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骊得珠(互攻互攻互攻/口/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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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着,一时半会到不了。杜七也没事干,yuhuo烧得难受,被束缚的玩意儿胀得不行,自己伸手下去揉,带动柔滑的布料摩擦敏感处,很爽,忍不住又是哼又是喘。可能也不是故意的,但听在薛千山耳朵里就是勾引。车七拐八拐开进无人的死胡同里,两个人对视一眼,开了车门滚进后座。 薛千山掀开旗袍下摆盯着人身下看,性器充血发红,吐出的水顺着柱身往下滑。杜七被看得又臊又兴奋,受不了地把他脑袋往下摁。 薛千山顺从地含了个头儿进去,剩下的部分用手圈住照顾。舌头绕着沟壑舔弄,时不时往翕张的铃口里钻。手上托着柔软饱满的两团揉捏,又抵着会阴打圈。做得多了对这人的身体了解得一清二楚,直奔最敏感的地方去,刺激得杜七仰着头急促地呼吸,脑袋磕上窗玻璃撞出一声闷响。薛千山忙停了动作要去查看,却被人抓住头发往深里按。眼镜沾上体温漫上雾气,不知道何时被摘了扔开。 性器刚离开口腔就喷出一股浊液,落在没来得及脱的旗袍上,晕开大片大片的痕迹。薛千山沾了点来要往人底下的洞口抹,却被少爷抓住了手不让。三番五次地作弄他,这么容易就想爽快,没门儿!杜七合拢双腿隐没那朵花:说跟你上街,又没说给你cao。 真是遗憾。但薛千山立刻又被他说话时张张合合的唇吸引了视线。涂了口红,艳得张扬夺目。带着jingye的指腹揉上去,自嘴角抹开一道混合着红与白的痕。那怎么办呢,七小姐? 近乎挑衅的调笑叫杜七血液顷刻沸腾。躁动的目光在薛千山身上乱转,顺领口钻进去,胸膛、小腹,一路滑向那曾向他展露的隐秘生涩的女性器官。瞬间所有欲望都有了具象。舔舔嘴唇:你给我cao。 薛千山对这个答案也不太意外。挑挑眉毛,手上握住人发泄后半软的物件儿,稍一用力,挤出残留的白精,问他,怎么cao? 杜七嗯啊一声喘,目光染上情欲,反而更显锐利和惑人,跳动着生命的火焰。攥着人手腕,掀开衣袖要他看表。三分钟,能硬就给我cao,赌不赌? 这一刻薛千山好像忽然意识到他生命里平静的海水原来是酒精,等着一星火焰的引燃。连天的火烧得心里什么地方坍塌,他说行。配合地俯身与人接吻,任由少爷捧着他脸颊亲,身下一下一下地在他身上蹭。没一会儿撑起身子把他推到座椅另一侧,目光灼灼,像成年不久的小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到了没? 薛千山也没看表,摇了摇头。其实没什么好赌的,这人行不行他太知道了。青年人有着蓬勃的朝气,绷起的青筋几乎能让人看见里头血液的奔涌,听见血管铮动的声音。他给人压在身下享受着征服强者的快意时,就应该预料到有这一天。 他扯下衣裳,握住抵着他的玩意儿往腿间的缝隙上磨,磨到手里的东西完全硬了,淌出的前液和他的水混在一起。转而带着人手指往里探。 刚探进一个指尖就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阻力,杜七看看那道狭窄缝隙,再看看身下的玩意儿,觉得压根不是一个能进得去的样子,一时竟不知该进还是该出。薛千山看得好笑,攥着人指尖强行往里按了一截。 深处的软rou湿热,有生命似的蠕动吮吸着,被紧裹着的手指这才敢活动。 异物的入侵引发本能的不安,叫人想尽早结束这一切。薛千山对自己远没有对少爷耐心,刚挤进两根手指,就跟人说行了,进来吧。 嘿,杜七心想他连下辈子的耐心都预支完了,这人还不领情。没来由地发燥,两根手指撑开在里边转一圈,上刑似的,他妈瞧不起谁呢! 手指一抽出来,洞口变戏法似的瞬息合上,指尖一阵凉意。性器抵在xue口频频滑开,好容易挤进半个头,俩人都抽了口凉气。薛千山缓口气紧张地问,疼吗?杜七瞪他一眼,你要不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呗? 少爷退出来,盯着那地方看了半晌,忽然埋头下去。略过剑拔虏张的男性器官,舔上了隐在缝隙间的rou珠。 奇异的酥麻感从最隐秘的地方炸开,火花顺神经流窜全身。脱离掌控的快感叫人下意识抗拒,抵着额头想将少爷推开。杜七却固执地不动,还报复般拿尖牙咬上脆弱的珠子,薛千山嘶了一声,决心放任。 明明从前也没少哄着人做点吹箫弄笛的事儿,但被唇舌拨开未曾示人的女xue,还是升腾起一种怪异的耻感,混合着快感一起翻涌。 杜七其实也没这个经验,床下再怜香惜玉,床上也是冲着发泄欲望去,只有别人伺候他的,没有他服务别人的份儿。就是凭着本能,跟小时候吃奶娘的奶似的,舔咬吮吸,逮着小小的rou核不放,吸得啧啧有声,再下意识地循着水源的方向,舌头像一尾鱼游去。平常被人坏心喂一口jingye定要呸呸吐干净,这会儿却跟小孩儿贪一口甜似的不肯松口。密闭逼仄的空间里,黏腻吞咽声被无限放大,极其色情。 到了某个临界颤抖愈发剧烈,薛千山想让人放开又不敢使力,只能摸着少爷头发哄乖,好孩子,放开。杜七连同抑制不住的喘息一起全当鼓励,舔弄得更起劲。感受到贴着唇瓣的软rou都开始收缩发颤,下一秒猝不及防被喷溅而出的情液淋了一脸。饱含情欲的腥甜仿佛打开天灵盖直接灌进了大脑,两个人同时愣在原地。 薛千山缓过神又笑又叹,将人拉近,舔掉他唇周晶莹的水液,舌尖绽开混合着口脂的苦。眼前白雾未散,缓缓摸出手帕给少爷擦干净脸,动作也不太精准。 整个儿浸泡在蜜水里的蚌壳服软般张开小口,露出内里嫩色的软rou。杜七屏着气缓缓往里填,将小口撑到极限。 薛千山眼睁睁看着从前拿在手里掂弄把玩派不上用场的玩意儿,此刻正一点点楔进自己身体里,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正是从头到脚无一处的不完美才能养成杜七这么一个骄矜恣肆的少爷性子,那玩意儿也一样,大小合宜色泽漂亮,手感也好,他常常一边cao人一边爱不释手地玩,听少爷说快点又说别弄了,然后在他手里颤抖着高潮。扯远了,现在被cao的是他。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一回神就觉得体内热物的存在感无比强烈,饱胀地撑开腔道,一种陌生的被侵入、被使用感油然而生。他压下隐隐的钝痛,想到他那些情妇,她们也会是这种感觉吗?又想到身上的人,而后就看见一双发红的眼睛。 杜七不知是这段日子被人在床上榨干净了没空跟女的做还是别的,一埋进去竟感到一种久违的悸动,兴奋得眼中泛红、身下发胀。软rou紧紧吮吸绞缠着他,像讨好又像推拒,唤醒雄性血液中最本能的暴虐与征服欲。没进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抽插捣弄,一回一回往更深处探索。 内壁被一次比一次凶狠的顶撞摩擦得发烫。两股热潮在薛千山体内对撞着,一面想要掀翻胆大妄为的入侵者,一面又想要接纳与臣服,想连最深处都剖开,将人全然容纳。 两股力量犹在相较,体内的东西不知何时已凿开软壁进了大半。性器时不时顶到尽头,抵上某个柔韧紧闭的地方。杜七花了片刻辨认出那是什么。——cao,还真有啊。热血更沸,下意识地兴奋。同时想到这玩意儿要长自己身上绝对被人打开来里里外外玩个透,不禁脊背一阵发凉。 rou刃一次次戳在宫口,又跟顾忌着什么似的退开,逼得薛千山一颗心吊到喉咙口又重重落下,如此反复,再坚固的心理防线也要崩溃。又是一次深顶,将将顶开入口。他蓦然觉出一丝惊怕,仿佛此刻才认识到身上人真正的攻击力。蛰伏的大猫亮出寒森森的尖牙和利爪,暴露出嗜血的本性。而他是那个以身饲虎的人。但既然做了,何妨就做到底,深吸一口气,贴在人耳边,要想打开就打开吧。 杜七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没等人话音落下就凿开宫口捅了进去,热液迎面而来,盈满交合的rou道。整个人仿佛被包裹进温热的海洋中。 他们写文章有个词叫探骊得珠,他觉得他现在就是那个潜入深不见底的大海从巨龙身上取得珍珠的小孩儿,但这珍珠不是他偷来的,是有人亲手捧给他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相贴的躯体都在发抖,但没人想停下。被入侵到最深处带来的惊惶不安乃至怒意在撞进杜七热切得不掺任何杂质的目光时都烟消云散,只剩予取予求的包容。薛千山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容器,承载着身上少年人一切的喜怒哀乐,热烈汹涌的爱意。手掌隔着单薄衣料按上人肩背,感受着发力绷紧的肌rou,要他紧贴自己,心脏同频振动。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叫人沉溺。一线心神摇曳浮沉。杜七本来以为他只是对被cao的感觉上瘾,现在他发现不是,他是对这个人上瘾。他既已窥见了深海的一隅,便贪心地想要更多。 或许有一天他会游过所有被鲜血染红、被污泥染黑、五光十色欲望横流或是晦暗不堪的水域,来到一处琉璃水晶般明彻的所在,那是专为他而开辟的。 说不上是昏了头还是顽劣的心思上来,性器卡在环口涨满,快要到顶,杜七忽然开口:我弄进去啦?嗯……行。一点不带犹豫的,给杜七整愣了。神经病,他骂,抽出来带出一汪汁水,在人腿心来回地蹭,从xue口蹭过蒂珠抵上囊袋,弄得两人同时释放出来。大片大片的白浊沾湿座椅。 杜七身子一沉趴在人身上,卸掉所有攻击力成了餍足的大猫。薛千山无限柔情地从人脑袋、后颈抚到脊背,陪他一起回神。 半晌,杜七歇够了撑着身子要起来,却被人握住了手臂不让离开,掐着表盘让他看:三分钟。cao,他爬起来就要去开车门。薛千山覆上来掰开他准备开门的手:逗你的,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