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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稳住自己的思绪,不想在此刻分神。 下弦之四开口嘲讽笑“你们的运气不太好,嘛,谁让你们恰好碰到我无聊。” 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嫌弃道“谁要跟你玩,都成年人了。”再说以鬼的寿命,眼前的鬼不知道有多少岁了。 富冈义勇“不用多说,动手。” 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的默契是长久时间锻炼出来的,先后加攻住下弦之四,挡住他的去路。 下弦鬼仿佛是知道了两人的行动,cao纵这块的竹竿编程成一个巢,附着了血鬼术的杆子不易砍断,富冈义勇的日轮刀砍断了接近一半的竹子,却依然没有伤害到里面的鬼。 竹竿上出现密集的眼睛,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总算明白他们背后总是有人盯着的视线从哪来的。 鬼嗤笑“无论你们想做什么,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见闻色霸气。”坂田银时摆好姿势,“壹式。”壹式是坂田银时所有攻击里力量上最强的,可以轻易震碎鬼全身的骨头。 竹子纷纷断落,坂田银时刚要甩个帅,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倒下,富冈义勇急忙走到他身边。 坂田银时呕出胆汁,脸色白得失去血色,他腹部的脏器像是搅在了一起。一手揪住富冈义勇的衣服角,虚弱道“有呼叫救、救护车的场外救援吗?” 富冈义勇紧紧地皱眉,他的腹部也莫名隐隐作痛,脑袋眩晕耳鸣。 碎裂的竹片和叶子没有掉落,反形成了风刃,向着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袭去。 身上和脸部割破了不少口子,剧痛之下的坂田银时用手接住快刺到富冈义勇心脏的竹子,手rou撕裂地一团模糊。 富冈义勇把坂田银时拉进自己怀中,往后滚了几圈,原先的地方猛然射中好几排的竹刺。 坂田银时伏地又吐起,鲜血混合着苦汁,衣裳上也沾染了一片灰尘。 “站得起来吗?”富冈义勇道。 坂田银时吐得反胃,用日轮刀撑起自己的身子,红色的血顺着剑身流下,“暂时死不了。” 富冈义勇用一只手搀扶住他,坂田银时甩开他的手,“先别管我。”坂田银时从不会做拖后腿的人。 没有给两人喘息的时间,竹子遍布整个区域。他可以无限再生,人的力气却是有限的,后面的下弦鬼捧住自己的脸傻笑,真是期待待会儿血rou横飞的场景。 “水之呼吸·拾壹之型·风。” 危机时刻,富冈义勇开创了属于他自己的新招数。攻击在靠近自身与坂田银时的身侧,瞬间化为无效。 下弦鬼完全愣怔,发生了什么? 等到他回过神,下弦鬼已然头首分离。 用完这招,富冈义勇也伏地呕吐。 炼狱杏寿郎和鬼杀队的人匆匆敢来,此时的他成为炎柱没有多久。本来他就是要前往这片竹林的,情报有误,死掉的人远超原数,他便怀疑里面藏着十二鬼月。 炼狱杏寿郎赶到时,只看到富冈义勇和坂田银时昏倒的身影。 “炎柱大人,他们好像解决了下弦之四?”一位队员小心说道。 炼狱杏寿郎踩过下弦鬼残留的衣服,走到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那边,“嗯,叫治疗的人过来。” 隐的后勤人员勘察起竹林里存活的人,可除了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前面派来的鬼杀队成员全数死亡。 炼狱杏寿郎看了眼富冈义勇的脸,觉得有些眼熟。旁边的银色卷毛他倒是确信没有见过,毕竟卷成这样,很难让人忘记。 治疗的医护人员掰正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的脸,身上的伤口虽严重,但不致命。四肢也健在,更加没有开膛破肚,看着不像是收到攻击导致的昏迷。 探了探鼻息,呼吸变缓,显然有些困难,眼内充血、舌苔泛青等等症状看下来,医护人员嘴角一抽。 “怎么了?”炼狱杏寿郎道。 医护人员蠕动了下嘴唇,“炎柱大人,我想把他们带去蝶屋比较合适。” 炼狱杏寿郎点头,让自己的鎹鸦先行去给蝶屋说明。 确认竹林里没有鬼后,炼狱杏寿郎也带着队员离开,回本部报告。 蝶屋。 “蝴蝶大人,不好了,他们两个——”隐的人疯狂喘气,一路带着人跑来,他的肺部早已不适。 蝴蝶忍误以为情况严重,她早接到了鎹鸦的汇报,富冈义勇和坂田银时遇到的是下弦之四。 “手术台准备好了,快送他们过去。” 隐的人缓过急促的呼吸,“不,前辈说他们只是食物中毒了。” 蝴蝶忍“……………” 哈?蝴蝶忍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第42章 “松茸有毒。”躺着病床上的坂田银时幽怨道。 隔壁病床的富冈义勇拉了拉被子, 他感觉自己对松茸有了心理阴影。 “他们还真是一个敢做,一个敢吃。”知道了完整的过程, 蝴蝶忍在旁边顶着僵笑, 她也算遇到不少需要治疗的队员,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让她觉得无语凝噎的。 被挖苦的坂田银时苦着脸“好歹银酱生病了,受伤的人心灵特别脆弱的。” 蝴蝶忍扬起灿烂的笑容,“我现在可是很温柔的说。” 坂田银时摸了摸手臂, 温柔他是没感受到,但是寒冷却涌上心头。 护士们送来药, “该喝药了。” 坂田银时想起他变猫那阵子喝过的药罐,心理性拒绝“有没有别的方式?” “没有哦,心灵脆弱的银时先生。”蝴蝶忍道。 坂田银时把被子盖住自己的脸,闷声道“我累了,药待会儿再喝。” 与坂田银时不同,富冈义勇坚强地喝下一整杯药,然后跟着坂田银时拉上被褥,不想再看药碗一眼。 蝴蝶忍装作无意道“差点忘了, 今天晚上做了蛋糕卷。啊, 银时最近不能吃呢。” 坂田银时掀开被子, 含泪“别太过分哦。” 蝴蝶忍惊讶地单手捂嘴“抱歉, 但我是真的没想到, 银时是想哭吗?一定是我看错了, 银时先生明明是十八岁的大人了, 怎么会轻易哭呢。”说到十八岁, 蝴蝶忍咬了下重音。 坂田银时酝酿的眼泪卡住,在掉与不掉中反复挣扎。 “呜呜呜。”坂田银时郁闷地转身扑进枕头里,这回他的心灵是真的收到了一万点暴击。 蝴蝶忍依旧维持她的标准笑容,“那银时要像富冈先生一样,努力吃药哦,毕竟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了,蝶屋的女孩子可是很喜欢银时的。” 当然,蝴蝶忍指的是猫咪版的坂田银时,不过既然都是一个人,那便差不多没区别。 坂田银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对蝶屋的女孩子没有非分之想,但是受女孩子欢迎却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