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人类(血族/哄骗/是永生,也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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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很有格调的血族,你自认为与其他血族不同,你不喜欢主动捕猎。 幸好,你是血族中特别以美貌出名的贵族,你都不需要去捕猎,只要站在那里,露出苦恼的神色,就能填报肚子。 不过你对杀人也不感兴趣,所以只是简单的填饱肚子就离开。 你也不怎么掺和血族的活动,最近的一次也是十几年前参加血族掌权者的儿子的婚礼——掌权者是你很好的朋友。 掌权者的儿子跟一个血猎结婚,这件事在血族中引起了轰然大波,血族上下都对此持怀疑态度,甚至有阴谋论说他是设套趁机圈养人类。 但你并不这么认为,你跟那两父子关系还不错,快饿死的时候他们总能施以援手,据你的了解,他们不会做出这些事。你跟他们也算是朋友,大概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几百年前你觉得孤独的时候也问过他们关于恋人的看法,他们自称对爱人的期冀是——可爱的、柔弱的、喜欢撒娇的。 因此在收到请柬时,你对新娘的想法是——一个软萌娇小的女孩。 直到在婚礼现场看见那位新娘。 跟你想象的完全不同。 哪怕你活了很久,也是头一回见这样的人类。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类? 明明很年轻,浑身却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似乎在告诉你“我将死去”。 你能看出她的步调不像一个成熟干练的血猎,有种高傲却乏力的艰涩感,似乎十分不熟练走路这件事。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感觉她好像——有点生疏?”你好奇地问了身为掌权者的朋友,尽管其他低阶血族不知道,但你清楚,面前这位对那位新娘抱有的情感不是简单的占有欲。 打理整齐的长发束起搭在肩上,优雅成熟,他的笑容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我们只是不希望她受伤而已。” “可是她很强吧,”你以为他们是对她的双腿做了什么,不赞同地看向他,言简意赅道:“你不该束缚她。” 不应该? “如果你用尽心血、花尽心思养了一只桀骜不驯的鹰,她的血rou由你供养,她的羽毛由你打理,她有翱翔天际的能力——但是,她向往死亡,”暗红色的眼眸看着你,“你会任由她飞往看不见的地方吗?” 你无言以对。 血族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都很强,你们并不喜欢事物脱离掌控的感觉。 “好吧,也许以后我就懂了。”你回答道,话头一转,“我想养一个寿命比较长、能回应我的宠物,你有什么建议吗?” “如果你需要陪伴,可以去人类的社会领养他们抛弃的小孩。”他一针见血戳穿你的目的,“如果你需要忠诚,就在他们的贫民窟找个快死的小孩,救活他。” “人类的小孩?养起来很麻烦吧?他们吃什么?”你细细思考了一番后,反问他。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怀表看了看时间,毫不留情道:“这点就是你该学习的了,时间到了,我该去见我的新娘了。” “……那么着急,”你撇了撇嘴,嘟囔道:“你是妻子的奴隶吗?” “当然是。”他没有任何犹豫,似乎想起什么,他突然又说了一句提醒你,“不过闹街的小孩都比较有野心,一旦有机会就会不择手段地向上爬,你别心软,不然总有一天会被背叛的。” 你无辜地眨了眨眼,不太理解其中深意,“哦,好。” 后来你去了人类社会的——贫民窟? 那个破败的街道简直是你见过的最脏乱的地方,你刚踩到满是泥泞的地面,就后悔来到这种玷污你裙摆的地方了。 一堆脏兮兮的人类坐在路边,他们打量你的目光让你想到了低阶血族面对食物的贪婪。 你仔细想了想,果然还是不喜欢领养脏兮兮的宠物,何况他们是那种你宁愿饿死也不会下嘴的食物,于是打算离开。 “救……”一个小孩从巷口冲出来,撞到了你,摔倒在地上。 碰瓷? 你本来想走的,但是他抓住了你的裙摆上的绸缎装饰,手上的血混杂着泥土弄脏了你的裙摆。 好脏的小孩。 你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身上全是血痕,身体有些扭曲,估摸着是差点被打死的小孩,骨头都碎了。 但是他的血还挺香。 你蹲下来,撩开他的头发,捏起他的下巴看了看。 营养不良、面黄肌瘦、脖子肿大,四肢异常纤细,脸上有很多蚯蚓般的疤痕,皱巴巴的,怪丑的。 你难过地皱起眉,怎么是个那么难看的小孩? 想起朋友告诉你的话,你打算把他带回去养几天试试,就当是试验。 反正你有无数次试错的机会。 追他的人也顺便被你解决了,你把他带回自己的城堡。 你对人类的治疗没有什么头绪,找了血族中会治疗人类的医生过来,结果差点把这小孩吸干。于是你只能简单地喂给他你的血,血族的血液能改变人类的身体。 但是他并没有醒来,要不是他的血液还在流淌,你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所以你只能带着他求助自己有养人类经验的好友——那对父子。 “他快死了,”成熟血族瞥了一眼,冷血道:“你再换一个新的就好了。” 正当你有些纠结的时候,那位血族的妻子出现了。 她还是那副恹恹的表情,瘫软地坐在轮椅上,像攀附生长的花,不甘又无力。 她的视线只在那个孩子的身上停留一瞬,就果断地下了命令:“救他。” 你的朋友的表情变了变,颔首道:“如你所愿。” “亲爱的妻子总是那么温柔,”朋友的儿子以一种咏叹调叹息道:“却只对我们那么无情。” “嗯……”出于对朋友家庭和谐的关心,你犹豫着建议道:“或许可以给夫人一些惊喜,比如鲜花之类的?” “人类情侣会用鲜花表达对对方的爱意。”你提议,“比如玫瑰花?” 那位夫人一瞬间瞪大了眼,表情很难堪,似乎在说:你是来复仇的吗? 另外两个血族像是想到什么,低低的笑了起来,你的朋友说:“是个好建议,不过她不适合玫瑰。” 玫瑰是你的挚爱,你本来想反驳的,但是想到这是朋友的家事,你还是选择不插嘴了。 的确,那位夫人适合更加沉默的花。 或许更应该更适合崎岖的巨石? “等他苏醒后,我会来的。”你把孩子留在朋友的家里,压紧帽檐,向他们道别。 “等等,小姐,”那位夫人看向你,你莫名从她身上感到一些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能请你以后来拜访的时候带上这个孩子吗?” 你想了想,她曾经也是人类,应该对此有很多经验,应允道:“当然可以。” 走出城堡的那一刻,你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按理说,血族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快,高阶血族也不会存在残疾的情况,那位夫人为什么会坐在轮椅上呢? 难道是受了伤吗? 你不明白,但很快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 朋友的效率很高,很快你就领回了那个小孩,虽然他的脸上还有伤疤,但起码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你想以后一定要送点什么感谢那位夫人。 送一块巨石吧?她应该会喜欢。 你带他来到自己的领地。 “虽然你挺丑的,但是血的味道不错,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吧?”你托腮看向他,语气难掩兴奋。 “您是……血族?”他的声音很刺耳,如同乌鸦。 “怎么,害怕吗?” “不……我应该称呼您为什么?”他看向你。 你思索了一会,“你以后是我的仆人,那你就叫我主人好了。” 这很大程度的满足了你的个人趣味。 “主人,我会永远臣服于您。”他单膝跪在地上,露出脆弱的脖颈,单手放在胸前。 “唔……在此之前,你先把自己养好看一点,”你嫌弃地捏了捏他消瘦的脸,“太瘦了。” “对了,”你兴奋地带他去他的房间,给他展示了一堆衣服和用品,“我听说人类小孩都喜欢这些,你也喜欢吗?” 他看着一地的婴幼儿玩具,还有衣柜里华丽到难以想象的衣服,愣了愣。 你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不喜欢?” “不,很感谢您。”他的情绪有些复杂。 记得朋友交待过你,人类小孩的心思总是非常敏感,得注重他们的心理健康。 你特地买了一本关于儿童教育的书籍,里面最重要的一条似乎是——鼓励式教育? 如此想着,你自信地搭上他瘦骨嶙峋的肩。 “小孩,听着,”你认真地看着他,那双瑰色眼眸如同流动的星河,“你的rou体尚且年轻,你的血液能够流淌,你拥有着所有血族希冀的炙热温度,你的心跳蓬勃有力。你的起点虽然早已被固定,但是你不该限制在狭窄的街道里,你接下来的时间意义将由你自己定义,是漫长,还是短暂,你可以规划你生命里的一切,决定以什么为生活的支点,无论是仇恨还是野心,这些都由你自己决定。” “我不知晓你的过去,但我是一个见证过百年兴衰的血族,我见过王朝溃败,见过人类凯歌,见过在死亡挣扎的生物,见过无力不甘的泪水,这片充满矛盾与冲突的大地可以接纳任何人,包括你。” “你无需自卑,无需挣扎在痛苦的泥潭中,无需沉湎在每一个愧悔无助的深夜里。你只需要积蓄足够的力量,奋力成长,在你的支点上无限延伸,有足够的底气对话生命,或许你现在无法找到自己的意义,这没有关系,你可以只要确保你在前行的路上就可以了。” “我不会限制你的成长,剥夺你的力量,我更希望你有无尽的勇气摆脱过去的缠绕,成为更加优秀的自己,你不需要回报我什么,你的成长就是最好的回报。我们的关系是主仆,但我允许你的冒犯,等到你拥有足够的力量,你可以直接向我对话。在此之前,我会教导你、引导你。” 你拉起了那双遍布伤痕的手,承诺道:“你可以向我倾诉任何痛苦,我不会厌烦的,我有漫长的生命听你的回答,我会尽我所能,让你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 你不轻易许诺,这是你第一次向一个人类承诺,但这种感觉还不错。 人类的成长速度很快,比你想象的快很多,不知不觉中他就比你还高了。 你并非全知全能,于是找了很多认识的血族和出色的人类来指导他。 他比你想的优秀很多,无论哪一方面,你都打不过他了。 “主人,”俊美的青年递给你一封信,他的身姿挺拔,如同屹立的碑。 你百无聊赖地拆开信封,嘟囔道:“又是宴会,真没意思。” 近些年,一股莫名其妙的风气在血族中流行开来,曾经崇尚孤独的血族开始向往爱情,他们开始举办各种宴会寻找结合的伴侣,常年不问世事的你也收到了宴会邀请。 想都不用想,又是求爱。 “你快成年了,按照人类社会的规则,我们应该大肆cao办,”你将信封扔到一边,“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有的,”他微微侧头,“我希望能由您来转化我。” 他希望完全成为血族,但你一直不肯松口。 这次你也是想也不想地拒绝他,“成为血族太孤独了,你会寂寞的。” 他的下颌微微收紧,“那——我想向您道别。” 你的动作一滞,平和地注视着他,“你想回到人类社会吗?” 你一向尊重他的想法。 “是的。”他微笑的弧度十分完美。 “……好。” 他走后的一周,你已经无比后悔了,地下室里还有他冻起来的预备血液,但是你的胃口已经被他养叼了,他总是会给你做一些人类的美食,哪怕对你来说没有意义,你也很喜欢。 花园因为没人打扫变得凌乱,城堡也变得冰冷。 你再次变得孤单。 “你很落寞,”朋友的夫人啜了一口红茶,“如果你让他回来,我想他会很开心的。” 在书信往来中,你们也成为了朋友。 你感到苦恼,“可是他想成为血族。” “这不好吗?他可以一直陪伴你,不会死去。” “我不希望他的抉择是受我影响的,他应该有独立的思想。” 她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身边的丈夫一眼又收回,“那你可以试着转化生活风格。” “比如?” 她颔首示意自己的丈夫递给你一封邀请函,朝你道:“参加宴会。” “我会考虑的。”你将邀请函放入提包里。 你向夫人道别后,好友靠在门边,看着你,“虽然我很高兴你的拜访能让她开心起来,但是你最近来的太频繁了。” 他暗示道:“我们也需要进行一些伴侣之间的活动。” 还没等你解释,大门就毫不犹豫的关上了。 ——见色忘友。 最后你还是参加了宴会。 成为焦点的感受并不那么让你开心,反而倍感孤寂。 似乎很久之前你也是如此感受的,在无边无际的时光里,感到落寞,那时候你是怎么排解的? 对了,你领养了一个小孩。 你或许应该再次养育一个孩子,再次——接受他的离开。 人类是会死的。 你回忆起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差点死去。 如今优秀的青年曾经差点凋零在泥泞中,如果你没有来到那个地方,他的人生就会戛然而止。 而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也会死去。 他的血液会干涸。 你明白了好友的感受了。 对于血族来说,接受就等于放任。 你不希望他死,你只跟他度过短暂的一段时光,如果他死了,你会后悔的。 如果当初再珍惜一点跟他的时光,该多好啊? 你不喜欢“当初”这个词,太痛苦了。 一想到这个,早已枯萎的心脏也会感到刺痛。 在宴会结束前,你回到了自己的城堡。 然后——失去了意识。 满月被阴云遮挡,古老的塔楼高耸着,乌鸦栖息在尖顶上,铁艺门上爬藤植物肆意蔓延。 古堡里,螺旋式的楼梯弯弯绕绕,让人眼花,内部深色的装饰暗沉又压抑。 在豪华又古典的主卧里,唯一的照明物是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层层叠叠的暗红金线窗帘挡下了所有可能偷跑进来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木质香,深色原木地板被猩红色手工地毯覆盖,踩上去犹如碰到云朵。大弧形靠背的丝绒沙发上还放着软垫和抱枕,显得老派而静谧。 你不着一缕地蜷缩在床上,丝滑而又冰凉的冰丝被单披在身上,过长的发丝是唯一属于你的蔽体物,金色的锁链扣住你的手腕,锁链的另一头锁在你的脚腕上,因为长度限制导致你不得不弓着漂亮的身体,像一只弯曲的虾子,过分苍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发青的印痕,由于你强大的自愈力正在慢慢消退。禁药带来的情欲轻而易举地让你变得敏感,可惜你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根本无法抚慰你的情欲,只能被身下的软绒折磨得不上不下的。 不过最折磨你的还是从未被满足过的食欲。自从被不怀好心的孩子侵犯后,你堂堂一个血族亲王连血都喝不上,力量又被限制,连个普通人类都能随意弄死虚弱的你——当然你也不会真实死亡就是了,但是这让心高气傲的你十分不满。 长期的空腹感占据了你混沌的大脑,你整个人的思考都开始混沌茫然。 好饿—— 早知道就不把这个小孩捡回来了,现在居然还要限制你的进食。 这是藐视你的权威! “主人,我回来了。”男人刚出完任务,特意避免你受到血液干扰,回来时还洗了个澡,现在身上散发着幽幽冷香。 他的手覆上你的腰肢,皮质手套的触感颇为神奇,天生冰冷的你隔着这层皮革感受到人类独有的、炙热的温度,特别能感受到血液温暖的流淌着——好饿。 “主人,今天想我了吗?”他的手从你的腰慢慢向上滑,直到捧着你的脸亲昵蹭弄。 你的眼眸垂下,娇艳若蔷薇的唇瓣被津液沾润瞬间怒然开放,富有光泽的长发搭在你的身上,像是披上了绸缎,你浑身都被情欲浇灌得散发出甜腻的香气,魅惑而又艳丽。 饥饿的你委屈又难过,露出尖尖的獠牙在男人的脖颈上来回滑动却又不敢刺破。这个小举动成功取悦到了心情不好的男人。 他咬破舌尖,血液勾起你的食欲,葡萄果香的味道让你的眼瞳变红,你仰起头贴近他的唇,饥渴地勾住他的舌吸吮微量的血液,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被过度玩弄的xiaoxue正被软皮心怀不轨的抠挖着,两朵花瓣无力抵挡入侵者,娇媚的软rou只能颤颤巍巍地吞吐着细长的手指。 他一手随意松下领结,将脖颈露出,再把你的头按上去,笑着眯起眼,哄道:“主人,进餐时间到了。” 你的神情有些呆滞,却在感受到皮肤下流动而又蓬勃的血液时动了动,金瞳竖立,哪怕力量被禁锢着,来自身体深处的血脉压制依旧存在,塔尖上的乌鸦惊恐地飞走。 尖锐的獠牙刺破了皮肤贪婪地汲取馥郁的血液,神经毒素注入,同时你那以下犯上的仆人用粗大的凶器开拓着你有些受伤的甬道,愈合力过强导致了难以避免的刺痛感和愈合感密密麻麻地啮咬你的神经。 饱胀感和满足感交织,他在床上的行为实在谈不上温和,有时甚至有些疯狂,但是对于你来说适当的疼痛更能激发你的欲望——无论是食欲还是性欲。 “唔……主人还真是……饥渴啊。”他按着你的头,语气狂热,“果然还是更喜欢我的血,对吗?” 你没有回答他,獠牙更加深入,感受血液中葡萄般的芬芳,直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獠牙。 他搂着你的腰,带着你跨坐在他的腿上,他将胸前别着的白玫瑰戴在你的头上,撩开你的发丝,热恋般地捧着你的脸,“主人真是漂亮极了……唯有玫瑰,与您相称。” 毫无疑问,他爱着你。 这分爱恋不知从何而来,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早已无法控制。 他有足够的耐心陪伴你,却没有足够时间等待你的回答。 “主人会喜欢我的吻吗?” 吻痕从锁骨处往下一点点地蔓延领域,灵活的手指却一路从臀部往上攀爬到脊背,亲昵地扶着你的上半身。 他佝偻着腰像俯身参拜的信徒,手指却在亵弄他的神明。 “唔……你可以、可以慢点。”你皱着眉,漂亮的脸蛋泛着红,声音都带着颤音。 “请注视我……只注视着我……”他以一种缱绻贪恋的语气咏叹道。 他会死。 这点毫无疑问。 从他遇到你的那一天就明白了。 你延续了他的生命。 赋予了他情感。 见证万物的眼里也留下了他的身影。 可他终会离去,而你永生。 不甘心啊—— 他慢慢将你放在床上,再分开你的腿,用蓄势待发的性器刮蹭着大腿内侧的软rou,试探的进去一部分,却逗弄般的再抽出来,顶端渗出的白色液体不可避免地留在两片红肿的唇rou上。 太色情了…… 你不用看都知道这个场面多丢脸,昨夜他一点点地舔咬过你的全身,恨不得将你吞吃入腹,你都快以为他要吃掉你了。本来他就搞得你身上都是吻痕和咬痕了,现在那些液体流出来,在你的感觉无限放大的情况下,粘稠的液体在敏感的腔内被慢慢带出,再从皮肤上流下。 现在你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痕和气味了。 等你逐渐习惯了只进入一点后,哼哼唧唧的神经发散时,他就瞧准机会凶猛地全根贯入,再猛地抽出。 你哪经历过这些,作为高阶血族,没有任何生物能强迫你,尤其是这种事。 没有任何经验的你瞬间缴械投降。 想逃跑的身体被拉着大腿重新插入,双肩向后拱起,手指攥紧他的外套,叫他的名字求饶。 可是, 不准闭上眼睛,不准推开他,不准闭上腿。 稍微刺激几次,你就哭喘着高潮了。 “主人……主人……”他的手掌放在你的阴部下,炙热的温度刺激着痉挛的唇rou,你不可避免地流出了更多的体液,腰身抬起再落下,脚背绷紧,漂亮的血管凸出。 等他餍足后,你几乎都被玩坏了,尤其是他借着给你清洗的理由又在浴缸里做了几次。 讨厌的小鬼。 他贪恋地抱着你,恋恋不舍地亲吻你后,将刀塞进了你的手里。 你疑惑不解,“做什么?” “我背叛了您,”他握着你的手,将刀尖对准自己的心脏,温柔的眼眸注视着你,似乎想多看你一眼,“我冒犯了您,请杀死我吧。” 被所爱之人杀死,也是他最好的归宿。 你放下利刃,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叹了口气,“我许诺过你,当你拥有足够的力量后,你就可以直接与我对话。” “所以从很久之前开始,我们就是平等的了,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存在会影响你的选择,那对你来说并不公平。” “可是我好像……也有了自己的私心。” 俊朗的青年的脸上充斥着不可置信,眼里盛着潋滟水光。 你主动抱住了他,冰冷的身体被他的体温暖化。 “与我同眠吧。” 不是你饲养了他,而是他饲养着你。 从一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