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丝雀(断腿/强取豪夺/哥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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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还是被送回去了。 很幸运,你只是失去了控制右腿的能力而已,另一条腿还是能动的。 不……这更算是一种精神摧残。 比起剥夺双腿的绝望,这种有希望逃脱,但又畏惧另一条腿也会变得残废的矛盾心态,更让你痛苦。 尤其是这件事变成了一种难以理解的情趣,残废的右腿被保养得很好,继续拴上了铁链。 其实房子的安保很好,哪怕不需要锁着你,你也跑不出去,至于锁链嘛,你也明白,人类天生的控制欲罢了,如果是你,你也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关起来,不让别人觊觎。 可是人也是双标的,当这份控制欲用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只觉得厌恨,那些锁链摩擦发出的细碎声音都是在提醒你不堪的处境,尤其是这个锁链在特殊时候还兼顾着情色意味的功能。 自从回到这个房子后,你就再也没有下过床,那条尚且健康的腿如今想必也快要丧失行动能力,沦为一件象征家主仁慈的装饰品。 不过你再也没有见过除了他以外的人了,他依旧希望你能有绝对的专注。 房间外走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随着门锁打开,原本漆黑的房间亮起了微弱的光。 炽热的吐息靠近你,低沉磁性的声音贴在你的耳边,“亲爱的,我回来了。” 困在床上的睡美人被唤醒,迎接她的不止是充满爱意的吻。 眼前蒙着的布被解开,你眨了眨眼,恢复视线后,尽力露出一个微笑,颤抖的双臂亲昵地搂住他的颈部,酸痛的腰身靠在床头靠背上,声音沙哑,“欢迎回来。” 他是你遇到过最棘手的人。 你特别怕他,这种恐惧不止来自于他那些手段,更来自于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强势,他似乎依旧在考量着、规划着你每一处的用法,在他眼里,你的一切心思无所遁形。 而那些未知的后果远比已知的折辱更有威慑力。 “很想你……”略微冰凉的唇贴在你手背上,接着轻轻含住你的手指,带着十足的贪恋,“我爱你。” 直白的爱意比起甜蜜,更算是阴冷扭曲。 这种虚伪的话,他好像永远说不腻。 “我也爱你。” 你跟他对视,那张天生温润的脸看上去更像是从事艺术行业,跟他那个肆无忌惮的弟弟完全不一样,很容易令人放下警惕。 可是,那张富有欺骗性的脸太过危险了,一旦掉以轻心,就会落入深渊。 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在哭。 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难耐的泣音和rou体的拍打声。 你弓着腰骑在年轻的家主身上,被握紧的双臂微屈着撑在他的腹肌上,两条软滑的大腿贴在他的腰垮上,肥肿的屁股不住颤抖,分泌的黏液从咬得死紧的xue口慢慢溢出来,打湿了交合处,湿漉漉的阴部黏糊糊磨着,再颤颤巍巍的扭动腰身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着,稍稍丰满的乳rou也摇动着。 “呃……”你已经没力气了,被长期教导的身体根本坚持不住这种激烈的交合,每一块肌rou都像是爆裂一般,无处使劲。 “动不了了?”他拍了拍你的脸颊,似是叹息,“可我还没有结束啊。” “果然还是要加强锻炼,对吗?”他轻柔的声音撕扯着你为数不多的神智,语气饱含怜悯,“你怎么越来越……娇弱了呢?” “曾经的你,多傲慢啊?现在连扭腰都那么艰难……”他轻声笃定道:“果然被我cao烂了……” “或者也有我那个愚蠢弟弟的功劳?” 就像是控局者的怜惜,却残忍到剥开心脏。 “你活该如此的。”他以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道:“反正清醒也很痛苦,不如直接沉沦,这样你也好受一点。” “你一向擅长如此。” 那根绷紧的神经一瞬间断开了。 他在嘲讽什么? 他在否定什么。 你伏在他的胸膛上,不同于身体自然的反应,充满复杂情绪的泪水喷涌而出,你残留的傲气不允许你发出弱者的痛哭哀嚎,因此咬着牙呜咽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你曾经不是这样的。 在遇到他之前,你也是意气风发的人,由于人生顺风顺水,身上多少有些锐气,张扬自信,也颇有种天然的残忍。 可是现在你只能服软求饶,对这些掠夺连躲都躲不掉,成为被藏起来的家主夫人。 因为你输了,输掉了你的一切。 “亲爱的,你是觉得如果不是我用了些小伎俩,你是不会输的,对吗?”他猜中了你的心思,轻飘飘道:“可是你不够了解人心,也就只能失败。”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很明白你不会接受这些事实,你更倾向于将一切归咎于他的阴谋诡计,这样就能把你自身的原因排除掉。 这当然没关系,他不介意当这个恶人。 可是如果这样的逃避让你无法直视他的话,他会生气的。 现在没人能护着你了——除了他。 只有他才可以。 他那个讨厌的弟弟确实是个意外,不过他会处理好的。 “你只会逃避。”他一手环住你的腰顺势将你压在身下,撩开你面前凌乱的发丝,掐住你的两颊,高高在上地盯着你,咬字清晰,“你在怕什么呢?” “怕我知道你和我那个蠢弟弟之间的关系吗?” 手掌覆在你微鼓的小腹上,温热细腻的,完全不像他的掌心那般粗糙。 “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向我求助,告诉我这件事,可是你没有。”他的语气缓缓沉下。 “为什么呢?是怕我惩罚你吗?” 硬物再度撞击着娇柔guntang的xue道,残忍蛮横的四处顶弄着,你的上身不住的上耸,却总是被抓住胯部拉回来,那条已然残废的腿无声无息的耷拉在床上,贯穿全身的强烈刺激也无法让它的肌rou收缩用力。 “啊……啊……别、别……呃啊……我、呜……我错了……” 你被完全压在他的身下,几乎陷入床里,泪水溢了满脸,腿心脆弱娇柔的红肿孔窍被填得紧实,下腰微抬,体内的液体似乎都顺势流进了更深处。 “我说过,只要你说的话,我都相信,我愿意喝下你准备的安眠药,愿意接受你所有的阴谋,哪怕你是要逃跑。可你遇到威胁居然选择了妥协……” “难道你爱他吗?”阴沉的声音夹杂着嫉妒的情绪,“同样是强迫,你爱一个更加伪善的人?” 这当然不可能,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 可能你也喜欢偷情的快感? 或许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那这样就太可笑了。 这种想法的诞生,不正是说明你被驯化了吗? 在这样看不到希望的监禁之日里,变成一种扭曲的人而存在。 沉沦,堕落。 别清醒。 “呼……呼……疼……其……其实……”你皱着眉忍受内射,勉强扯开嘴角,“你、你们……呃……挺像的……” “嗯?”他按住你反射性内扣的肩,盯着你,“你很了解他?” 性器全插进去,guitou埋进最深处,他也几乎全压在你身上,这样过于沉重的触感有些窒息了,你整个人都快被压进床里,下意识就抵着他的肩反抗。 他丝毫不理会你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低吟,莫名其妙的嫉妒心让他放纵自己的动作,颇有些不顾忌你的体力。 这疯劲确实一个样,这两兄弟一提到对方就开始炸。 下身都快没有知觉了,两条腿似乎都被锯断了一样,唯独那条尚且存在感觉的腿麻得抽痛,也算是有点存在感了。 等到他的情绪冲动消停的时候,你几乎昏厥,光是睁开眼都觉得累。 “本来是打算婚礼的时候给你的,结果你逃婚了。”他拿出一个戒指,亲昵地将戒指戴到你发红的手指上,“不过现在给也一样。” “我们可是一辈子的夫妻,不会背叛对方的,对吗?” 戒指是真的,许诺也是真的。 但是你愿意接受吗? 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