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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飘荡到了哪个遥远的角落…… 终于他一个猛扎后生生停住,然后猛地抱住她,在她耳边急|喘出声,guntang的热液无法负荷地从他们的相连处溢流而出,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泻下来。她紧闭双眼,被他摸索着转过了头,然后被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温热舌头急急探进口腔……他在里头意犹未尽地舔|吸着,像是要把她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那么热,那么烫,那么眷恋。 他久久不肯退出来,只是抱着她一遍遍地吻,像是怎么都吻不够,他的眼神又是痴迷又是惊叹,一次次撞进她看似空茫的眼底,在她深心处不厌其烦地打下烙印。 她无力地任由他摆布,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一丝悲凉——原来人真的是如此不坚定的动物,就算心再确定,都无法抵抗软弱的身体。例如此刻,虽然她早已清清楚楚地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狡猾和残忍,却还是像株藤蔓般贪婪地攀附着他,甚至带着依恋和迷醉,回味着方才那场盛大的感官饕餮…… “……我爱你……晓微……”他抵着她的唇喃喃倾诉,神情之认真、语态之恳切简直无懈可击,让她几乎要相信那都是真的。可数日前那个让她心神俱裂的黄昏却忽然出现在她的脑海—— 是的,就在她收拾完行李打算远走高飞的那一天,一个急call却忽然将她带到一处秘密接头点,在那里,她居然见到了那四个绑架她的歹徒!那一瞬间她几乎失声尖叫夺门而逃!为首的那个胖子却取下面罩,以一种惊人的姿态局促不安地向她道歉。 紧接着所有歹徒都像是下了戏的演员一般,纷纷摘掉头套,露出了畏畏缩缩的姿态,在墙角处站着的那人暗藏犀利的目光下,那个胖子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哭丧着脸急急辩解:“薄小姐求求你了!你让他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绝对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而且你看我们也没真的伤了你不是?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她顿时傻了眼,整个思维一团乱:“……你到底在说什么?” 见胖子已然吓得话也说不清楚,为首的那个赶紧一脚把他踢开:“薄小姐,我们真的没有绑架你,更没有拿到什么一亿巨款!我们几个都是表演科系毕业的,可混到现在都摸不着剧组的边,只好到处跑跑龙套维持生计。这次是经人介绍让我们演一出‘大’的,说是你的存在威胁到了石先生的前途和事业,所以需要我们配合他出演一次苦rou计,务必要让你对他感恩,从而解除对他的威胁,我们的任务只是奉命把你们关起来,然后砍他一刀罢了。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请你千万不要迁怒于我们!” 那一瞬间,她犹如被惊雷轰顶,一张脸顿时惨白地没有了半分血色,她不自觉后退一步,整个人摇摇欲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恰在此时,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低着头慢慢走进来。她一见顿时大骇——这位不是他们的救命恩|人,那个货车司机吗?事后她还曾登门道过谢,并给了他一笔丰厚的感谢金,难道—— 那“司机”面有惭色地掏出一张卡,依依不舍地递到她面前:“薄小姐,对不起,这个我还给你,只要你放过我们……” 她木然地望了一眼,那不正是她给的那一张? 那一瞬她像是被人整个扔进冰河,锥破冷硬的冰面,坠入无边无际的冰冷河水,森冷寒意瞬间入侵到每一丝骨髓之中,让她痛到几乎失去知觉……她十指无意识地张开收拢,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到。 “所以,你明白了?”暗处的那人此刻才终于悠然起身,一步一步,于黄昏的微光中露出了气定神闲的姿态:“晓微,回头是岸。” …… “……怎么了?”察觉到怀中人的分神,石暮尘不满地在她腰上的嫩|rou掐了一把:“想什么呢?” 她却直瞪瞪地望着他,那双眼里还残留着尚未褪尽的激|情余韵,却像是被抽离了灵魂般,空洞得可怕。他顿时不安起来:“……晓微?” 她眨了眨眼,忽然绽开了一抹让人目眩神迷的微笑,灵魂也像是瞬间回到了躯壳般,眼神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她转身搂住他的颈项,用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唇摩挲着他的嘴角,呵气如兰…… “我也好爱你……” 他花了足足三秒来检验自己是否幻听,这暌违了五年有余的表白让他骤然激动到不能自抑,他真的不敢相信……他以为她那么恨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真正原谅他的一天了,他甚至做好了和她纠结一辈子的心理准备—— 可现在,此刻,在这小小的弥漫着荡漾起息的档案室里,她先是顺从地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现在又用这样明媚动人的眼神望着他说爱他,这叫他怎么能不激动?在他阴暗蒙尘的人生中,这无疑是最美的一道曙光,瞬间驱走了他心底的所有阴郁。 这一刻,除了大仇尚未得报这个唯一遗憾以外,他再也没有其他贪念了,即使变得一无所有也没关系,只要有她在,一切就堪称完美。 他不知所措地紧拥住她,激动得每一块肌rou都在颤栗,却浑然不知将脸深埋在他胸口的她,彼时正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 45 接下去的三个月无疑是石暮尘过得最为分裂的三个月——一方面他要为了订婚的事情忙里忙外,原本想从简的念头,在梁副市长的高压下变得比婚礼还要隆重夸张,一想到届时将会出席的大量达官显贵和各界政要,他心底的隐隐不安就日趋扩大——但李兆棠目前的病情相当不客观,就他从私人医生那里套来的消息看,也就是那半年一年的事了。 : 假如自己不能在他尚在世的时候逼宫成功,先不论他在遗嘱中会如何分配,从死人手里拿来的,又怎么也比不上从活人手里抢来得畅快淋漓?所以,即使再对不起梁雨柔,他也只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至于之后的补救措施,他目前想到的只能是寻找机会假死,然后在他处隐姓埋名地和薄晓微厮守一生,梁雨柔可能会伤心,但他至少不会让她变成B城的最大笑话,这已经是他能为她做到的极致。 就这样吧。 “石总,这是财务部提交过来的非固定支出报告,请您查阅后签字。”薄晓微恰在此时款款生姿地步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