这时候尊称一下段公子了。 翁绍元道:“和男人行苟且之事,今日还不给我捉个正着!” 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要循规蹈矩。 两名士兵的手搭在柴凌泰裤腰带上,他柔嫩的指尖如遭火焚,五指一张,两名兵子被一股尘浪震开。 灵力又回来了? 柴凌泰望着双掌,又试了一遍,掌心聚气成刃,朝翁绍元击去。 翁绍元胸口一震,往后坠落而去,撞烂了柜子,柜顶的书籍砸落在他头上。 门外一侍卫走进来,欣喜道:“公公!” 柴凌泰抬头一见,笑道:“睿小王爷?你还活着,太好了,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