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春药梗/身体互换/自慰/玉势play/产乳/潮吹
再度踩在坚实的地面上,萧凤歌睁开了双眼。 她发现脚下非岩石,而是粉色的、质地坚硬的珊瑚礁。放眼望去,各色珊瑚礁层层叠叠,像是梯田般排列,单层形状好似灵芝,多层组合在一起又似重瓣莲花,华美异常。 她的身边矗立着荆棘丛状的珊瑚石,颜色各异,红的粉的蓝的紫的,交织成旖旎迷幻的仙境,让人目不暇接。 不远处是翻腾的云海,青黑色的、由嶙峋巨石组成的山峰在其中若隐若现,好似神秘而威武的守护者,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感和神秘气息。更远处是作为背景板的轮回之眼,兢兢业业地负担着太阳的职责。 萧凤歌突然想到了一个冷知识:珊瑚瑰丽梦幻的颜色来自于珊瑚虫体内的色素和共生藻类,珊瑚虫死掉或者共生藻类脱离,珊瑚就会白化。 但这里是云海翻涌的高处,还是在陆地上,这些珊瑚居然都是活的! 她听到楚牧辰又念了个法咒,而后她轻飘飘地瞬移到了低处。 这里是山谷,四周都是耸立的山峰,像是拔地而起的巨剑,直插云霄。 她的正前方,是一颗傲然挺立的淡粉色珊瑚,呈现树状,亭亭如盖,珊瑚主干上缠绕着粉红色的柔软海草,随风摇摆。不断有粉红色光点从珊瑚上飘落到空中,如梦似幻。 空中时不时飘过淡蓝色的水母,触手像是柔软的绸带一样随风摆动,闪闪发光,宛若一团流动的光芒。 而栖息在地面珊瑚礁上的,还有颜色各异的海葵和海绵,它们在风中懒洋洋地晃动着触手。蓝色海星从她脚边飞速爬过,快得只留下残影,将她吓了一跳。 珊瑚树为蛟们圈出了好大一块空地。她看到树下有几对长着夸张大翅膀的蛟在交颈缠绵,颇有几分幕天席地的意味。两蛟相持,叫声嘶哑,战况激烈,时不时就抱着滚来滚去,扬起细小的尘埃,惊动飘落的红色光点。 那叫声...确实是噪声污染...萧凤歌心想。 她看好戏般看着二蛟相交,突然发觉鼻孔一痒,那光点像是蒲公英绒毛一样倏然间钻进她的鼻腔里,而后消失不见。任她怎么呼气掏挠,都找不到它的影子。 萧凤歌突然感到浑身一热,清液汹涌而下,将还算干爽的棉布浇湿了一大片。 “凤歌...嗯啊...嗯哼...” “粉...粉色...光点是...珊瑚卵...” “有催情作用...” 萧凤歌突然人傻了,身体僵在原地,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 “你肯定是故意的!不然你怎么会专门挑这个地方带我来!” “凤歌...好热...痒...挠挠...” 她感到阴xue里的媚rou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翕动,用力地吮吸着其中横亘的玉势,八爪鱼般死死地缠住了那温热的死物,原来随着她的步伐而颠弄的物件现在被死死固定住,将宫口和花唇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欲哭无泪,萧凤歌无奈说道:“瞬移到最近的洞xue行不行...我怕别人认出你...” “好...” 她听到他的话尾都带着颤音,不知是中了媚毒瘙痒难受还是高兴。 萧凤歌发现周围的景象再一次转变,浑身被潮湿的雾气包裹着。岩壁上还覆盖着青苔,摸起来滑腻冰冷。她向洞内唯一的光源处走去,发现别有洞天。 从洞顶悬垂下美丽的钟乳石,有的钟乳石已然长成了巨大的柱子,形成了对岩洞的支撑。而身旁的洞壁上生长着晶莹剔透的水晶,有的好似冰棱,有的又呈现出针状和不规则六边形状,在洞内闪闪发光。 她发现不远处就有一张由水晶打造的王座,座椅是水晶碎片叠加而成,上面被打磨平整,还铺着柔软的毛皮,底座、靠背、扶手处多为整块水晶拼接而成,棱角处被打磨圆润,有种不加雕饰的天然美。整张座椅就好似精致的工艺品,精美绝伦,细腻的纹路和晶莹的光芒让她啧啧称奇。 “这是哪啊?” “我偶然发掘的溶洞...” “这里的水晶可以凝神静气,我不慎吸入珊瑚卵就会到这里...” 呵呵哒!恐怕这次不是不慎!而是故意!明知道哪里珊瑚卵最密集,就偏偏要带我去那里,不安好心,哼!她心想。 萧凤歌只觉得源源不断涌出的yin水已然将柔软的棉布打湿,沉甸甸地坠在腿间,又黏腻又潮湿,让她像是泡在水里,很不舒服。 她只觉自己的步伐都变得分外艰难,手脚绵软无力,双腿像是灌了铅般沉重,短短几步路就让她走得气喘吁吁、极为吃力。 钻心挠肝般的瘙痒愈演愈烈,让她恨不得一通乱挠,直至破皮流血才好。她发觉从鼻腔里喷出的呼气越来越灼热,自己好似一头气势汹汹的斗牛,血液都涌上了头部,让她面颊绯红,头晕脑胀。 “凤歌...受不住了...痒...要捅捅...” 缠绵婉转、如泣如诉的嘤咛在她耳边响起。她用力跨了几大步,坐到了水晶座椅上,像是跑完了长跑,累得气喘吁吁。 她顾不得形象、也不担忧是否会有人进来,大喇喇地将长腿一敞,手探入下体,将沉甸甸、湿淋淋内裤脱下甩到一边,露出了水光腻腻的脂红色花唇。她将手指探入唇rou间,发了狠似的开始前后摩擦,另一只手扣上了肿成大樱桃的花蒂,时勾时挑,更多时候是打着圈按压和自虐般地碾磨,好似这样就能减轻瘙痒。 “凤歌...不够...痒...” 仿若悠悠丝竹之声,高低婉转,萧凤歌听到了他的呻吟,伴着甜腻的鼻音。 她叹了口气,只得揪着玉势露在外面的小尾巴,尝试着将它取出来。可熟艳的女xue将玉势夹得死紧,拼命地抽搐着,恋恋不舍地吮吸着,让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指甲都要掀起了,才勉强将其抽出,落在一摊yin靡的清液中。 她试探性地将四指探入而后抻开,不断地抠挖着xue壁,像是在弹弄琴弦。不一会,她就听到了水xue“咕啾咕啾”作响,而下体也抖了抖,簌簌颤颤。他哑着嗓子的呻吟又灌入耳内。 发觉到这副敏感又yin荡的身体,只用四指抚慰rouxue远远不够,萧凤歌无奈地捡起了被浸润得水光淋漓的玉势,再度插入水光漉漉的xue内,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直达宫口。 他肥软滑腻的宫口被玉势撑得鼓胀,孕肚都像是被戳弄得绷起。胎儿在宫腔内一动不动,像是安睡着,但萧凤歌知道,那是楚牧辰被戳弄得失神。 大腿朝天分开,而后压在腰侧,巨硕的孕肚被夹在中间,将肥软红腻的女花完全露出,萧凤歌只得用这样的奇异姿势,手从腿根处探过去,抓着玉势的柄,艰难地抚慰着身体的主人。 柔软低哑的呻吟变了调,变得高亢且尖细,似是甘美又似痛楚,听得萧凤歌都无奈了。 “凤歌...嗯唔...嗯...好舒服...” 您老人家一天天叫个不停!CV都没您卖力!没您喘得动听!她戳弄着他的rouxue,心想。 衣摆掀到了乳尖之上,白袍在锁骨处堆叠,露出了艳红肥硕的乳尖和花苞状的奶团。那乳颤颤巍巍,随着玉势进出的动作晃来晃去,摆个不停,像是奶油顶上放了一颗艳红樱桃,又像是雪团子上缀了朵红梅。 他的奶水再度鼓胀充盈,轻微晃动就有奶液滚动之声,萧凤歌伸手过去轻轻捏了一把,便有奶水飚射,在空中划过华丽的抛物线,直直浇上了他的脸。 她只觉楚牧辰现在的样子,像个临盆时还在欢爱的yin妇了。胎腹高高耸起,像个巨硕的玉球,和晃动的乳球相映成趣,下体一丝不挂,双腿曲起,肥沃嫣红的rouxue里夹着翠色的暖玉,随着抽插的动作而yin水四溅,艳帜大张,诱人至极。 一边翻手抽插着,一边抚摸着他胎腹上的青色血管,从上腹到腹尖,她将手能触及的皮肤通通摸了个遍。指尖在又湿又红的皮肤上游走,带着些怜爱,所过之处,都浮起细小的红晕。 萧凤歌有些怜爱,又有些无奈。 啥时候才好!爷这样很累的!手都要断了!她心想。 她默默地忍受着手腕的酸胀感,拼了全身力气,加快了戳弄的力道和频率,在他凸起的敏感点上横冲直撞,时不时还要大摇大摆地探入宫口,大力搅弄一番才离去。 他的喘息和呻吟声更大了,话音也变得更为颤抖。在兴奋中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他的话都说不清了。 “要...去...嗯哼...嗯...唔...” 感受到他的女花急剧收缩,抽搐个不停,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像是濒死前的挣扎,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将下颌浸染湿润,萧凤歌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