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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 她被这不带任何技巧和控制的蛮横攻势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一会儿就没声音了。莲蓬头里的热水还在哗哗地喷洒,随着他的动作激荡起无数水花,落在她脸上,眼里,模糊了顶上强力暖光的光晕,她再也无法思考,只得张着嘴大口喘气。 他只觉得紧扣住自己后背的手指越掐越深,然后,忽然彻底地松脱开来。 “晓微?”他被她失神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停住动作轻拍她的脸:“你还好吗?” 她的魂好一会儿才从天外飞回来,不禁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想弄死我吗?急什么?”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哄着亲着,把怀中人水蜜|桃一样粉红可人的脸蛋亲了又亲啄了又啄,又凑到她耳边低于:“我保证等会儿一定不着急,慢慢来,好不好?” 男人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谁信谁白|痴。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心知这会儿已经是骑虎难下,也只能由他去了。得到首肯的他喜滋滋地把她被热水浸得周|身粉红的躯体从水里捞出来,让她背对着慢慢把自己吞下去,然后干脆让全身虚软的她躺在自己的胸口,一手裹住她手|感极佳的软丘抚|弄,一手则探到下面轻轻拨|弄。 这个姿势进得不会太深太重,却别有一番韵味。她开始低低吟|哦起来,闭着眼,好像就要飞了。 莲蓬头里的水依然在喷涌,浴缸里的水早已饱和,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溢出去,弄得一地狼藉。两人却是谁也没心思起来关水,她忘情地伸展左臂圈绕住他的头,主动去吻他两片棱角分明的薄唇;他越发来了兴致,舌尖模仿着下面的频率不断刺入她guntang的口腔,让她脸红心跳…… 这一次漫长而餍足,不知做了多久,水都渐渐凉了。她无意识地掐紧了浴缸边沿,内里开始层层紧箍|住他,他的动作也渐渐重起来,双手覆住她用力到指节泛白的双手,紧紧握住—— 在她一声媚得入骨的惊喘中,他终于彻底地心满意足。 几乎下一秒她就睡得不省人事,真是累坏了,连他帮她洗澡都毫无所觉。他把她细细伺候完,又擦干净换上睡衣,这才带着笑意把她裹进松软馨香的棉被里。再把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的浴室整理干净,他这才安心地躺到她身边,望着她沉沉睡颜,不觉露出傻笑。 翌日,阳光已经真真切切地晒到了她的屁股,她却还是睡不够,多年来的自律让她硬是扯开了半片眼皮,首先看见的,却是一张以炭笔画就的素描—— 画中女子正甜甜酣睡,长发微卷而凌乱,包裹着柔媚睡颜。只是寥寥几笔,却无比生动。 她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忍不住伸手细细抚摸画纸,房门却在此时被粗鲁地一脚踢开——石暮尘一手抱着小果子,一手则端着漱口水和早餐,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 “宝宝,跟着爸爸说:妈-妈-是-大-懒-猪-。” 小果子茫然地咬着手指头,奶声奶气地吐出“mama”两个音节,后面的就怎么也不会说了,茫然的模样逗得两人都忍俊不禁。 虽然饥肠辘辘,她还是忍不住先接过了孩子,把那团柔软粉嫩的小生命牢牢收进怀中:“宝宝,爸爸才是大坏蛋对不对?” 小果子也不知听没听懂,居然懵懂地点了点头。 她刚想抬头对他露出胜利的笑容,却冷不防,被无耻的某人一吻封缄。 此时,窗帘轻轻飘起,泄入一室暖阳。 ☆、74小草儿&李渣【上】 那是一个天高云朗的下午,和所有人一样,童珊完全没料到,午后竟会有那样的一场大雨。 雨势连绵不绝,天空也渐渐阴霾,她在教室里呆呆望着窗外,原子笔顶在唇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15岁的她还没有手机,而心中的侥幸也在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声中,化为乌有。 指尖伸出去探一探,她试探着走进雨里,雨滴落得很重,即使是夏天都叫人瑟瑟发抖,她抬起头,看着千万条雨丝穿透灰暗的云层,直直落进眼底。 于是眼睛就有一点酸,她想,应该不是因为小云带来的那本杂志吧,尽管上面刊登了数张锦臣未来接班人同一个贵气名媛一同出席宴会的照片、尽管他笑得那样志得意满,她笑得那样甜美温柔。 其实没关系的,她低下头,望着水塘中斑驳的倒影,这个女孩15岁,正因为抽条而瘦得可怜,关节有些突出,全然没有那样柔软的线条,她只是一个管家的女儿,没有钱,不爱笑,因为主人家的恩惠才得以读了这样好的学校,而且离家很近,往来便捷。 所以,连心酸都不能有,不该有。 五分钟脚程放在寻常日子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这雨势像是故意要和她作对般倾倒不停,夏天的校服原本就轻薄,湿透了更是纤毫毕现,她狼狈地掩着胸口,却无法挽救背后越发明显的胸衣线条,有小车接送放学的男同学摇下了车窗,那样的目光和笑声让她愈加困窘,只得低头脚步匆匆,单薄的身影飞驰在水花飞溅的路上,却逃离不了这个压抑的世界。 所以当她察觉到另一辆车的跟行时,淡淡的绝望蔓延开来,她咬住嘴唇,忽然有想哭的冲动。 刹车声戛然而止,她一惊,旋即想要再加快速度,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呼唤却骤然响起—— “跑什么?” 她心头一惊,不愿让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双腿便在意识跟上前已然迈开了步子,头更是深深埋在胸口,只希望他当作自己认错了人…… 下一秒手臂却被骤然钳住,他手掌的热量猛地透进她的皮肤,几乎烫痛她。 “少……少爷好。”她狼狈地掩着胸,诚惶诚恐地俯首。 “什么旧社会习气,”他把伞挪近她,颀长身形挺拔如松:“叫李大哥就行了。” “李……大哥。”她不安地把伞向他推了推:“少……李大哥别淋着了。” “替我拿着。” “诶?” 他不由分说地把伞往她手里一塞,竟自顾自脱下了那件簇新挺括的灰色西服。他把衣服往她背上一搭,她惊惧不已:“不行不行……都湿了……” “上车吧,我送你。” “不用不用,没几步路了!” “上车。” 她咬了咬嘴唇,纤弱的身躯却有着莫名的倔强:“不了,你看前面就到了……” 已经弄脏了他的外套,又怎能再弄脏他的车?她只是管家的女儿,必须时刻清醒地明白自己的身份。 李贺对她的倔强无计可施,末了扔下一句:“随你”,把伞给了她,转身隐入车门。 忽如其来的出现,忽如其来的消失。那个大雨滂沱的下午,却牵系了她一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