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饲虎(betaalpha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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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千山跟杜七好上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早晚有这一天。杜七的易感期跟他的作息和生活习惯一样毫无规律,发作得轻的时候跟平常区别不大,一旦严重起来,就跟撒蹄子狂奔的野马似的,他怎么也拽不住缰绳,上个床闹得天翻地覆,比打仗还难,要是在外面给哪个omega的信息素一激,就更不得了了。 眼下就是这样,薛千山一压在杜七身上就被他掀翻下来,让少爷坐在上面,杜七就用虎视眈眈又跃跃欲试的眼神盯着他瞧,把他的玩意儿压在屁股底下,没有一点要吃进去的意思,自己身下那根东西硬邦邦杵在那里。 也不是不能用强,只是嫌太费劲了,又怕把人弄伤,还是得找个更温和的法子。薛千山思来想去,还得顾着骑在他身上闹腾的人。对上杜七火热的目光,心头微动,默默叹了口气,决定以身饲虎。——这也是他搞alpha应得的。 拿他俩常用的脂膏给自己扩张好了,给少爷那玩意儿也抹上一层,涂得水光发亮的,引着他插进来。 进入的过程很是艰难,alpha胀到极致的物件分量十分可观,他一个beta又本来就不该挨捅。好容易进到了底,两个人都是满脑门的汗。 杜七憋了半天,急切地想要抽动,却发现根本动不了一点,埋在里面的玩意儿还给箍得生疼。他抓着人臀rou揉,又拍了两下,哑着声音说放松点儿。薛千山又怜惜他,又委屈:“我放松了……”没办法,一边压下杜七的身子和他接吻,一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把没做完的前戏补上。 杜七勉强回忆着这人之前是怎么弄自己的,把手底下两颗乳尖拨弄得挺立起来,然后用嘴去含,唇舌本能地舔舐吮吸。薛千山从人后脑勺抚到后颈,感受到热烫的腺体在他手心里一跳一跳,热度从掌心蔓延开来,和胸前传来的细微电流汇在一处,一半涌向心脏,一半涌向下腹。“行了,再试试。”他说。 杜七重新试着动作,果然能抽插得动了,全进全出地试了两回,就在他身体里撒起欢来。薛千山不知道少爷跟别人是什么样的,怎么在他这儿横冲直撞的,每回在他肚皮上顶出的凸起好像都不在同一个地方。 要是只往一处撞也还好,这么到处乱捅的,他有时刚觉得被捅到了什么地方,一丝奇异快感窜过去,还没抓住,里面的性器已经顶在了别处,弄得他阵阵心痒。但是又懒得说,只是不时抬抬腰方便人进出,毕竟这一回只是让杜七发泄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欲望,也不是让他自己爽来的,他的算盘还打在后头呢。 薛千山不说,但杜七也并非全然失了理智,瞥见他微微皱着眉仿佛在忍耐什么的样子,就克制着慢下动作,舔舔他抿着的唇缝,问他:“薛千山,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拿脑袋拱了拱他,“不舒服就说,干这事儿不就是要两个人都shuangma?” 薛千山回过神来,笑了笑,忽然问他:“你舒服吗?”杜七仔细感受一下,没了开头的艰涩,还真挺舒服的。他埋着的那地方不像女孩儿一腔温水似的柔软,富有韧性的肠壁密实妥帖地包裹着他,温柔有力地吮吸吞吐,叫他既安心,又动心极了。 “舒服。”他脸上一红,如实说。薛千山欣慰地一笑,按着他后腰替他调整了个角度,告诉他,照这儿顶。杜七依言朝那处用力一顶,薛千山就短促地一喘,夹在两人之间始终半软的玩意儿也抬起头来。他勾着人脖子,在杜七耳边用气声说:“我也舒服。” 杜七给人勾引得血冲头顶,当即按着他又快又狠地干起来,没忘了碾过他说的那个地方。薛千山一手插进人发丝里揉,一手跟着他的节奏抚慰自己终于起了兴的物件,喉咙里嗯嗯啊啊地喘息,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反正杜七是喜欢得不行,一边弄一边在他脸上身上乱亲,亲到耳尖,感觉那里格外的烫,余光一瞟,原来已经透出红色。也不知道是单纯的因为情动,还是有一点害羞的成分在。他在人耳垂上舔舔,低声说:“你耳朵红了。” 薛千山喘息声一顿,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哦,是吗?”摸了摸被他湿润过的耳垂,“是有点儿,热的吧。”说完眯起眼睛继续喘。 这就没下文了?杜七直勾勾地把人盯着,觉得他一定是害羞了,要是按照以往,他说完这一句,这人肯定有一百句话等着他。他还从来没见过薛千山话这么少的时候,很稀罕,叫他莫名生出一点成就感。 杜七还想找点什么由头再调戏他一下,却被薛千山先发制人,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声音带笑,让他摸摸自己在哪儿。 杜七一下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了,薛千山怎么会害羞呢,他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烫的脸也一下子更烫了,连带着觉得手底下的皮rou也热得烫手。 可是杜七又真好奇,那只手放上去就拿不开,在人紧实平坦的小腹上四处摸了一阵,真摸到一处微微的凸起,性器朝上壁顶了顶,那处凸起就愈发明显,好像在隔着肚皮吻他手心,痒痒的。 既然都这样了,那为什么不能……他起了玩心,手掌抵着那处,狠狠地按下去。薛千山腹部肌rou立即绷紧了,重重地嘶一口气,喉咙吞咽了几下,好像想吐什么脏字,又咽下去了。只是无奈地又咳又笑,里面重重地把他夹了一下以示报复。 杜七毫无防备,差点给这一下绞得泄出来,一时间想不起来跟他斗嘴拉扯了,一门心思办起事儿来。 快到顶的时候,对薛千山的依恋也达到顶点,脑袋埋在人脖颈贴着血管嗅,感觉到空气里他的气息比往常更要浓郁,叫杜七十分迷恋,很想咬破了血管吮吸两口带着他味道的鲜血。鼻尖焦躁地蹭着他,杜七蛮横地,没头没尾地说:“我要标记你!” 薛千山就探下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示意他退出来,然后自觉地翻过身去,撩开发尾,把后颈暴露给他:“来吧。” 杜七当然标记不了他,薛千山也当然知道,但他们俩就是乐此不疲地爱演这一套,只是今天杜七格外地认真。齿尖触上刚结了痂的后脖颈,狠狠咬下去,下面也重新顶进rou道深处,从未有人胆敢涉足的、只属于他的一片应许之地。 薛千山感受不到杜七的信香浓得像发酵中的酒桶爆炸了一样,只知道他咬得比往常都要狠都要深,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淌下来,又被火烫湿润的舌头舔去,唇舌抵着他的伤口吮吸,疼痛中掺杂着近似于快感的酥麻,叫他微微颤抖起来。 他还能感知到alpha的性器在他身体深处不停跳动,每一根血管筋络都膨胀开来,血液在里面guntang沸腾,那感受比以往把它握在手中替人撸动时要鲜明百倍。 yinjing最后一跳,精关打开,向他腔道中源源不断地注入微温的jingye。他压在身下的性器跟着一动,张了张口,可是最终什么也没吐出来。 杜七在人里面射完最后一滴jingye,喉中吞咽掉最后一口鲜血,舌头舔过薛千山后颈上新留下的伤口,知道这一次仍然没能成功标记他。 然而他的心脏抵在人脊背上砰砰跳动,这人身下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包容地接纳了他,与他连结得如同榫卯一般契合,增减不了一分,何尝不是一种比生理上的捆绑来得更加牢固的结合。——他们之间只需靠着爱来维系,甚至敢凭着这份爱违抗天意。 意识到这一点,杜七心头一软,整个人都卸了力气,在人肩头亲了一亲。就是这一下,却让身下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人轻轻一抖,里头倏然痉挛着绞住了他。 两个人都是一喘,而后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默默叠在一起。片刻之后,杜七却用干涩紧张的声音打破了这阵平静。“好像要成结了。”他说。 薛千山回神衡量了一下,那结的大小虽然有些难以承受,但也不至于出人命。于是他吐出一口气,说:“就在里面吧。” 杜七承认他受过这话一瞬的引诱,然而下一秒就强行把理智拽回了笼子里。beta连生殖腔都没有,怎么可能装得下他成结的玩意儿,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呢!“你不怕撑死,我还怕被你弄断呢。”他嘟囔着就要退出来。然而那东西已经开始胀大了,一时竟抽不出来,只得小心翼翼地借着射进去的jingye研磨,慢慢地往外拔,等到整根离开xue口,发出啵的一声,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杜七滚到床上,薛千山也翻过身来,两双眼睛一同盯着杜七腿间的那一根,看着它充了气似的胀大再胀大,最终膨胀出了鹅蛋大的那么一个结,比上回来得更大,大概是以为有地方可去了,所以格外地兴奋。然而实际上它仍然只能孤零零地在空气里发着颤,顶端寂寞地吐出两滴眼泪一样的清液。 薛千山看着既有点后怕,又不由得十分疼惜。想起上次的约定,扶了那玩意儿,低下身子用唇舌去含弄,舔舐上面的青筋,在薄到透明的皮肤上打着圈。那地方敏感得禁不得碰,杜七给舔得腿根一阵阵痉挛,双腿难耐地把床单都蹬乱了,铃口翕张着,又断续流出两股浊液来,顺着柱身缓缓地往下淌。 等到那两股浊液也被细细地照顾着舔舐干净,杜七身体里的yuhuo已经消了大半,却另有一种名为爱意的火焰从心底升腾上来。他把薛千山拽上来接吻,也不管他口腔里还有自己jingye的味道,只一心一意地与他纠缠。 杜七虽然嘴上没说过他一句好话,但心里其实跟明镜儿似的,他又不是不识好歹,薛千山待他如此尽心,予取予求,他哪有感受不出的。既然嘴里说不出来,就全放在行动里了。抱薛千山抱得像要生生把他揉进身体里,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一样。明明也不是多么大的事儿,可是经过了这一遭,就莫名觉得与他更亲近了,再腻歪也不嫌腻歪。 两个人胸膛抵着胸膛,胯骨贴着胯骨地厮磨,亲得快窒息了才渐渐平复下来,深深相连的唇舌分开,扯出一道银丝,又被唇瓣抹去。 急促的呼吸甫一平定,小腹间挨着的物件儿就叫嚣着显出存在感。那两根不知何时已苏醒过来,互相点头打着招呼。薛千山把两个人的并在一起摸了摸,问他:“还来吗?” “来,”杜七把双腿往人腰上一夹,“cao我。” 薛千山摸索着送进他里面的时候,杜七分神问他:“诶,你刚那会儿是害羞了吗?”“什么时候?”薛千山抬起头问。“就我说,你耳朵红了。” 薛千山停下动作,眼睛盯着他,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cao,杜七忽然很想蹦起来抱着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