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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独】维也纳情事(合jian)

    “他伤到您哪里了?”夜幕笼罩维也纳,夕阳最后的一点金色的余晖从地平线上顽强地抚摸着繁星,月亮浸在紫色的天鹅绒里。罗德里赫解开男孩的礼服前襟,刚诞生九年的帝国脸颊泛起一层羞恼的微红,直到奥地利用平静的语气提到基尔伯特刚从波兰回到德意志家族的时候,也向他敞开了衣衫。路德维希一时间无法确定这个结婚狂魔当时究竟是为哥哥疗伤,还是......冰凉的药膏裹着修长的手指从少年的锁骨一路往下,停留在小腹的淤青上,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毫无疑问有着最美丽的双手,骨rou匀亭的掌间握过刀剑也触碰过琴键。

    “布拉金斯基为什么不把拳头印在您的兄长身上?”钢琴家的声音平淡到听不出喜怒,路德维希敏锐地感知到深深的厌恶从这句话的每个字母中散发出来,不知道是指向普鲁士还是沙皇俄国,或者二者兼有。从一年前的柏林会议算起,布拉金斯基被贝什米特兄弟打得晕头转向,不得已之下亲自赴巴黎与旧情人波诺弗瓦再续前缘,埃德尔斯坦当时在贝什米特兄弟的房间内轻笑:“是啊,布拉金斯基可是很想要德意志兰的土地呢,正好他在巴尔干和君士坦丁堡与我有些小矛盾,不知道德国阁下能否赏脸允许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呢?”

    于是秋天一到,俾斯麦首相就带着小路德维希前往维也纳,与联合帝国的首相安德拉希先生签订了初步秘密议定书,路德维希忍了十天,还是没忍住被布拉金斯基那个疯子一拳砸进腹部的疼痛,悄悄地跑来寻找他的奥地利兄长。

    埃德尔斯坦认真且娴熟地把药膏均匀地在日耳曼男孩结实的腹肌上抹开,白皙的皮肤上,鲜亮的青紫色淤痕触目惊心。路德维希扶着罗德里赫的肩头,把蓬松的浅金色头发埋在罗德里赫的颈窝里,和他深褐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罗德里赫微微皱了下眉,想把小孩从怀里扯出来,不料被搂得更紧。

    “罗德里赫哥哥,劳斯亲王殿下已经到了,我需要下去吗?”小孩的声音稚嫩,带着一丝软和的沙哑,罗德里赫紫色的眸子暗了暗,捏着他的后颈微微分开了几分:“不需要,劳斯亲王是和普鲁士一起来的,刚刚在您来之前,莉兹已经下去了。”晚风吹来苹果木和玫瑰的甜美气息,路德维希深深地吸了几口,肺间染上了几分醉意,他软软地勾着年长的日耳曼裔意识体,凌厉的眉宇间难得地生出了几分倦怠。罗德里赫用口哨声吹着一首他自编的无名圆舞曲旋律,他的舌头可真灵活,路德维希盯着罗德里赫俊秀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投下浓稠的阴影,使他的五官轮廓变得柔和而温润。

    一股强烈的冲动从胸腔底部直冲而上,那亢奋澎湃的勇气仿佛从三十年前就盘踞在新生的路德维希的血rou之中——他攀着奥地利人的肩膀,用唇舌轻柔地含住年长者卷起的唇瓣,于是黄金的乐曲便缓缓流淌进他的腹中。

    “如果我让您感到疼痛,请务必阻止我。”年长的贵族扶住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腰背,让那孩子以一个缱绻的姿势卧在他的腿间,年轻的男孩不知所措地用手掌抵住奥地利人的肩臂,他所接受过的军事教育没有教过他该如何在床上迎合以获取欢愉——基尔伯特那个从来只顾自己爽的家伙自然也不会教这些,因而路德维希为数不多的性爱经历充斥着被撑裂的疼痛。

    罗德里赫对普鲁士人的粗暴床技心知肚明,在并不遥远的神圣罗马帝国时代,哈布斯堡的冠冕常常被来自北地的普鲁士王国卷上床榻。不同于那些被刻进小路德维希骨髓里的暴力开拓的记忆,奥地利意识体极富耐心地用尾指从小屉中刮出一层厚厚的脂膏,在温热的掌心滑过一圈后,化作滑腻的液体,沿着两根修长的手指被送入男孩的后xue中。

    路德维希惊叫出声,钢琴家白皙有力的手指又插进去了一根,在他的肠道内快速抽动着,指节屈起舒展,三根手指嘬住路德维希体内那一块小小的凸起,指尖戳弄着,把那块软roucao得红肿不堪。日耳曼男孩无声地尖叫着,过分强烈的刺激令他的肠道痉挛着绞紧了奥地利人的手指,前端颤颤巍巍吐着清液的性器也硬得发胀。

    罗德里赫把手抽了出来,慢条斯理地用丝巾擦拭干净,眼前的小孔已经被玩到微微发红,肠液和润滑剂在肛口被抽插出绵密的白沫,情色地糊在少年人的腿间。那口紧致的xue已经被拓展到了一个硬币的大小,罗德里赫往路德维希的腿根狠狠抽了一记,白皙的皮rou迅速充血鼓胀,露出好看的粉红色痕迹。看到羞涩翕张的xuerou吐出潺潺的清液,罗德里赫用空余的那只手拉开了裤链,顺便把身上男孩最后一点儿衣物脱了个干净。

    罗德里赫的性器颜色很干净,修长的茎身微微上翘,已经处于半勃的状态。奥地利人将凶器抵在路德维希的臀缝间,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温热的臀rou包容地接纳了这根巨物,敏感的xue口被浅浅戳刺着,外翻的肠rou被guitou的棱角摩擦到变成鲜艳欲滴的玫瑰红。

    在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少年人惊叫出声,罗德里赫顿了顿,用温和却不带感情的语气轻柔地问:“我弄疼您了吗?”他顿了顿,表情有些疲倦,垂下眼睑,意兴阑珊地挺弄着下半身,似乎只要路德维希略略点个头,他就会立刻停下,然后替两人整理好衣物前往宴会厅——虽然比起宴会开始的时间有些迟了,但赶上舞会倒是恰好,罗德里赫甚至能在脑中描摹出基尔伯特怀疑的危险表情,和伊丽莎白意味深长的目光,他会牵着路德维希的手走向普鲁士人的小圈子,将德意志交还给他的宿敌,在基尔伯特发飙之前从容地用几句俏皮的场面话重新调动舞会的气氛,不出意外的话,将会是普鲁士意识体本人来和他商谈德奥同盟的议题。

    然而意外拽住了他的衬衣,年轻人甚至主动抬起腰肢迎合taonong着他,罗德里赫喘了口气,眯起眼打量这位和故去的神圣罗马无比相似,却又全然陌生的意识体。冲动、骄傲、野心勃勃,一个单词接着一个单词在喉间来回拖拽着,奥地利最终扶住额头,无奈地叹气:“您真是......和条顿一模一样呢。”路德维希仰起上半身,残留着稚气的脸庞蹭着罗德里赫的锁骨,浅金的碎发和奥地利意识体养尊处优的肌肤摩擦出痒意,“兄长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意识体呢?”

    罗德里赫下颌向下倾斜了细微的弧度,伴随着逐渐加快的动作嗤笑道:“一个东欧的骑士团,野蛮,没有教养,被卢卡谢维奇和罗利纳提斯搞得快发了疯。后来成了王国倒是神气起来,真可惜......”也不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年轻的德意志帝国久违地触及到了这种似懂非懂的境界,不过男孩聪明地保持了沉默,奥地利一瞬间的表情冷峻得可怕。

    罗德里赫射在里面的时候路德维希已经困到几乎没有了知觉,他只感受到肚子里一阵热热的液体流过,罗德里赫拔了出来,床幔外有女仆低声传达年长的贝什米特不满的话语。罗德里赫回过头摸了摸路德维希被汗水蒸得湿漉漉的金发,男孩的身上布满了暧昧的青红痕迹,白色的精斑凝固在柔软的腿rou内侧。“今晚他留在我这。”奥地利先生淡淡地抱起那具年少的rou体,触及女仆迟疑的目光不悦地皱起眉,“他在担心什么?告诉他,我不会伤害他的帝国,毕竟这些事......他本人也做过,不是吗?”

    女仆闻言颤抖了一下,有些魂不守舍地离开了,罗德里赫偏过头爱抚着男孩神似某个已死的帝国的脸庞,闭上眼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