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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大长车

    高启强也没想到人生无常,他拼尽全力维护的家庭只需要一场小小的意外就会被冲地支零破碎,这破碎的缝隙难以自愈,只能依靠手术针一针针地去缝合才能勉强拼凑起来,而这针是钱,这线是他的灵魂。

    手里的袋子里装着的一张张医院的帐单,兜里的一张张欠条让他脑子里只剩下那条工友介绍的来钱快的路子——白金瀚里特殊的男色业务。

    回到家,关上门,布置温馨的家却不能让他感到安心,他掏出账本一页一页地翻,一条一条地记,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任何一分余钱可以让他给自己退后的机会。

    已经没有退路了。高启强似乎认命一般猛的合上了账本双手捂着脸无声地落下泪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睁开了眼,有些迟缓地站起来去翻衣柜。翻了许久才挑出一套还算时尚干净的衣服,抱着衣服他叹了口气,还是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换上衣服,他站到有些年份的镜子前有些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显得有些假,他就又笑了笑,显得自然多了,米白色的半高领毛衣配着浅咖色的马甲显得他就像个大学生一样,除了那有些沧桑的眸子和有些疲惫的神情。

    今晚小盛陪着小兰在医院过夜,家里没有什么牵挂的,是个迈出第一步的好日子。

    走在前往白金瀚的路上,高启强只觉得似乎背后有只黑暗的巨兽,微笑着凝视他,诱导着他一步步走入深渊,无论他如何逃离都会被强制纠正回来。

    夜晚的白金瀚就像另一个世界一般,他从未来过,显得十分拘束。他知道白金瀚里的规矩,从裤兜里抽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便找了个角落垂着头发呆,压根不主动去揽客,这种杂乱的场合下几乎没人能注意到他,至于为什么是几乎,那是因为还是有人发现了他。

    我本就有些烦闷,一群狗咬狗的来找我主持公道,嗡嗡地吵得我脑瓜子疼,索性就尿遁了出去,谁知道上个厕所还撞到人了,我刚想大发雷霆就听到有像小蚊子一般的声音在呢喃着什么,我火大地喊到“什么?!”这才听到被我撞的那人在跟我说对不起。

    这倒是有趣,被我撞了反而跟我道歉,我不由地朝他看去,明明是个比我高的男人却垂着脑袋不敢看我,似乎注意到我看他,那蓬松的卷毛也好像有些委屈地往下垂。

    我看着他那身略显学生气的衣服有些疑惑,不像是该来这地方的人啊,但当我看见他手里攥着的烟时好像一切都有了答案。我不由地有些看不起他来,一个卖屁股的穷鬼。

    但念在刚刚撞了他的那一丝愧疚上,我还是好心对他说到:“这地方少来。”

    他似乎有些吃惊,突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这也得以让我看清他的脸,那双有些沧桑的眸子有些水汪汪的,显得又坚强又脆弱,就这样惊讶地看着我,让我有些意动,这样的眸子,一定很适合被草到失神落泪吧。

    他就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头,攥着烟的手用了用力都把烟捏扁了也没松手,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在床上干到他落泪了,他不愿放弃更好,直接跟我走。

    “要我给你点烟吗?”我笑着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直直地看向他那慌乱的眼睛,这么仔细一看我更兴奋了,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倒生睫毛磨得他眼里水汪汪地,下眼睑红红地,但又倔强地不落下泪来,这种眼神真是让我迫不及待了。

    也不等他纠结,我直接报了了个他无法拒绝的价格拉着他就走,我知道我太着急了,但是一想到可以在床上打碎他那种倔强就兴奋地抑制不住笑意。给那几个家伙做主的事直接抛到脑后,反正跟我也没关系,他们爱咋咋地。

    他一路上还算配合,除了刚开始被我捉住手时挣了挣没能脱出手来后就顺从地跟着我走出了白金瀚上了我的车。

    一路上我心情很好,全然不顾他在边上尴尬地手足无措,纠结了半天才问上一句“小姐怎么称呼?”我这才发现他声音也挺好听的,温吞吞的声音带着些磁性,有些怯懦但不会让人反感。

    “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会儿床上你得喊我主人,明白了吗?小熊。”我有些恶趣味地答到。

    “小,小熊?”他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多问。

    “嗯哼?你不满意我对你的称呼?”我声音稍微太高了点。

    “没,小姐您怎么叫都行。”他不再反对。

    “叫主人!”我毫不留情。

    “主…主人。”他犹豫半天才涨红着脸磕磕巴巴地喊了出来。

    “嗯。”我满意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高启强实在是琢磨不透面前这个看起来比他小的女子想的什么,让他喊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主人他多少感到别扭,但想到刚刚对方提的价格又不得不忍着别扭喊主人。

    “到了,下车吧。”我直接开车回了自己在京海的一套别院,最近来京海办事,这几日就住这儿,一些道具也都搬了过来。

    下了车高启强亦步亦趋地跟在女人身后走进了那奢华的屋内,屋内的装潢有一股贵气压得他抬不起头,他不由地萌生出退意,渐渐地有些迈不动步了,直到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带着些不耐的问询才回过神。尽管还是不适应,但一想到一晚的价格他就又紧紧跟了上去。

    把人领到次卧,我问到:“来之前洗过澡没?”

    “洗过了。”高启强小心的回道。

    “让我闻闻小熊香不香。”我调笑着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把鼻子凑到他的颈边嗅了嗅,有一种淡淡的肥皂香,比一些过于浓郁的高档香水让人闻着舒心。不过,虽然我舒心了,但某些小熊看起来却紧张地不行,随着我的凑近整个人僵硬地好像关节都被粘死了,就好像…雏儿。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了,与其让自己烦恼我更喜欢直接问,所以我当下就摸着他的脸喃喃道:“这么僵硬,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因为离地很近,我明显地看见他的喉结动了动,有些慌乱地狡辩道:“没,怎么可能,哈哈,我技术很好的,一定值那个价钱。”

    我明白他的意思,怕我嫌弃他是雏儿不要他,但我见他那明明很慌却硬要逞强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破开他的伪装。

    “哦?既然这么资深,如果没服务好我,我可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还要去告你强jian。”我感觉我都快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了,也就还好他不敢看我,没发现我努力憋笑的模样。

    “啊!这…”高启强瞬间慌了神,一双水润的眸子吓得像是要落下泪来,连忙解释到“我错了,我瞎说的,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我还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男,男人也没有,我就是为了给meimei凑住院费才去的白金瀚,我错了,钱我不要了,求您不要告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看着他语无伦次地一股脑全坦白了出来,突然有些我不该有的情感突兀地冒了出来,我伸手去捏他已经把衣角拧皱的手,捏到了一手的手汗。我有些洁癖,直起身来指着次卧的浴室道:“再去洗一遍,记得把后面洗干净点,我喜欢走后门,明白我意思了吗?”

    他明显愣了愣,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走后门是什么意思,原本被吓白的脸又唰地红了起来,讷讷地回到:“明,明白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睡衣放在里面了,一会儿把我伺候好了,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说完我就转身去了主卧洗澡去,没看见他突然有了神采的眼睛。

    毕竟,我还有不少想要拿的道具。多久没见到这么合胃口的猎物了,不好好满足一下自己多说不过去。

    等我洗好澡拿着东西回到次卧时我的小熊已经洗好澡裹着浴袍乖乖地坐在床上了,我好心情地将手里拿的东西丢到床头柜上,伸手去摸他还带着水珠的头发,他没有抗拒,反而配合地将脑袋往我手里送了送,方便我去摸。这一行为很好地取悦了我,我从刚拿来的一堆东西中拿出一根项圈,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子,将项圈不松不紧地系在他的脖子上,系的过程中我的指尖故意时不时地划过他不太明显的喉结,引地他不自主地咽着唾液。

    “好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小熊了哦,来,叫一声听听。”我满意地打量着他脖子上戴着的黑色项圈道。

    他明显有些疑惑,熊要怎么叫这个疑问在他的脑袋里转了半圈后才幡然醒悟,张开嘴有些迟疑地喊了一声“主人。”

    我满意地勾起嘴角,奖励式地摸着他脑袋夸到“好乖好乖。”果然看见他羞赧地偏过头去不敢看我。

    “这么紧张,先喝点水呗。”我好心地拿起刚带来的水,递了过去。

    “谢谢。”他完全没多想,打开瓶盖就将掺了利尿剂的水喝下去了半瓶。

    “现在我们该开始了哦,小熊。”我看着他喝下水,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笑到。

    “现在我们该开始了哦,小熊。”我看着他喝下水,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笑到。

    我伸手摸上他的脸,软软弹弹的,让人忍不住捏一把,配上他视死如归的表情怪可爱的。

    我一把将他推倒在了床上,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去吻他的嘴角。

    他果然是没碰过女人,脸腾地就红了,躲躲闪闪地侧过头去,刚好我原本要去吻他的嘴角,现在却吻在了他的下颌角上。我装作生气地去咬他的耳垂,发现他的耳廓上有一颗痣,不知道是因为他耳朵红了的缘故还是原本就是红的,那颗小小的痣看起来格外的妖艳。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颗痣,能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呼吸乱了一拍,我坏心眼地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夸赞到:“你这颗痣生的真好看。”

    高启强感觉自己的心乱了一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这颗痣长的好看,哪怕是父母…算了,那个酒鬼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耳朵上有颗痣。

    但还没等高启强从一些关于痣的胡思乱想中醒来,他就被胸前冰凉的触感带回了现实,而现实就是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拨开他的浴袍,用冰凉的手指尖划过自己胸前的肌肤。

    “你皮肤真好,连这处都是粉的,不会下面也都是粉的吧?”我看着墨绿色浴袍下如蚌rou一般白皙嫩滑的肌肤有些吃惊,保养的这么好?还是天生的?但这都不重要,我的目光早就被那两颗粉嫩的rutou吸引过去了。

    他有些不习惯被人盯着rutou那样夸,又不知道如何回话,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了,似乎是想到了那一大笔钱又下了决心张开嘴,声若蚊蝇地说:“你可以自己看…”

    我本来没想到他会回复的,谁知道他这么配合,忍不住想多戏弄他一下,就假装没听见道:“你说什么?”

    高启强没想到自己鼓起勇气说的话对方居然没听见,一时急了,提高了些音量道:“你可以自己看!”

    “看哪?”我依旧不放过他。

    高启强反应过来了,那女人是在捉弄他呢,一时有些又羞又恼,早就听说有些人就爱在床上犯贱,没想到第一次就遇上了。

    高启强本想不理那女人了,但被那期待的炙热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慌,认命般的吐出两个字“…下面。”

    这两个字一出口高启强就有些后悔,直感觉脸发烫地厉害,就好像脑袋要被烧坏了。

    “喂,不是让我看下面吗?腿张开点呀。”女人退到了床边,站着拍了拍高启强的小腿。

    高启强看着居高临下的女人眼神炙热地打量着自己,就好像在打量什么心爱的玩具一样,不由得心生悲哀,但又不得不配合地打开自己的双腿,撩开下身的浴袍,将自己的下半身暴露微凉的空气中,暴露在那火热的目光下。

    这种被人用赤裸裸的目光打量下体的感觉让高启强很不自在,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被一个女孩盯着看,从理论上来说还是自己主动打开给她看的,这一认知让高启强更难受了,他恨不得现在就逃走,逃离那种炙热的目光,但他又觉得自己没出息,出来卖的,人家都还啥也没干自己就受不了了,真是太没用了。

    关键是,在这种尴尬的场景下他居然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些隐隐地要立起来的趋势,高启强不由地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再丢人现眼了,不要被人看硬了啊…

    但往往越是不希望什么发生就越是容易发生,他的jiba几乎是不可逆转地缓慢又坚定地立了起来,直挺挺地冲天翘了起来,与快羞地恨不得蜷缩起来的高启强形成了鲜明地对比。

    “噗嗤——”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小熊被我的笑声羞地抖了一下就更开心了。

    我原本没想着看这么久的,但是一方面是因为他颤颤巍巍地张开腿,将浴袍掀到小腹上的行为取悦了我,另一方面是被下面的风光吸引了。我也没想到他下面看起来格外的可爱,有些稀疏的阴毛下粉嫩的性器有些无精打采地垂在腿间,挡住了我窥探他xiaoxue的视线。

    但他的性器倒是懂事,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乖巧地立了起来,将粉嫩的xue口暴露在我面前。似乎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空气有些冷刺激的,他的xiaoxue在我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收缩了一下,好像在邀请我一样。我感觉自己的一些不存在的幻肢瞬间支棱了起来,让我有些急不可耐了起来。

    但考虑到这还是小熊的第一次,还是不能太粗暴了,就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润滑液倒在手指尖上,伸手去摸那xiaoxue。

    我的手指刚触碰到他的xiaoxue,他就不适应地想合拢腿,但被我伸手制止了,这才哪到哪啊。我饶有兴致地用抹着冰凉的润滑剂的手指在他的xiaoxue外画着圈,看他粉嫩的xiaoxue被吓得瑟缩着紧闭了起来倒是十分有趣。

    当然,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拇指顺着他的他的会阴往上摸,捏了捏他的yinnang,摸到了两颗圆润的睾丸,嗯,看起来应该很久没自慰过了,量很足。

    高启强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下身的一切动静好像都被无限地放大了,那女人微凉的手指摸到哪哪就好像要烧起来似的。没想到自己的下身有一天会被这样注视着玩弄,甚至被捏了yinnang,高启强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又马上反应过来闭上了嘴。

    我自然不满意他闷不做声的样子,直接抓着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了两下又去揉搓他的guitou,明显能听见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我坏笑着还想听更多,用小指指甲去扣挖他的马眼,惊地他紧闭的嘴里又漏出一声低喘。我看他快要到了,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这男人可能都很少自慰,就这几下就要不行了,在我又一次揉捏yinnang的时候猛地挺了下腰,低喘着射出了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在空中滑过最终大部分都回到了他的小腹和胸前,看起来更色情了。

    在欣赏他射精的同时我在xiaoxue外酝酿多时的手也做好了准备,在他挺起腰对xiaoxue放松警惕的瞬间将一根裹满了润滑剂的手指送了进去,成功听到了他混杂着痛苦和舒爽的低喘。

    他喘着粗气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xiaoxue里的异物感弄得有些不适,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并没有反抗那根手指的能力,只能勉强地收缩了两下表示抗议。

    但这两下不痛不痒的收缩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我不顾他刚刚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在里面慢吞吞地开始摸索起来。

    他的xiaoxue里很是舒服,湿湿软软的,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两根手指,我往里探就不情不愿地让我进去,我往外抽又不舍得吸住,实在是磨人的很。

    摸索了一会儿我就顺利地找到了那处xue里最磨人的软rou,我在那摸了摸明显感觉xiaoxue咬我咬的更紧了,但小熊却没喘出声,我意外地抬头看了一眼,他正满脸通红的死死闭着眼,蹙着眉,嘴紧紧闭着,没漏出一点声音。

    我很好地被激起了斗志,非要让他受不住胡言乱语地呻吟求饶才行,怎么能在我的床上当闷葫芦。

    我就对准着那块软rou揉戳了起来,他不适地又想合拢双腿,但被我的身体挡住,只能无力地蹬着床,很快我就看见他刚刚软下去的yinjing又开始缓缓地立起来,因为不适期还没过所以勃起的有些缓慢。

    在我持续不断地扣弄那处软rou的情况下他终于抑制不住地喘着粗气低低地呻吟出了声,但很轻很轻,听得我心里直挠痒痒,又狠狠地搓了下他的guitou,果然听到他不受控制地惊叫出了声。

    不过代价是他又要射精了,这可不好,长夜漫漫,过早地射空会伤到他身子的,我只好用手指堵住他的马眼,哄着他让他再忍一忍,却看他红着脸蹙着眉拼命地摇头,下身涨红地青筋都鼓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不听话可不是好习惯,需要惩罚一下呢。这般想着我伸手去拿带来的尿道棒,这根是玻璃直棒,没什么弯弯绕绕的,也比较细,适合第一次用来扩张。

    我将尿道棒对准马眼,在手指撤开的瞬间往那一戳,刚漏出两滴jingye的马眼就又被堵上了。

    异物入侵尿道的异样让高启强睁开了眼睛,却看见那女人正用一根细细长长的玻璃棒往自己尿道里插,吓得连忙用手去制止。

    “jiba还要不要了?”我见他伸手想要阻拦,又往下插了一截,稍微有些粗鲁,有些弄疼了他,他赶紧停下了伸出的手,断断续续地哀求到:“能不能…不,不要插进去…嗯啊…会,会坏的…啊…”

    “乖,听话,只要小熊乖乖配合就不会有事,会很舒服的。”我抚摸着他的guitou安抚到。

    高启强也不敢反驳,天知道这女人急了会不会直接全插进去,疼痛倒是其次,要是捅破了膀胱他可能下半辈子都要穿着成人纸尿裤度日了。

    所以他只能紧张又惊恐地看着那个尿道棒一寸一寸地消失在他的yinjing里,强烈的不适感让他难受地捏着床单的手都有些发白。

    不过好在那女人还是有分寸的,到顶了就没有再硬往下捅,只是缓缓地在尿道里抽插了起来。

    稍微适应了一些后褪去刚刚的惊恐,后xue里的酥麻感以及yinjing里抑制不住想要喷涌的jingye又开始叫嚣了起来,又因为尿道棒在马眼里抽插,那种微凉的触感摩擦着尿道内壁甚至让高启强感受到了一丝快感,但随之而来的不能释放的欲望又让他欲仙欲死,想要射精的念头愈发地强烈,随着忍耐的时间增加,这种渴望几乎达到了顶峰。

    他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嘴开始求饶了起来,用那种温软又粘腻的声音喊了主人。

    “唔啊…主人,主人,好难受,让我射吧…啊…让我射吧,求您…唔嗯…”

    我听着那一声声软软的主人,感觉血都开始往脑袋上涌,都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要流鼻血了,真是受不了!!

    我到底还是心软了,将在他尿道中抽插的尿道棒拔了出来,他却一时没反应过来,马眼大张着收缩了一下才猛地射了出来。

    过度的快感猛地在那一点爆发了,高启强脑袋里像是嘭地炸起了一朵烟花,眼前全是五颜六色的亮光,无序又杂乱地炸开,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展着,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高潮。但这场烟花还未落幕就被无情地掐灭了。

    ——我干的。

    我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地就爽完了呢,眼看着差不多了就又将尿道棒塞了回去,将剩下的小半没射出来的jingye又堵了回去,这样他的yinjing就会一直翘着,身子也会格外的敏感,稍微碰一碰就会从马眼溢出水来。

    “啊——你干什么!”高启强忍不住质问,射精射到一半的痛苦让他难以忍受,yinjing里一阵的酸涩,难受地他在床上挣扎了起来,试图逃离我的控制。

    “当然是干你啦。”我哪能让他逃了,拽着他乱蹬的腿将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翻了个身。

    “来,把屁股撅起来点。”我拍拍他软弹的屁股道。见他还想往前逃便倾身伸手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向后拽。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卸了力,顺从地被我拽了回来摆好了位置。我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臀尖,从床头柜拿了颗跳蛋塞进了嫣红的xiaoxue。因为已经被扩张过了,原本青涩的粉嫩xiaoxue已经显得有些嫣红,跳蛋进去的也很顺利,我把跳蛋戳在那处软rou上,打开了震动开关,便看见跪趴着的男人猛地抖了一下,喘出声来。

    我没给他留休息的时间,手臂从他身后穿到身前,半抱着他去摸他身前的yinjing,又重新捏着尿道棒开始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往上探,去揉他柔软的胸rou,因为手感很好,所以我用了点力,可能是捏疼了他,也可能是捏爽了他,他开始低低地呻吟,婉转又动听,在我的耳里不亚于最优美的音乐。

    我很喜欢听他在床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为了听地更清晰又凑了上去轻吻他的脖颈,脊骨,我的吻每一次落下都能感觉到他身子的颤抖,就好像随着我的轻吻在与我共舞。

    高启强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快感哪些是痛感了,朦胧好像下半身的一切都混杂在了一起,jiba里进进出出的尿道棒就好像自己的尿道也是可以被cao的saoxue,又怎么不是呢?都cao出水来了,仔细听还能听见被搅动的jingye在抽插间的水声。

    真的,好色情啊…高启强脑子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然后又猛然醒悟,自己居然觉得一个男人被cao地很色情,太奇怪了…更何况被cao的还是自己。

    后xue也逐渐适应了不断震动的跳蛋,一下一下地推着他走向高潮,但本该用来释放的yinjing已经变成被干的xiaoxue,无从释放的快感在体内到处冲撞着寻找着突破口。

    “啊…嗯啊…唔…额啊…好难受…”高启强不适地轻轻扭动起了腰,浑身的快感无处释放。

    我早就为他找好了新的释放口,就是要看他有没有这点领悟能力了。我拿起跳蛋遥控器,一下子把功率调到最大。

    “!啊————”

    身下的人猛地抽搐了一下,几乎失声地发出尖叫,眼睛睁地浑圆,却完全聚不起焦,身体的每一块肌rou都猛地紧缩了一下,又爽地舒展开来。

    前列腺高潮了。

    在房内灯光下,他后xue涌出的yin水显得格外的晶莹,有些粘稠的透明液体一股一股地从嫣红的xiaoxue往外涌,顺着xiaoxue、会阴、yinnang一路流到了他还翘着的yinjing上,和往外溢的乳白色jingye混杂在一起向下滴落,濡湿了他稀疏蜷曲的阴毛。

    还有些晶莹的yin水顺着他大腿内侧的软rou向下蜿蜒,滑过一道晶莹的线,以我居高临下的角度往下看他喘息着塌着腰翘起的下半身格外的色情。

    我兴奋地穿戴上我的假yinjing,连还在震动的跳蛋都没拿出来就往里送。

    因为假yinjing的尺寸到底还是大了些,但是刚刚高潮过的后xue很软,我一点点地挤进去没受到多少阻碍。他也没力气反抗我,只能小声地喘着气,试图缓解前列腺高潮带来的绝顶快感。

    我全部插入后就开始慢慢地动了,深深浅浅地cao弄了起来,假yinjing上的仿真青筋时不时划过刚刚被跳蛋蹂躏过的软rou,不同于之前简单粗暴的快感,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一点迅速地往外扩散开,从后xue往上爬满了他的全身。后xue深处孜孜不倦工作着的跳蛋又带给他强烈又刺激的快感。

    两种不同的快感集中在一处让他还没缓过来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尿道棒已经不能完全阻挡他往外溢的jingye,但到底是被塞住了,jiba像是坏掉了一样一点点地往外溢着乳白色液体,这也就导致了他的高潮被无限地延长了。偏偏xiaoxue又被我狠狠地cao弄,他又快要到高潮了。短时间多次的高潮让他很不适应,更何况上一轮高潮还没结束,下一轮又要叠加上来。

    我的手也没闲着,摸索着小熊胸前两颗早已挺出来的rutou,一会儿揉,一会儿捏,一会儿在乳晕上画圈,酥麻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弓着身子绷着脚趾承受着这一切。

    “嗯啊…太过了…唔…哈啊…不行了…唔嗯…我不要了…啊!…求,求您…嗯啊…”

    高启强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一边爽地呻吟出声,一边胡乱地开始求饶,理智试图摆脱这过度的快感,身体却在这极致的快乐中愈发地yin荡,我的假yinjing被他的xiaoxue紧紧咬住,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嫣红的xuerou出来,再随着我的插入消失进那快乐的深渊。

    这样极致的快感中他的xiaoxue又快被送上高潮,他不敢想象多次高潮叠加带来的快感,可能会爽到再也保持不住那一丝理智,变成只知道zuoai的荡货,他依靠着那快感下仅存的理智努力扭着屁股试图躲开我的冲撞。

    “很想射吧。”如同魔鬼一般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高启强好像听见魅魔在他的耳边轻语,拽着他向欲望的深渊下潜。他还想抗拒,但yinjing里缓缓抽出的尿道棒让他有种马上就能释放的错觉,一种对射精的渴望猛地盖过了理智,他浑浑噩噩地被魅魔引导着回应:

    “想…”

    “嗯?想要什么?”我勾着唇看着他陷入茫然与欲望深渊的脸缓缓引导着他说出我爱听的话。

    “想射,唔…主人…主人…好难受,想射…唔啊…”

    “主人cao地你舒服吗?”我问。

    “嗯啊…哈…舒、舒服,唔…好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我继续问到。

    “!不,不…额啊,要的要的,别撞了…啊——”

    没想到他已经混乱的思维还会下意识地拒绝,我下了狠心猛地撞上了那出凸起的软rou,没有抽离,而是在那处用力地碾来碾去。

    他果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腿开始发软,几乎要跪不住,喘息声中开始掺杂着哭腔,浑身开始发抖。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高启强觉得自己像是溺水的人,在一片波涛汹涌的海里无处立足,这种不受控制的无力感让他仿佛看见了他支离破碎的前半生,他始终像被世界遗忘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的孤舟,被无情的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掀翻。但他只是想要一片安稳的平地,哪怕只是海上漂浮着的一块木板也好,但那对他来说也总是遥不可及。

    被快感冲翻大脑的高启强已经分不清虚拟和现实,他在大海的风浪里寻求着那遥不可及的安全感,在白色的床单上扭身寻找着一个他也不明白的慰籍。

    这次,他找到了,一个潮湿温暖的吻。

    瞬间二十多年来的委屈像是突然爆发了一般,他的泪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溢。

    看见小熊突然哭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我看见他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偏过头索吻,就亲了上去,却不想我刚刚含住他柔软的唇他就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开始自顾自地落起泪来,眼里顺着他的脸颊滑入了相接的唇齿间。

    我虽然不太能理解小熊突然哭泣的原因,但还是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试图安慰他。这下他哭地更凶了,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一样,一边主动伸出舌头与我纠缠,交换着唾液与泪水,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啜泣。

    我怕他哭晕过去,再一次重重的抽插后,感受着他到达高潮时突然的痉挛,在他受不了的时候猛地拔出了尿道棒。

    突然被解放的马眼猛烈地收缩着向外释放着大股的jingye,后xue也往外喷着yin水,前后同时抵达高潮的快感瞬间在高启强的脑海中炸开,他闷闷地惊叫着享受高潮带来的快感,交缠着的口水被他呛到了气管里,他却不愿意离开我的唇,一边咳地浑身剧烈地起伏,一边还倔强地纠缠着我的舌头。

    我怕他会呛到窒息,就关了跳蛋,让他翻过身坐在床上亲吻。

    在翻身的时候他还没射完,只是乳白色的jingye变得很稀薄,逐渐变成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就这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和股间的透明yin液纠缠在一起,分不清了。

    因为他不会换气,所以没多久就吻到窒息了,这才松开嘴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就这样虚脱地半躺半坐在雪白的床上,墨绿色的浴袍已经凌乱地铺在床上,衬地他因为喘息、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起伏的粉白色身躯格外的醒目。

    他的脸上,胸前,小腹,下腹都是各种粘滑的液体,头发也因为我的揉弄变得乱糟糟的,像一只被玩坏的破烂小熊,就这样失神地望着我,涎水和泪水沾湿了他的脸,他就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一动就转过头视线依旧黏在我身上。

    这种被需要的眼神让我小小地心疼了一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水想去喂他。

    他没什么反应,还是那样直直地看着我,我有些无奈,打开水含着嘴对嘴地去喂他。这次他有了反应,安静地闭上眼吞咽着我渡过来的水。

    半瓶水下去他也缓过来了些,有些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起来。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暗自懊恼刚刚突然崩溃大哭的模样,但好像这也不是重点,今天在这个女人的身下他已经失态了太多次,他都不敢去回想,更糟糕的缓过来后他突然感觉到膀胱的鼓胀感,但在女人眼前他也不敢跑,扭扭捏捏地拐弯抹角表达自己想去上厕所。

    “什么?”我自然明白是之前的利尿剂起了效果,但我不会告诉他,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不放他去厕所。

    “我…憋不住了…”犹豫半天,终究是敌不过愈发强烈的尿意,高启强涨红着脸还是说了出来。

    “哦,那就尿呗。”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

    听到这句话高启强像是如释重负,立马就想起身去厕所,但才刚刚爬起来就被推倒在床上,高启强疑惑地看着居高临下的女人,眼里满是不解。

    “你想去哪?就在这儿尿,尿给我看。”

    话音落下,我看着小熊逐渐瞪大的眼睛,眼里写满了问号,对人的性癖的多样性有了新的认知,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愿意?”我歪了下脑袋,反问到。

    “不,这个不行…太奇怪了…”堂堂男子汉被cao也就算了,还要被人看着失禁?太丢脸了。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继续吧。”我在小熊惊恐的目光下又从床头柜上拿了新的玩具,比划着开始装到他身上去。

    “不,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高启强看着那串长长的小钢珠距离他已经萎靡不振的yinjing越来越近,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连忙提起一丝力气阻止我。

    “乖,小熊要听话哦。”我推开了那试图阻止我的软绵绵的手,在男人绝望的目光中捏着他萎靡的小兄弟往里面塞小钢珠。

    “嗯啊…哈…”已经被调教过了的尿道一被进入就给高启强带来了一丝快感,他无力地发出呻吟,瘫倒在床上放弃了抵抗。

    很快串珠就戳到了尽头,但还有不少漏在外面,随着他半勃的yinjing一起晃动,我又试了试,确实是到底了,再往里就要拐弯了,不过我这几次试探却戳得小熊难受得叫出了哭腔,我只好放弃直接戳进膀胱的想法,收回了折磨他yinjing的手,换了根带着熊尾巴的串珠式肛塞往小熊还没缓过劲在抽搐着流水的xiaoxue里塞。

    已经高潮过两次的后xue湿润柔软的很,一整串肛珠都被塞了进去,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棕色尾巴在外面,很可爱,可惜缺了耳朵,多少有些遗憾。

    前后两串串珠自然不是普通串珠,都是带电的,两串都戴好后我就按下了开关,前后一起被电刺激的感觉让高启强都有种被电穿了的错觉,半勃的yinjing在这种刺激中很快就又立了起来。

    前列腺被从后xue和尿道深处同时被电流刺激着,让高启强既痛苦又爽,在疯狂的性爱中这种疼痛已经可以被快感同化,反而显得更刺激了。但他的yinnang已经射空了,只能翘着jiba想射却射不出来,这种奇怪的高潮方式让高启强有种jiba要坏掉了的错觉,但快感又是那样的真实。

    他在弓着腰抵达了干性高潮时,马眼大张着却射不出jingye,反而让钢珠松动了一些。

    我知道时机到了,关掉电流,拿起露在外面的一截钢珠转了一下,找准位置往里又塞进去了几颗,成功破开了障碍,穿进了他的膀胱。

    “啊——不——”

    被捅进膀胱的一瞬间,高启强像被打了一拳似的在床上弹了一下,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还试图伸手去拔尿道里的那串钢珠。

    但一切都晚了。干性高潮的时候被穿进膀胱,痛苦与快感刺激地他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钢珠之间的缝隙往外流了出来,顺着垂落在尿道外的钢珠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凌乱不堪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朵浅黄色的小花,叠在那些有的已经干了有的还湿着的白色小花上。

    但很快,浅黄色的小花盖过了白色的小花,晕成了一片。

    我干脆直接将肛塞和尿道棒一起都拔了出来,刺激地他前后一起往外喷着水,前面噴的是浅黄色的尿液,后面噴的是晶莹的肠液。

    “啊——啊—不要,不要看…唔啊…”察觉到了我炙热的目光盯着他失禁的jiba,高启强又羞又恼地想躲开我的目光。

    “好脏…别看了,别看了…呜嗯…”男人阻拦不了我的目光,只能捂着脸哀求着,听起来是哭了。

    “怎么会呢?我不觉得脏,很漂亮啊。”我安慰到。

    因为灌了不少水的缘故,尿液被稀释的没什么腥臊味,只是量比较大,染湿了一片床单。

    我又将假yinjingcao进了他的xue里,我从身后抱着他,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抓着他的大腿内侧的软rou把他的双腿打开,他就以这样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我从后面cao弄着。他试图合拢双腿以阻挡我的视线,但这样的大好风光我又怎么能错过,掐着他无力的大腿反而往外又推开了点。

    这种极度的羞耻让他不敢去看那失禁的下半身,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着往我的怀里缩着。

    他像是不愿面对这一切,也像是在害怕地寻求安慰,又扭过头来找我索吻,我自然不会拒绝,与他唇齿交接着交换着缠绵的吻。一吻毕他还不满足,又黏黏糊糊地凑过来亲我的唇,没收到回应后委屈地用口水糊着我的唇,迷迷糊糊地吻着我的下巴和脸颊,我只好伸手揉搓了下他的耳垂安抚着他的情绪。

    毕竟相比于接吻我还是更喜欢看他不受控制失禁的下半身,简单地安抚了下就又开始勤奋地cao起了他的xiaoxue。

    每次被我顶到前列腺上,那嫣红的尿道口就蠕动着就往外尿出一股,不cao的时候就缓缓地往外流。

    在我一次次的cao弄下,男人很快就又绞着xuerou抵达了高潮。男人尖叫着往外喷出一大股,已经混沌了的意识里烧开了一片火光,超过身体承载极限的快感让他爽地直接昏了过去,彻底无力地瘫软乱七八糟的床上。

    哪怕是在昏迷中尿液也还是止不住地往外缓缓地流着,直到彻底尿空了才停了下来。

    结束后已经被cao地红肿的xiaoxue还一张一合地抽搐着,像砧板上的鱼一张一合地在垂死挣扎,但是吐出来的确是晶莹粘稠的yin水。

    我望着一片狼藉的床有点头疼,好像,玩的有点过火了,怎么哭的脸上全是眼泪啊。一种奇怪的愧疚后知后觉地冒了出来,我只好亲自伺候一下小熊了,谁让他昏迷了呢。

    还好主卧还是很干净的,我有些艰难地拖着他进了浴室,把还在xiaoxue里的跳蛋揪了出来,仔细地给他洗着身子。那几处哪怕是在昏迷中碰触也还是会引起反应,在昏迷中发出几声呻吟,勾地我心痒痒。

    等我给他洗完身子擦干的时候他却迷迷糊糊的醒了,看见我又凑着脑袋要亲亲,嘴里还含含混混地嘟囔着“亲亲…还要亲亲…”

    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亲上瘾了,让我不由地怀疑我的吻技有这么牛吗?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把他带去主卧,于是我就哄他回被窝里才给奖励亲亲,他迷迷糊糊地小脑袋半信半疑地就答应了,乖乖地跟着我,脚步踉跄地走回了主卧。

    我一躺上整洁干爽的床盖上被子准备入睡,却被身边热乎乎的小熊抱住亲,我有些无奈了,怎么就这么喜欢亲亲呢,合着被我干地这么爽到头来只会纯情地要亲亲?

    我有些累了,就任由他抱着亲。没过一会儿身边就没了动静,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规律地传了过来,我偏过头去看,小熊已经睡着了,皱着眉头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凑过去在他皱着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他好像感觉到了,眉头舒展了开来,连唇角都好像带上了一抹笑意。

    这一晚我睡得很安稳,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小熊就已经不在了,听早上来烧饭的阿姨说他红着脸就往外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我有些意外地披上外衣往外走,刚好遇到因为不认路又折返回来想问阿姨哪有公交车站的小熊,他看见我的一瞬间就像被踩着尾巴的老鼠一样,问道一半的话突然就停住了,转身就想跑。

    “你想去哪?认路吗?”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笑出了声。

    “不…”他脸唰地就红了,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行了,跟我来,昨晚的我钱还没付呢,我可不白嫖。”我朝他招了招手,往屋里走去。

    他只好跟着我又一次进了屋,我没在意他纠结的小动作,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想了想又多拿了几叠,塞进他怀里。

    “这…这么多!”他看着怀里的钱总算是回了神,又很意外于金额比之前说的多了几倍,连忙要把多的还我“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不值这么多…”

    “拿着,我喜欢,不用你管。”我又将钱推回了他怀里,毫不客气。

    “啊…”他还有些迟疑,却见女人将一张纸塞进了他左胸口的兜里,凑近看着他道:

    “可不许丢了,我家电话号码,哪天还想要再找我。”

    我满意地看着他涨的通红的面孔,拍拍他肩膀道:“走啦,你住哪,我送你。”

    他推脱了一下被我拒绝,只好乖乖上了我的车,揣着钱回了家。

    我看着他进了家门,又突然开了门回来伸着手臂对我挥挥手,我突然很高兴,也向他挥挥手,送了他一个飞吻,满意地看见他红着脸又躲回了屋里,我转过头勾着嘴角哼着歌悠悠地开着车回去了。

    毕竟这次是来处理事情的,再过两天也要回京了,不会在京海久留。就是可惜了,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可爱的小熊会是什么时候。

    唉——又有些想cao小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