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耻辱(反方CP:原王室公主 X 镰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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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迫黎明,塞蕾娜吹灭蜡烛,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上楼入寝,还没起身就听外门砰的一声,路德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尽管屋内一片昏暗,塞蕾娜还是很容易地看清了,路德背后的巨大翅翼被火球轰掉了一半,右侧的双翼只剩下短短一截,圆弧形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与被烧焦的皮rou掺在一起,黑黑红红一整片,把他满是冷汗的脸衬得惨白。 左边的手臂被拧断了,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有气无力地垂着,他身上也被冰锥刺破了好几处,伤口从划破的军服中裸露出来,鲜红的rou往外翻着,稍微动一下就会再次撕裂淌出血来。 他伤得厉害,也飞不了了,好不容易甩掉赫里克,就只能落在地上,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全靠那把骇人的巨镰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一路狼狈地爬回来。 男人身上是浓重的血腥气和火焰燃烧后的焦糊味,塞蕾娜微微转动手指,用魔法点燃了屋里所有的烛火。明亮的火光映出地面上男人走来时留下的一道血痕,同时也映出这位血族将军的落魄与狼狈——他的嘴角都被打破了,显然是被人贴近后一拳砸在了脸上。 塞蕾娜勾起嘴角,弯腰掐住男人硬朗的下巴,掰着他的脸左看右看:“哟,这是怎么了,你又打输了是不是,嗯?” 她边说边用力去捏他的脸颊,鲜红而尖利的指甲有意无意地扣着他嘴唇上的伤疤。她就像掐着一条自家养的狗那样,迫使他张开嘴把尖牙露出来:“小珍珠(Lulu),张嘴让我看看你这次有没有被人把牙打掉?” 明明语气里满是嘲弄与调笑,可那神情却因女子动人心魄的美艳容貌而凭空多出几分妩媚与亲昵。 如猛兽般高大的男人被她捏着下巴扬起了脸,却不做一点儿挣扎反抗,倒也显得十分温驯。他刻意垂着眼睛不看她,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写满了屈辱。 塞蕾娜松开他,又颇为愉悦地嘲笑了他几句,波浪般的金色长发也跟着在半空中抖了抖。她没追究他的沉默,施展法术将地下室里关着的其中一个男性人类抓过来扔在路德面前。 “吃吧。”她说。 路德看了一眼因恐惧而蜷缩在地无力挣扎的人类,摇了摇头。 补剂太珍贵了,虽然他们和森林里的狼族达成了合作,但赫里克对城内人类的监管太过周全,对补剂型人类的保护就更加严格,到目前为止,能够活着骗出来的人类补剂一共就只有三个。 他是伤得重了些,但给他点时间,他自己也能恢复好。 今年天灾不断,食物本就缺乏,他现在是个什么都打不过的废人,他不配喝这么宝贵的血。 塞蕾娜见他不动,在他腰上踢了一脚,催促道:“吃。” 腰腹处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新鲜guntang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往外涌。路德只觉得喉咙里一片血腥,汹涌袭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压弯了腰。 塞蕾娜正不悦地看着他,路德不敢伸手去捂那呼呼冒血的伤处,却依然有胆子拒绝:“殿下…补剂稀缺难得,您不该浪费给我……” 他干涩沙哑的嗓子还没把话说完,只听塞蕾娜打了个响指,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瞬间消失,在明亮到刺眼的烛光里,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她面前。 胸前突然一疼,乳尖处的金属圆环把那两颗暗红的rou珠扯成细细的一条,中间银闪闪的短链被拉到紧绷,两边乳首都快被扯掉了似的,他不得不追随牵拉者的动作被迫向她靠近。 塞蕾娜勾着路德的乳链将人拉到自己眼前,这小小的银环似乎比尖刀铁刃还要厉害,以至于能让这样一个看起来格外强壮结实的男人疼到嘴唇发抖。 人类补剂再次被魔力挪动到他身边,塞蕾娜扯着他胸口的链子很是玩味地对着他笑:“乖一点,路路,”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边的男人,语气中突然带上了几分冰冷:“你应该还没有忘记,逼我使用血契的后果是什么吧?” 脖颈那处契约的标记瞬间灼烧起来,如同炭火般一明一暗地发着暗红色的光,同时身下另一个难以启齿处的标记也跟着燃烧灼痛起来。 塞蕾娜勾着他的链子越拉越紧,男人胸膛两侧的敏感rou珠已然被扯到变形,连周围的乳晕都跟着充血发红。 银环穿进身体时的冰冷与疼痛还清晰的印在脑海,路德喘着粗气,终于顺从地低下了头:“是…奴,知错……” 他签了血契,作为他的契主,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塞蕾娜都可以通过血契迫使他服从于她的一切命令。 路德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军营,服从性对军人来讲高于一切,他后来自愿效忠于这位王室的嫡长公主,就算没有血契的约束,他也一样会服从她。 他唯一一次犹豫,就是在不久前的王室夺嫡之战中,没有直接斩下皇子约克的头。 血族女性受孕不易,这代王室中的嫡亲血脉里就只有他们姐弟两人,那时约克皇子早已被打得丢盔弃甲,路德拿着镰刀稍微靠近些他就被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 王妃走的早,老国王在几年前刚咽了气,路德知道,在这世上,她就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了。他都已经认输了,也发誓不再跟她争抢王位了,可塞蕾娜还是要他杀了他。 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啊!路德踌躇地看向她,握着镰刀的手心都冒了汗。 他正犹豫着开口想劝她三思,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燃起红光,契约图案像烙铁一样冒着热气滋滋作响,很快就将那块皮rou烧焦。路德深红色的眼瞳瞬间缩小,他的意识还清醒,可身体却不再不受控制,他清楚地看见自己挥起双手,一刀砍断了那青年的脖子。 之后,暴怒的塞蕾娜用铁链把他吊在刑房狠抽了一顿,而那两枚小小的乳环,就作为他违抗她命令的惩罚,从那之后便一直戴在他身上,甚至为了让她扯得更顺手,还在中间添了条链子,好让她勾勾手指就能让他痛得眉头紧皱,肩背后脊一片冷汗涔涔。 塞蕾娜终于松开了手,那条细细的链子马上就垂落下来,在路德结实的胸膛上前后摇晃。伤痕累累的男人趴下来,就像某种被调教得当的大型犬类,乖顺地跪俯在主人的脚边,张开嘴安静舔吃被主人赏赐而扔在地上的食物。 那具鲜活的rou身逐渐干瘪下去,补剂型人类的治愈效果是极好的,路德后背残损的翅膀rou眼可见地生长恢复,嘴角青紫的瘀血早已淡去,其余伤口也都在迅速愈合,他很快就恢复如初。 直到再也吸不出一滴血来,路德才算吸食完毕,他仔细地用舌头把唇边沾到的血全都舔干净,刻在骨子里的贫穷与饥饿告诉他,如此宝贵的血液他不能允许自己浪费一丝一毫。 补剂血液中附带的催情效果让他两颊发烫,扑面而来的翻涌情潮使他连颧骨都透出一抹近乎妖冶的艳红。他意识恍惚地抬起头望向塞蕾娜,美丽得妖艳的女子翘腿坐着,长长的金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头。她艳丽的红唇轻微勾起,正以一种轻蔑的姿态低着头微笑地俯视着他。 他这副身子早就不知道被她看过多少遍了,可当女人的目光最后落在他赤裸的胯间,路德还是莫名替自己感到羞耻。 那里还有两样东西能直接表明他的身份。 他被剃得光滑无毛的耻骨上纹着她的名字。 还有男根处紧箍着的贞cao锁。 ——他是她的私人所有物。 路德短暂地对上了女子的目光,此刻卑微又无能的他是那般的不堪,而他唯一信仰的神明正慈悲地俯视着他,巨大的羞耻与惭愧笼罩着他,让他无地自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也触电似的逃开了。 塞蕾娜不遂他的愿,再次掐起他的下巴逼他扬起脸和她对视。她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撩起了他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清风拂面般抚过他的眉眼,然后一路摸到他热到发烫的耳垂上。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她耐心地把他乌黑的头发拢到耳后,露出那三颗亮闪闪的银钉。 她又去摸他的右耳,像数数般依次数过那三颗耳钉。路德耻辱地紧紧闭着眼睛,在她轻柔的抚摸下轻微地颤抖着。 六次了,他已经输了六次了。 塞蕾娜不说话,手指却又伸进了他的嘴里,女子微凉的指腹滑过湿软的舌面,在一片潮热柔软中央那颗凸起的小珠子上打转儿挑逗。 上回他被赫里克砍掉了半边手臂,这枚舌钉时刻提醒着他那次败北的耻辱。 又一根手指伸了进来,夹着他的舌头在他口腔里翻转搅动,她时而轻柔拉扯,时而大力揉捏,孔武有力的男人在此刻变得脆弱又无助,他张着嘴任她亵玩着自己的口舌,积了满嘴的涎液无法吞咽,一时间满屋都是咕啾的靡靡水声。 塞蕾娜的手指开始如性器抽插般地往他喉眼处顶,路德强忍着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在抽插的短暂间隔中艰难地喘着粗气。他的口水已经流到嘴边,粘腻的银丝左右摇晃。 “真乖。”塞蕾娜玩够了,抽回手指,然后轻轻拍了他两巴掌,将指尖晶莹的涎液全都抹在男人被憋得通红的脸上。 “这次,要怎么罚你才好呢?我的小珍珠。”