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孕肚高高隆起,好似被莹雪覆盖的小丘/舔腹
待楚牧辰平稳落地,萧凤歌发现他将斗篷脱去,而后敞开长袍,将整个浑圆胎腹露了出来,便于她观察。 “这是哪里呀?” 莹白手指刮上了脐心,就像是在刮弄她的鼻尖,萧凤歌看着视野里翻涌的云海,直通圆台的长廊,随风轻摇的紫藤花,熟悉之感油然而生。 “啊!云海小屋!” “对啦!” 她听到楚牧辰乐颠颠地说着,抱着孕肚,顺着长廊慢慢走了进去。 这里的一切陈设和她在那个世界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历经漫长时光、沧海化桑田,魔界都由贫瘠荒芜走向了繁盛富强,楚牧辰都由被抛弃的小可怜成长为魔界之主,它们还自岿然不动,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她看到圆台正中还屹立着那棵枝叶繁茂的树,无风自动,枝叶刷刷作响,伸出细长的枝条在孕肚上轻轻点了一下,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试探性地伸出手,在皮肤上按出小手印,隔着皮肤和肌rou摸到了枝端的小嫩芽,萧凤歌看那树开始疯狂扭动,激动得难以自持,用枝条重重地摔打地面,发出“噼啪”声,消散在风里,就像是“呜呜”哭声。 “好了好了...” 萧凤歌看到楚牧辰走到树旁,伸手摸了摸树干,像是安抚,那树终于平静下来,颤抖着伸出枝桠,想在附近的水生盆景里沾水写字,可是抖得不成样子,半天都未能成功。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她突然觉得鼻子一酸。 楚牧辰是不是也像这棵孤单矗立于云海之上的树,等待了她很多年?用每时每刻都被剜心刺骨剧痛侵蚀的残破身体,茕茕孑立、形单影只,肩负起他对臣民的责任。就像那棵贯穿魔界八狱的“轮回之眼”,看遍了沧海桑田、时迁事易,见证了数不胜数的轮回,依旧孤单地支撑着整个魔界。 “我的空间魔法精进到一定程度后,我就把云海小屋搬到魔界王都上空了。” “凤歌不会怪我吧?” “那怎么会怪你...” “萧清澜时不时会撕裂时空,大摇大摆地进来,坐在观星台上看着云海发呆...” “你也为他开放了进出权限...哼!” 她看到楚牧辰气鼓鼓地拍了下孕肚,孩子气地耍脾气。 “我和凤歌的美好回忆,我们二人之间的私密空间、专属领地,都因为他的到来,被玷污了!” 她听着楚牧辰越说越生气,指骨捏得咔咔作响,像是恨不得给那个不存在的不速之客重重一拳,只得轻轻摸了摸他的宫壁,以示安慰。 “还能关闭吗?如果能,我现在就做!” “不能。我在屋外设置了多重空间魔法,萧清澜是世间唯一能破解的,但他也需要花很长时间...” 伴随着楚牧辰的脚步,向花房走去,萧凤歌看到秋千上坐了一个人。 乌黑长发披在身后,腰盈盈不堪一握,穿着一席及膝白裙,手握着秋千绳,露出纤白的小臂,小幅度地轻晃着,从背影看就是个清瘦高挑的美人。 跟着楚牧辰的步伐走到那人身前,萧凤歌看到他伏下身子,执起她的手贴在大腹上摩挲了片刻,而后贴近她的面颊,发出了舌尖舔弄皮肤的暧昧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 “凤歌...你终于回来了...”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和释然,哭得声音哽咽。 萧凤歌只觉意识被抽离,轻飘飘地悬浮着,好似游魂,接着被强大的引力吸着向那具身体靠近。 待她再度睁眼,她发现自己坐在秋千上,看着身前人俊美无俦的面庞和他的盈盈泪眼。 手边的白玉桌上放了小镜子,她拿起一看,发现这具身体和自己简直是一比一复刻,从长相到身形,都一模一样。 还有胯下的那物...她轻轻地捏了捏,无奈地补充道。 爷真的不想当大rou猛女!爷前世就是个软妹!她心想。 而后她听到楚牧辰带着泣音,颤抖着说:“凤歌...回到意识世界的唯一方法,我的最后一道考验...” “是什么?” “再疼爱我一次,就像千万年前那样...” 他的话音刚落,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黑云压城,而后云海翻涌,电闪雷鸣,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将她吓了一跳,而后龙啸响彻天地。 “宝...怎么回事啊?” 感受到楚牧辰的尖俏下巴压上了发顶,抱着她的肩膀搂得死紧,大腹重重地压在胸口,萧凤歌只觉他有些反常。 “无事发生。”他带着笑意,淡淡说道。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不易察觉的挑衅之意。 天旋地转,熟悉的铺满红绸的大床,屋内陈设一如从前、半点未变,萧凤歌看着坐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楚牧辰,他怯生生地低着头,好似一枝探出枝头的玉兰花苞、含羞带露,雪莹手指虚虚着拢着胎腹,另一只手紧张地揪着床单,耳尖都浮现桃红,好似一个初嫁新妇。 你看看你这身前的三团浑圆!哪里有新妇的模样!装个der!还在这里和我演上了!她看着床上风韵十足的熟夫,心想。 “凤歌...开始吧...”声音细如蚊呐,带着小小的颤音。 好吧...那我就... 萧凤歌无奈,走近他,而后用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看他满面羞红,好似新绽海棠,带着点应付差事的敷衍,将唇瓣压了上去。 一吻毕,她看到楚牧辰软了身子,不需她言语,就软绵绵、娇怯怯地躺下了,像是袒露肚皮给主人玩弄的大白猫,他平躺在床上,双手柔柔地抚着胎腹腹底,孕肚高高隆起,好似被莹雪覆盖的小丘,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呼吸声很轻很慢,像是yin靡大戏开场的前奏。 “凤歌...舔舔...”他吐露出好似蜜糖的嘤咛。 默默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萧凤歌俯下身去,在他的脐心处小小地舔了一口,便发觉身下的白软身子抖了抖。淡蓝色的血管在胎腹皮肤上河流般蜿蜒,像是白釉上的青花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