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玫瑰(舌钉/乳环/dirty talk/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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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城倚着床,动了动舌头适应舌尖上新添的东西。等薛千山从浴室出来,向他勾勾手指说你过来。 他扑到床边拽着薛千山衣领接吻,故意把舌头往人嘴里送。 被小爱人的舌尖缠着,上边儿有什么陌生的东西划过舌面,薛千山忍不住去追逐细尝。光滑的,被口腔的高温捂热了显出一点温润的。还未辨明,包围便被挣开,舌尖带着异物刮过上颚,引起一阵战栗。 等分开这个吻,薛千山已经攒了满心疑问,捏着人下颌要他张嘴。杜洛城就自己吐出来给他看,红艳艳舌尖上一颗银珠,亮晶晶带水痕。 薛千山下意识先皱眉,漂亮是漂亮极了,可是也叫人心疼极了,还没等说什么,杜七见他神色,满不在乎地一笑:“这就看傻了?” 解了衬衫扣子,带着他的手往里摸。指尖拂过暖热皮rou,落在一枚圆环上,这里还没被捂热,一片惊心的冰凉。 他掀开人衣裳去看,这一看,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白生生胸膛上,那两点充血肿胀成嫣红色,银闪闪金属圆环从中间穿过去。白雪红梅,泛着涟涟冷光,无限纯净,又因为是血rou砌成,而显出无限色情。 薛千山倒吸一口凉气,心血上涌脑子一热,伸手就去触碰。刚刚碰到就感觉身下的人一颤,接着眼眶都红了。 小少爷一身皮rou本来就娇贵极了,才打好的孔伤口未愈,被突然一碰,是该疼了。他愣了愣,忙要收回手,却被人主动挺身贴了上来。 因充血而发热的乳尖与冰冷金属一道蹭上他指腹,蹭上来的瞬间又开始颤抖。杜洛城神色迷离,眼泪挂在睫毛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喘,然后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好像爽到了,不确定,再看看。 胀痛的伤处被带着凉意的手指抚过,然后被用了点力气的揉按,不知是在疗伤还是在加深伤口了,杜洛城偏偏贪恋着这种又痛又爽的感受,半天不肯放手。 终于玩腻了,撩开散在额前的湿发,跃跃欲试地按住薛千山说也让你爽爽。说完就低头给人含了进去。 光滑圆润的珠子滚过顶端,那种触感过于新颖过于奇异,直激得薛千山头皮发麻。软舌偏偏不安分地四处滑动着,好像要照顾到每一根经络。给每一处都裹上水渍,再吞到喉咙深处,舌尖就碾在柱身上。 他轻颤着抚摸小孩儿的头发,感受着底下的动作,在快感带来的空白之中忽然想到,这人跟他混了这么些日子,别的什么都没有,只是床上的事儿愈加熟练,十几岁的少年人,却越来越散发出一种被喂饱了灌熟了的成熟韵致,眼眶愈发湿润,皮rou白而丰盈,满布红痕,像过早盛开了的一朵玫瑰。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种成熟中又永远带着那份独属于少年甚至孩童的纯真,比如口到一半抬起眼用带点狡黠的眼神看他的这刻。 含苞的玫瑰为他而盛放,而它的枝条仍然绿意盎然,荆棘遍生。 他哄着少爷放开,抹去唇边银丝,抬高人下巴接吻。夺去那点腥膻气和金属的铁锈味,含着人舌尖细细品咂,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伤口。唇齿分开时没问为什么,只问痛不痛。 杜洛城本来都做好了一仰头说不要你管的准备了,在爱人柔软的注视下却还是丢盔弃甲,顿了顿带着鼻音说疼,说你摸摸我,要么弄坏我吧,怎么着都成。 杜洛城跪在床上,被人捞着一把细腰从背后顶进来。 小少爷起初不接受这种姿势,觉得受折辱。薛千山却偏偏恶劣地爱看那身傲骨折堕,故意挑人被搞得筋疲力尽任由摆弄的时候,捞着他跪伏在床上。进得太深,杜七下意识想逃,却被握着脚踝拽回来顶到底,几近崩溃地承受着顶撞。 到后来竟也食髓知味地习惯起来,被他环住腰就知道主动跪好。 他一面给人顶弄得浑身瘫软,一面去掐按肿胀的胸乳,手指从圆环中穿过去,勾着小玩意儿往外扯。 胸前两点胀成了紫红的浆果,在爱人近乎粗暴的揉捏之下快要涨破了,好像下一秒就能爆出汁液。伤口被带动拉扯出火辣辣的疼痛,痛感牵扯着神经,叫娇贵的人脸色苍白,带着哭腔说放开,说不要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打开了一个怎样的魔盒。 薛千山手下的动作变本加厉重起来,俯下身贴着他问不要了?说少爷打来不就是给我玩的吗。他臊得不行,还要被人掐着乳珠逼问:“是不是?” 杜洛城含着眼泪说是,被人顶撞得身子往前一耸一耸的,最后瘫软得捞也捞不住,塌下腰,脸埋进枕头里。 后边的人跟着贴上来,掐住他下巴,手指伸进去夹着软舌玩弄,指尖摩挲着圆珠带来酥麻与钝痛。 终于被放过时津液已经含不住了,沾湿了人手指,顺着指缝往下淌。杜洛城咽了咽口水刚想松口气,却不防连呼吸的通道都被人阻断了。 身上人用肘弯卡住他脖颈,逼迫他抬起头。颈项曲成一个快要折断的弧度,肋骨紧紧贴着床面,两片蝴蝶骨因用力而支显出来。 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每撞一下,禁锢就更紧一点,呼吸越发困难。 眼前发黑,血液发烫,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当中。然而这种恐惧也化为一种刺激,叫身下的快感愈发强烈。巨浪滔天,将他吞没。 ——好像真的要被弄坏了。 所有感官都在退化消失,他却在这瞬间感受到了裸露的脊背被人最虔诚温柔地吻着,散乱的发丝拂在他肌肤上。那柔软的触感叫他在混沌中忽然找寻到一点安心,不会被真正伤害的安心。 于是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全靠着外力支撑。支撑着他的手臂也正死死禁锢着他,挤压干净最后一丝空气。 一切温柔与暴戾都是他应得的。 意识被抽离,眼前一片漆黑。只剩心跳如擂鼓,只剩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来。在窒息死亡的边缘,也被推向高潮的边缘。 埋在体内的东西狠狠碾过凸起,还是高潮更先来临。他颤抖着失声喘叫,小腹沾染一片黏腻,余韵因缺氧而变得格外漫长难捱,叫人几乎溺亡其中。 手臂松开时身下人无力地跌进枕间,被翻转过来,好半晌目光都没聚上焦,还没意识到眼泪已经淌了满脸。 薛千山一点点吻去小爱人流到脸颊的泪水,就着这点咸涩与人深吻,将jingye灌进人痉挛着的肠道,弄脏他最漂亮的小孩。 事后薛千山跟着杜七钻进浴室,见人对着镜子伸舌头,端详着什么。他环着少爷的腰,低头把脑袋搁在人肩上,问怎么了。杜七把圆珠送出来,摇摇欲坠咬在齿间——珠子被玩得要掉了。他从唇齿间接过小小金属,要人转身,说我帮你。 小孩儿在他的视线下吐出舌头,让他取出还钉在舌间的那一半珠子。艳红的舌尖不自觉颤动着,在昏黄灯光下竟呈现出一种波光粼粼的意味。他看得一时忘记了动作。 杜七蓄意勾引他的时候不脸红,被搞得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说的时候不脸红,被人单单这么热切地注视着,却一下子脸红了,舌头还在外面说不了话,只能拿羞恼的目光瞪他。 他装没看见,不紧不慢欣赏够了才继续。 舌尖被异物碰到的时候下意识往回缩,然后因信任而重新伸出来。 钉子从下往上穿过血rou,圆珠慢慢被拧紧。薛千山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等人舌头都快在外边儿晾凉了才松开手。 杜洛城合上嘴动了动舌头,没事了就要离开,却被他拽住了衣角。揉皱的衬衫随意披在身上,前襟沾了点点血迹。薛千山撩开布料,看见底下红肿的两颗正往外渗着血丝,动作顿住了,不免露出一点懊悔和心疼。 杜洛城自己也看上一眼,看着是惨了点,其实也不太疼,他也就不太在意:“看什么看,早干嘛去了!”说着就推开人钻出了浴室。薛千山没能拦住他,只好找出药膏追到床上给祖宗涂。 微凉的膏体被细致地抹在伤处,从乳珠到乳晕,一点点揉开,从乳白色变成薄薄一层透明,晶莹地覆盖着胀红的区域,色泽诱人。 被手指打着圈揉按,细密的酥麻感从神经末梢传来,还敏感着的身体几乎一点就着,发着痒渴求更多。 小少爷脑子发空,忘了本来是要干嘛的,只顾着倚着床头挺起胸膛,手指插进人发间把他脑袋往怀里按。 柔软的唇瓣擦过发烫的肌肤,然后伤处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被软舌舔弄。舌头灵活地拨动圆环,金属旋转摩擦着小小的roudong。 杜洛城玩着怀里人头发失神了好半晌,缓过来低头看了一眼,一片yin靡水迹,忽然笑了:这药涂了也白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