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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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来了。”沉书坐在床上微笑着看她,“把衣服脱了吧。” 温梨垂下眼,把朝服脱得干干净净,浑身不着寸缕。 她向前走近,沉书伸出手指就插进了干涩的xue口,温梨疼得瞬间腿软:“皇兄……” “皇妹这儿这么干啊,朕还以为像皇妹这样yin荡的身体,随时随地都会出水呢。”沉书的手指抽了出来,看着疼得脸色发白的温梨,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来,自己把自己玩到湿。” 他从一旁拿出一个人形玉势。 羞辱而已。 温梨面无表情地接过了玉势,在臀缝间摩擦着,顶过xue口和尚未起反应的rou核,就着干涩还没有起反应的xue口试图往里进入。 沉书不就是想看她受辱的模样吗,索性就给他看好了。 沉书欣赏着她玩弄自己的模样,像是在看什么珍宝一样:“真漂亮啊,朕的皇妹,从小就惹人喜爱。” 是吗。的确是受人宠爱的嫡公主,只不过在母后病重去世之后,受人宠爱的就不是她了,而是贞贵妃母女。 那个玉势不算大,但是还没有完全湿润就进入也足以让温梨觉得痛苦。她还是强行插了进去,把手松开了。 沉书伸出手来抚摸过她的胸乳和rou核,那种敏感处被他抚摸也没有过于快乐的感觉,只有生理上的刺激而已。 他握住了xue口外面的半截玉势,慢慢地抽出又插进温梨的身体。 温梨抓着床上的帷帐忍耐着,没有半分欢愉的模样。 沉书是个疯子,如果自己取悦了他,只怕折磨自己的频率会越来越高。 可是即使再怎么忍耐,玉势的进出终究变得顺畅了许多,温梨抖着腿咬牙,把脸别到一边去,不去看沉书兴奋的神色。 一直用玉势把温梨玩弄到站不稳后,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脱了下裤:“吃进去。” 温梨跪在地上,含住他已经分泌出透明液体的顶端。 沉书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再吃进去一部分,在温梨呛得连连咳嗽后才推开了她,玉势被猛地抽出扔在地上,狠狠地闯了进去。 温梨下意识要在他背上抓,想到这是沉书,生生收回了手。 “叫啊,怎么不叫。”沉书不满她的反应,手指插进她的口中,被迫让她叫出声来:“唔……呃啊……” “朕带你看个好东西。”沉书抚摸了一下温梨的头发,抱起她从床上走到后面,一面巨大的铜镜前。 温梨看着自己窄小的xue口含着沉书粗长的roubang,这种画面让她顿时被这种背德感刺激得快要发疯:“皇兄,别这样……” “看啊,看看朕是怎么干你的。”沉书开心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下身继续狠狠cao弄她的xiaoxue。 铜镜中的自己就像个妓子,毫无尊严地被人亵玩。 哭什么,温梨。 只是丢掉尊严而已。 恍惚间,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父皇身子也不太好的时候,她去给父皇请了安路过东宫,想了想也准备进去请安,被内监告知太子不在东宫。 她疑惑地离开,从转角一处废弃的宫苑经过准备出宫门时,停到了废弃宫苑里的异动。 她好奇地上前,通过一处破败的窗纸,她看见了沉书和贞贵妃。 他们当时,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贞贵妃被亵玩得香汗淋漓,口中忘我地叫着沉书的名字。 沉书则按着她狠狠进出。 那时的温梨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能惊慌失措地离开。 潜意识告诉她,这是不好的事情。 沉书把她压在地上进入,大掌几乎要掐断她的腰肢,温梨挣扎了一下就松了手,任凭沉书蹂躏。 正在此时,李德的声音从外面响起:“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皇后! 温梨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拼命要从沉书身下逃离,被他抓住小腿拖了回来,抑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口:“啊啊……” 这声太大,缓过神来的温梨羞愧的快要哭出来。 “叫她滚。”沉书满意地欣赏着温梨现在的模样,不管不顾地cao干起来。 膝盖抵在坚硬的地板上早已痛得失去了感觉,直到沉书射进了她的xiaoxue里,她才能稍微动弹一下身体,光洁的膝盖已经青紫一片。 沉书走到床前穿衣服,“皇妹可以走了。” 她趴在地板上,眼角滑过一滴眼泪,口中却道:“谢皇兄恩赐。” 她最担心的是一开门就看见皇后,但开门的只有李德一个人。 他心疼得上前去扶温梨:“长公主,奴才派人送您回府吧。” “多谢内监。”温梨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李德赶紧叫门口的侍卫去传轿辇,把温梨送了上去。 卫钊正在宫门口值守,看见温梨从轿辇上下来步履虚浮地走到宫门口,心下一紧跑了过去:“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温梨一见是他,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有些头痛。” “最近快入秋了,早晚更深露重,殿下要当心才是。”卫钊关切道,见温梨走路不稳,俯下身来扶着温梨上了马车。 温梨笑着点点头:“多谢。” 她在浴盆里把沉书射进去的浊液尽数清理干净了才喊来重华,低声说道:“去熬避子汤。” 重华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就退了出去。 一个女人如果只有美貌没有其他的东西,就会一直被人鱼rou。 这些都无所谓。她之所以受这些苦楚,无非是想有朝一日,把这些尽数奉还罢了。 “殿下,首辅大人早朝后来过府里,但您还没回来,不知是否去找人通知他一声,说您回来了?”重华端了药碗给她,看她喝药时试探着问。 温梨喝了药拿起一颗山楂咬在嘴里:“没什么好见的,不必。” 重华看着她的模样,忽然情不自禁伸出手来,把她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等到做完了才发现温梨奇怪地盯着自己,慌忙跪下了:“殿下恕罪,重华不是有意……” “我知道,没事儿。”温梨把他扶了起来,只觉得重华好生奇怪,也没有放在心上。 周明渊迟早都要来找她的,毕竟谁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新婚欢愉一晚,自己的眼线就被尽数斩断。 这样的窝囊憋屈,周明渊不来找她才是不正常。 想到这里,温梨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被沉书凌虐后的痛苦都消退了不少。 翌日上朝时,百官照例启奏一些无关痛痒的国事,温梨忽然拿出一份奏折起身迎了上来:“臣妹有本启奏。” “臣妹参杨阁老,纵容亲戚鱼rou地方百姓,以指点为由头受贿,望陛下从严处置。”她将奏折呈上,桩桩件件直指周明渊的新夫人的祖父。 朝中顿时哗然一片,周明渊更是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