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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警察。 富冈义勇对自己目前糟糕的状况十分不解,他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各位,请等一等。”蝴蝶忍出声替富冈义勇解围道。 “蝴蝶?”富冈义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蝴蝶忍。 “要是问堪七郎, 有香奈乎她们照看呢。”穿着私服的蝴蝶忍又道“我是到这附近来买药的, 怎么不见坂田先生?” 把坂田银时甩在后面的富冈义勇动了动嘴唇, 同样拒绝回答蝴蝶忍的问题。 蝴蝶忍也见惯了富冈义勇不和人交流的一面, 不过有坂田银时跟在身边, 富冈义勇八成不会意识到自己的不足,蝴蝶忍耸了耸肩。 “那富冈先生需要我帮忙吗?”蝴蝶忍调侃道,坂田银时不在,蝴蝶忍很难想象富冈义勇有自救的方法。 “会有办法的。”富冈义勇板着脸道。 蝴蝶忍哑然失笑。 没有自觉性的富冈义勇在蝴蝶忍的帮助下,成功得救,并一同护送发烧的八重回到她的家中。 另一边,坂田银时紧跟着抵达宿驿。 “富冈义勇那家伙呢?”坂田银时扶着膝盖喘了口气,他可是一路不带停歇地跑。 “那个穿两色羽织的青年,一句话不说,害得我们以为他是凶手。”坂田银时的身边经过两个说话的猎人。 听到两色羽织的关键词,坂田银时喊住两个路人,问他们这个人现在在哪。 “我看他带八重走了,估计是去她家了,好像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噢,八重家在那个方向,你直走就是了。”猎人指路道。 坂田银时点点头,“多谢。” 漂亮的小姑娘?听上去艳福不浅呢,坂田银时咬上牙,富冈义勇他死定了。 脚旁走过一只养得健硕的柴犬,富冈义勇尝试地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柴犬没有客气,张嘴咬上了他的手。 富冈义勇想要收回手,柴犬却让死死地咬住,富冈义勇的脸上出现无措的神情。 “太吕、太吕,快松开嘴。”家中的老太太着急喊道。 蝴蝶忍探出头,笑盈盈地说“呀嘞,看样子富冈先生被狗讨厌了呢。” 富冈义勇微微睁开眼,坚定地否认道“我没有被讨厌,它只是在和我嬉戏。” 蝴蝶忍还想说什么,坂田银时正好走到八重家的门口。 柴犬慢慢地松开了嘴,宛若受到浓烈的引力影响一般,以更加迅速的速度扑向坂田银时,尖利的牙齿直接啃住他的卷毛。 脑袋上挂着一只狗的坂田银时“…………” 富冈义勇望向蝴蝶忍,用眼神无声告诉她自己真的没有被讨厌,毕竟坂田银时也被咬了。 蝴蝶忍的嘴角打着抽搐,富冈义勇想对她表达什么? 银色的卷发下鲜血淋漓,坂田银时淡定地抹了把脸,都是常规cao作。 八重从床上醒来,看向外面热闹的场景,紧张道“他们没事吧?” 蝴蝶忍莞尔道“没事哦,八重小姐还是先把药喝了比较好。” 坂田银时把他自己的手帕送给了炭治郎,娴熟地从富冈义勇那要了手帕擦血,“流点血有利于身心健康。” “太吕,快从客人的脑袋上下来。”八重喊了声家里养的柴犬。 蝴蝶忍安抚道“八重小姐,坂田先生真的不会有事的,因为坂田先生的脸皮比我们一般人要厚实一点。” “摆着张笑脸说那么残酷的话,银酱感受到了你的针对。”坂田银时幽怨地说,“富冈老师,我要打小报告。” “那富冈老师,坂田同学他上课时间带狗玩耍。”蝴蝶忍跟着坂田银时一起叫起了富冈义勇。 被点明的富冈老师沉默地转过身,完全不给配合的面子。 “两位,比起打小报告,我觉得先把狗弄下来比较好。这位客人,你头上的血真的越来越多了。”八重赧赧地提醒道。 柴犬孜孜不倦地啃着坂田银时的头发,无论八重怎么劝也不肯下来,匪夷所思的是让柴犬咬的人竟一丝着急都没有。 逐渐想起自己的状况,流血过多的坂田银时脸朝地倒下,颤着手在地面准备写上蝴蝶忍的名字。 “坂田先生,希望你不要搞得像凶杀现场一样。”蝴蝶忍在旁边微笑道,顺便蹲下身,用手拍去地上坂田银时写下的血印。 见证到坂田银时的惨样,富冈义勇越发确定自己没有被狗讨厌。 坂田银时喝着杯糖水,自说自话“事先说好,银酱是低血糖,不是没有打过一只狗。” 蝴蝶忍目睹了一切,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在某些方面执着的点太相似了。 富冈义勇包扎着坂田银时的脑袋,“好了。” 八重把家养的柴犬关在了门外,再端上茶和糕点聊表歉意,道“如果可以的话,在这休息一会儿。”明明太吕在家一向温顺,但不知为何,看到富冈义勇和坂田银时后,表现的一个比一个凶狠。 “啊,打扰了。”坂田银时咬上一块茶糕道。 夜色降临,蝴蝶忍和富冈义勇追上八重进入雪山,伤患坂田银时则安心地待在家修养。 将近黎明,富冈义勇喊醒坂田银时,“银时,任务完成了。” 坂田银时擦了擦口水,“好困。” 坂田银时迷迷糊糊地站起,颓废地把脸埋进富冈义勇的肩膀。 蝴蝶忍友好地建议道“富冈先生这个时候应该拿出你的男子气概。” “?” “比如公主抱什么的。”蝴蝶忍说道。 坂田银时精神了,瞬间一点都不困了。 富冈义勇佩服地看了眼蝴蝶忍的背影,蝴蝶忍回头一笑,腹黑的本质显露无疑。 *** 炼狱杏寿郎再次造访了富冈义勇家,坂田银时熬着汤汁,厨房的房屋门完全抵挡不住炼狱杏寿郎的大嗓门。 时透无一郎坐到炼狱杏寿郎的对面,他是被炼狱杏寿郎路上带过来的。 坂田银时多盛了几碗饭,道“不够了,自己动手。” 炼狱杏寿郎拿起筷子,惊喜道“是番薯饭!” “最近集市上的番薯多了,顺便买了一点。”坂田银时道。 “对了,我看中了一个继子,有空可以带过来一起吃饭。” 坂田银时看向富冈义勇,“继子是什么?” 富冈义勇说明道“继子是柱的弟子。” 炼狱杏寿郎的弟子?坂田银时一时间很难想象,难不成是练相扑的,或者又是个精神小伙儿。 时透无一郎静静地吃着饭,堪七郎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踉踉跄跄地步行到他的背后抱住。 “银时,你的儿子已经会走路了。”炼狱杏寿郎惊讶道。 坂田银时镇定道“小孩子走路有什么稀奇的。” 炼狱杏寿郎这么一提,坂田银时想起了一件被他遗忘的事,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